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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那么自私地让霍竞留下来。算算时间,霍竞在这个空间等了几十年龄,为的就是回到自己的领土,而且想也知道,在自己领土生存一定比在这个空间更自由自在,也更合适。“你可以等到最后一天再走吗?”他抓住霍竞领口的衣服,才说完,眼泪湿了满脸。霍竞道:“我不走。”林亦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这一刻竟然不敢问霍竞,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他也不敢抬头看,万一霍竞是用十分为难的表情说这话怎么办?自己要劝他离开吗?说没关系,以前没有你的二十几年自己不也生活活得好好的,没理由以后接着单过就不行。“我不走,然然,”霍竞又郑重地说了遍。行,现在骗骗我也行,林亦然在心里说。到了卧室,他被放在床上,彼此眉心互抵,近在咫尺的霍竞的瞳仁深深地映在他眼中,如看着深不见底的幽潭,幽潭中有浓墨涌出来,与水交融,形成了独特的纹理和图案,又像是霍竞释放出的漆黑触手,他想伸手抓住,可是手指抬不起来,指尖只能微动,眼皮灌了铅,沉得厉害。“不准再多想,好好睡一觉。”“不”林亦然拒绝,可他哪有能力抵挡住霍竞的催眠,睡去前,眼尾又滑落一条泪痕。可恶的霍竞,是不是他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们之间要这样结束吗?昏睡到第四天,林亦然的高烧退了。他发烧不是因为身体受损,也不是伤风感冒,是思想太重了,在挽留霍竞和放霍竞离开之间相互拉扯,做哪个决定都跟要了他命一样,极端情绪下,身体跟着产生了负面反应,也就是生理性发烧。尽管他的身体已经被加强。可见这件事极大地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霍竞离开,他承受不了。第五天,林亦然依旧在睡眠中,偶尔还会皱一下眉头。深夜的房间,没有一丝光亮,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哪怕是一丁点月光都透不进窗户里。晚上九点,梅姨和张叔各自回了房间,而之前他们还在商量要不要上楼给两位先生送晚餐,林先生和霍先生在楼上待了好几天了,不吃不喝也不吩咐人送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八点五十分的时候,梅姨大着胆子上去敲过门,里头没回应,只觉四楼冷得像冰窖,下楼后才觉得身体回暖,接着和张叔一起商量,决定还是再等等。兴许霍先生白天出过门吃过东西呢?两人各自关上房门。整栋别墅恢复到绝对静谧的状态。四楼卧室,霍竞陪伴在林亦然身边一刻不离,然而房间太漆黑,看不见任何物体,只有身置其中才能感受到有许多触手在房间四处移动带起的一点空气的流动。触手在林亦然唇瓣上滑过,分泌出修复液缓缓渗入进齿间。霍竞的修复液不仅可以治疗伤口,也可以在人类不进食的情况下当做给予身体的营养液。这么一来,林亦然不吃东西身体也不会虚弱。到第七天,房间终于透了光,霍竞拉开了窗帘,也打开了通往阳台的移动玻璃门,外面的清新空气灌进来,风吹起阳台上掉落的一片树叶。咔嚓,树叶被无形物体踩到,发出一点脆响。霍竞看也没看,只道:“他快醒了。”七天,让他的然然睡七天,足够了。透明怪物显现出自己的身体,嘴里发出咕叽一声,它脑袋小,想不明白这几天支配者和配偶在房间里做什么,既没有干酱酱酿酿的事也没有做其他的,只是守着。
“咕?”透明怪物蹦到移动门边,望向林亦然。林亦然抱着枕头,两腿夹着卷成麻花的被子,头发睡得凌乱。他突然朝天,一脚蹬掉被子,呈大字状,手还挠了挠脖子,霍竞走到床边,俯身在他眼睑上亲了亲。到中午,林亦然终于睡饱了,大大地伸展了懒腰后睁开眼,入眼是天花板、简易风格的卧室、近在咫尺的另一个枕头、落在枕头边熟悉的阳光、边柜上摆放着的星星都是他熟悉的,可是霍竞呢?霍竞!!!他着急抓过床头边柜上的手机,一看日期,顿时眼前发黑,猛地掀开被子下床,赤脚冲出房间,跑向楼梯,乱糟糟的头发在空气里摆动:“霍竞!霍竞霍竞霍竞!霍竞——”他歇斯底里地喊。他不知道霍竞还在不在家,是不是已经不打招呼走了?“霍竞!”“霍竞——”“霍竞”尾音发颤,已带了哭腔。蹬蹬瞪的脚步声一直从楼上传到楼下,转过最后一个拐角,林亦然看到了恰好走到楼梯口等他下来的霍竞,还是像以前那样望着他,还会交易他:“别蹦蹦跳跳跑那么快,容易摔。”霎那,泪水决堤。眼前的面容看不清了,更不知道脚底下还有几个台阶,他只知道霍竞还在,就站在那儿,于是不管不顾直扑了上去。霍竞稳稳当当抱住他,连脚尖都没让他磕着碰着,林亦然又哭又笑,双腿夹住霍竞的腰,双臂死死搂住对方脖子:“我以为你走了,我以为你走了!”“不走,我告诉过你的,”霍竞拍了拍他后背安慰。老婆在这儿,他哪里舍得走。林亦然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眼泪全蹭在了名贵衬衫上,拿手一摸眼眶,眼泪还是止不住,却又哧哧笑起来:“不走你为什么要催眠我,我还以为你要不告而别。”“不想让你想太多,”霍竞抱着他往餐厅走。林亦然之所以发烧,就是因为思虑过重,与其在这一星期中天天担心他会不会走,不如让他把七天时间睡过去,睡完了,看见他还在,比口头承诺更真实。“回去的路已经没了,”霍竞说。“你”林亦然哽咽。客厅里打扫的两名帮佣低着头,快步离开,阿姨准备好餐具,双手擦了擦围裙,也把空间留给他们。林先生和霍先生住在一起,举止又亲密,有眼睛都能看出来他们是什么关系,阿姨心态开放,见怪不怪了,笑了笑,走出餐厅到外头忙活。“你不回去的话,不想家吗?”“在没有配偶之前,原本是要回去,生物归巢回到自己领地是本能,”霍竞如实说,“但认定你之后,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保护配偶,忠于配偶也是本能,是我爱你,然然。”没有林亦然的地方,对霍竞来说已经不是家,不能再称之为自己的巢穴。哪怕那里是他出生的地方。林亦然满眼酸涩,说不出其他话,胸腔好像要爆炸了,激动、喜悦、爱意全部充斥在胸膛里。重重应了一声。“我也爱你,我爱你,霍竞!”林亦然抱紧他,也被霍竞牢牢拥紧在怀里,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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