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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没事,看你这一身的汗。”若离伸手探探他的额头,随即去厨房打来热水替他擦拭身子,又换了身衣裳,才让他重新睡下。
身边的晴儿很快又睡着了,天权却再也无法入睡,刚才梦中的情景实在真实地可怕。
天权的直觉向来很准,这次也不例外,雅尔海晴确实遇上麻烦了,而且是大大的麻烦。
雅尔海晴和舒伦暗中跟随了昭阳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很沮丧的发现,他根本没有单独接近昭阳的机会,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做什么事情,昭阳都会和央桑在一起,就没有分开的时候。
“她们就这么一直黏在一起,不嫌烦吗?”雅尔海晴很困惑地问舒伦,完全搞不懂小女生的心思。
“谁知道呢?”舒伦无奈地摊摊双手,同样表示不解,她想了想,又道:“或许是因为昭阳是被央桑捡回去的吧。
“央桑!不是殷妲吗?”雅尔海晴惊诧,现在的央桑也不到十岁,六年前她才多大一点啊,怎么会去那么偏僻的地方,还捡了一个比她还小的孩子。
“具体情形我也不清楚,不过昭阳确实是被央桑捡到的,伊赛儿这个名字也是她取的。”舒伦向哥哥介绍了她打探到的一些消息,“阿烈古琪很喜欢伊赛儿,便收为养女,封作公主。”
“阿烈古琪喜欢昭阳!?”雅尔海晴有点意外,又有点庆幸,无论赫提和胤朝是怎样的对立局面,无论他和阿烈古琪有怎样的血海深仇,昭阳这些年没有吃苦总是好的。
“是啊,昭阳被他宠得比央桑还要嚣张,不过自从离开喀颜,我就没见过阿烈古琪了。”舒伦说出了过去数月的观察所得,这也是她认为海晴很难认回昭阳的原因。
“阿烈古琪不在流芳城?”雅尔海晴拧眉,心底隐隐有些不安,两国关系如此紧张,阿烈古琪却不在都城,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应该是吧。”舒伦没有在意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你就打算这么一直跟着昭阳?不准备和她相认吗?”
“过些日子再说吧。”雅尔海晴轻叹口气,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在逃避什么。其实以他的身手,要避开央桑单独见到昭阳不是没有机会,然而暗中观察昭阳的时间越长,他就越是不敢去认女儿。
七岁的孩子已经懂得很多东西了,雅尔海晴看得出来,现在的昭阳是真的很快乐,而自己的出现将会打破她往日的生活,他不知道昭阳是否可以接受这样的改变。
舒伦大概也能猜到兄长的心思,她没再说什么,只是无奈地笑笑。
又陪雅尔海晴在新无忧宫逗留了些日子,被他百年难得一见的拖泥带水搞到忍无可忍的舒伦先行离开了,说是这几个月在宫里闷坏了,要找个地方透透气。
因为阿烈古琪不在,雅尔海晴比预计更顺利地收齐了他想要的东西。同时,他也终于下定决心要拐走昭阳,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把她带到清远去见天权,即使她并不愿意。
这天一早,雅尔海晴正要伺机行动,昭阳却和央桑一起出宫了,他悄然尾随在后,看到两个女孩子毫无顾忌地在都城内策马而行,雅尔海晴不得不承认舒伦所言非虚,阿烈古琪真的很放纵她们。
昭阳和央桑此行的目的地居然是黄昏庄园,看着自己曾经生活过四年的地方,雅尔海晴有些感概,昭阳大概不会知道这就是她出生的地方。
目送昭阳一行人进入园子,雅尔海晴也翻墙跃了进去,里面的一切看起来和六年前没什么变化,他熟门熟路地跟到了厅堂。
阿烈古琪正站在厅堂口,两个女孩见到他都很开心,欢快地扑了上去,昭阳很亲昵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被高高抱起。
看着高兴地“咯咯”直笑的昭阳,雅尔海晴攥紧了拳头,该死,我的宝贝女儿不许你抱,更不许你亲,可惜昭阳没有听到他悲愤的呐喊,依旧在阿烈古琪怀中笑得开心。
就在雅尔海晴即将失去理智,准备立马冲出去抢回女儿的时候,阿烈古琪放下了昭阳,他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央桑便牵着昭阳去了后院,两个女孩的身影刚在视线中消失,阿烈古琪立即一掌轰向屋顶。
雅尔海晴一直躲在房梁上,他刚才见昭阳与阿烈古琪亲密异常,不觉有些动怒,只这一下气息紊乱,便被阿烈古琪发现。
随着屋顶瓦片“哗啦啦”的坠落,雅尔海晴眼见那一掌来势迅猛,不及回避,只得现出身形,跃下房梁。
“我本来还在想要怎样才能引你上钩,没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阿烈古琪这番话本该是很得意的语气,却透着隐约的遗憾。
“你想拿我怎么样?”雅尔海晴好整以暇地问道,双眼直直盯着那双金黄色的眸子。他知道阿烈古琪有多恨他,毕竟他是撒尼·沙曼丹的儿子,而沙曼丹王妃正是当年杀害阿烈古琪的母亲阿依达王后的幕后主使。
“我不能对你怎么样,虽然我真的很想要你死。”阿烈古琪微微咪起眸子,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但很快就消散了,道:“因为我答应过阿摩司,不管你因为什么原因落入我手中,我都必须放过你一次。”
“是么?”雅尔海晴挑眉,他还真不知道阿摩司和阿烈古琪会有这样的约定。
“不过就算我不杀你,你也活不了多久,也许我应该去感谢一下我亲爱的妹妹。”停顿片刻,阿烈古琪又道:“你什么都不用做,乖乖留在这里等死就好。”他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恨意,说完扬长而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在往日,雅尔海晴与阿烈古琪尚有一拼之力,就算不能战而胜之,全身而退也是没有问题的,可惜现在不行,他体内奇毒未解,内力受到牵制,只能被迫留在黄昏庄园。
雅尔海晴曾经试图逃跑过,却因为强行运功差点引得“烛泪”提前发作而前功尽弃,本来阿烈古琪并没有限制他在园子里的行动,逃跑未遂后,他的活动范围被缩小到了房间。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雅尔海晴迎来了他人生中最郁闷的一个新年,七天,还有七天,如果还拿不到紫湮珠,他体内被压制的“烛泪”就会发作。
虽然江湖的汉子,沙场的将士向来以不怕死为荣,雅尔海晴却毫不忌讳承认自己怕死,而且怕得要命。
只有活着才可以看到青的山绿的水,只有活着才可以吃到好吃的,玩到好玩的,才可以欣赏到一切美好的东西,才可以一直陪着自己最心爱的人,他怎么会舍得死呢?
所以当格蓝斯帮他逃出黄昏庄园时,雅尔海晴根本顾不得去想这位素来小心谨慎的赫提二王子为什么会在他的兄姐欲置他于死地的情况下冒险救他,他只知道格蓝斯告诉他,阿烈古琪去找天权了。
静寂的深夜,飘飞的白雪,长得似乎没有尽头的路,雅尔海晴只听得到自己的脚步声。快点,再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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