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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又是一阵烦闷,他眯起眼看向裴烁:“你真的和云修分手了?”裴烁一怔,然后抹平嘴角,冷淡的点头。“昨天晚上云修打电话找我。”瞿顷洲低声道,垂眼看着裴烁波澜不惊的神情,这才是裴烁真正的模样。在呈云修面前的温柔、善良都是伪装,真正的裴烁更加鲜活,他会生气、厌烦并且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像只突入人类社会的狡猾狐狸,蒙蔽了许多人的眼睛。“所以呢,你告诉他我在这里了?”裴烁勾起嘴角,微微挑眉,“还是说欺骗了他……我觉得是后者,否则云修哥肯定早出现在这儿了。”瞿顷洲皱眉:“你没睡?”裴烁反问:“为什么要骗他呢?你很期盼我们分手吗?”不知为何,瞿顷洲觉得主动权逐渐掌握到了裴烁手里,又不住的回想晚上那个梦,梦里的裴烁是与现在完全不同的风情,难道呈云修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裴烁吗?如果分手了,那为什么不能同样展现在自己面前?自己和呈云修从小一起长大,无论是学习工作,家世外貌,还是喜好、玩乐方式都很相似,除了性格外,他们称得上是亲兄弟。既然裴烁能喜欢上呈云修,那为什么要对自己冷眼相待?瞿顷洲向前走了一步,将裴烁禁锢在自己与墙壁之间,接着抬手捏住对方的下巴,抬起脸,与之对视。很快,他就在对方躲避的眼中发现了一丝端倪。“既然你们已经分手了,那我无论对你做什么,云修都没资格来阻止。”瞿顷洲眼神深沉,“你觉得在我的地方,他还能来保护你吗?”裴烁并没有害怕,反而总是眼底含笑,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他没有挣脱男人对他的束缚,反而伸手环住了对方的脖子,就像昨晚一样。但不同的是,这次,他清楚的知道面前的人是瞿顷洲,他微微凑近男人僵硬的身体,轻声道:“你喜欢我?”不得不说第一次见到瞿顷洲的时候,他同样对这个玩世不恭却强装冷漠的男人感了兴趣。的确,瞿顷洲和呈云修无论是外貌家世,还是礼仪教养都很相似,但裴烁那时的目标只是呈云修,他不会用他和呈云修之间的爱去赌呈云修和瞿顷洲之间持续数十年的友谊。不过现在,裴烁抬眼注视瞿顷洲的失神,轻轻在对方嘴角印上一个吻:“我也没有讨厌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就像被戳破心事的恼羞成怒,瞿顷洲按着青年的肩膀将人推倒在墙上,“如果云修知道的话……我不想插-在你们中间。”现在快十点了,距离裴烁与温斯砚约定的时间还剩两个小时,他弯弯眼眸没有说话,只是一言不发的盯着瞿顷洲,似乎在等对方的答复。“不可能的。”瞿顷洲的眉头皱的更深,他松开对青年的桎梏。看着对方松开手臂,若无其事的就想进房间洗澡。但没走一步,他的手腕就被抓住了。裴烁好笑的问:“你要做什么?”“不要告诉云修。”瞿顷洲冷硬的说,扯过裴烁的胳膊,微微低头凝视青年深棕色的眼睛,“我也不会告诉他。”他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他和呈云修之间的感情,但如果呈云修不知道的话……他是不是可以做任何事?就像昨晚在梦里的贪婪渴望。瞿顷洲愈发接近裴烁的嘴唇,青年的身上没有宿醉的酒气,反倒散发淡淡独特的清香,他咬住了裴烁的嘴唇,追逐对方的舌头,柔软有力的肌肉舔-舐整齐有致的牙齿,向内深入带有侵略性的浸染自己的气息,瞿顷洲的手无措的捏住裴烁的手臂,一种莫名“偷-情”的快-感让他整个人头脑发热。裴烁温柔的领导着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腰,纤细的腰身被温热包裹,裴烁眯了眯眼瞧着瞿顷洲沉迷的模样,忍不住露出笑意。
“轻一点,不要留下印子。”他提醒着。但这样的话语更是将瞿顷洲拉近欲-望的的深渊,在他面前、他正亲吻的人,是他最好朋友的恋人,他们原本应该是陌生人,而不是躲在房间里接吻。“云修也这是这么亲你的吗?”瞿顷洲沙哑着声音问道。裴烁摸摸有些红肿的下唇,勾起嘴角:“下次在你面前接吻看看?”瞿顷洲冷哼一声,继续俯身亲吻青年。“好了。”但裴烁制止了男人的索取,“我要去洗澡了。”接着,他安抚的摸了摸瞿顷洲的脸颊,如同对待呈云修一样温柔的面孔,轻笑:“有的是时间。”瞿顷洲只觉得离开了裴烁后,自己的心里空落落的。但很快理智回笼,他蹲在地上再次揪住头发,他刚刚到底又做了什么啊……绝对不能让云修知道,瞿顷洲的眼中闪过冷意,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可正想着呈云修,家里的门铃就被摁响了,瞿顷洲皱眉走到门前通过监控见到了站在外面的人是谁。一时间,瞿顷洲烦躁的不得了,但最终他还是开了门。但谁知,门一开,外面的人便一拳挥了过来,直直打到了瞿顷洲的脸上,他被揪住衣领看着目眦尽裂的呈云修,心虚与愤怒相互纠缠,瞿顷洲眉间隆起,压住火气:“云修,你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是什么意思?!”呈云修红着眼又想给瞿顷洲一拳,却被男人捏住手腕胳膊颤抖,“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瞿顷洲骂了一声:“我特么做什么了??”一拳又挥了过来,刚刚萦绕在心头淡淡的愧疚心虚逐渐消散,瞿顷洲也被激出了情绪,揪住呈云修的衣领将人踹翻在地,举起拳头却怎么也下不去手,而呈云修却毫不留情的又打了过来。瞿顷洲的颧骨青紫一片,他疼的吸气,也终于不管兄弟情义,和呈云修在玄关处打了起来。直到最后两人都浑身疼痛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时,才终于停止。呈云修许久没有这样发泄过了,他躺在地板上看着昏暗的灯光,心里一阵酸涩,朋友与恋人同时背叛了自己,但他却不愿意就此决裂。瞿顷洲微微皱眉,颧骨肯定肿起来,他掏出一根烟咬在嘴里,没有任何异动的欲望,点烟后垂眼看向陷入困境的呈云修,哑声问:“抽烟吗?”呈云修沉默的摇头,他看向瞿顷洲,问:“瞿顷洲,你当我是最好的朋友吗?”瞿顷洲舒了口气:“……当然。”呈云修的心中有太多疑问,比如说为什么裴烁会去瞿顷洲的酒吧喝酒、瞿顷洲为什么会带裴烁离开、为什么昨晚的电话里瞿顷洲撒谎了……他如同被蒙蔽的陌生人。“你和裴烁做了吗?”呈云修最终还是开口问道。瞿顷洲内心烦闷,装作无所谓的说:“你在说什么啊?他是你男朋友。”呈云修一愣,皱紧眉头:“他在你这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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