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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自己身上的经验都屈指可数,更何况是如今这种情况?他在时岑的身体里,用时岑的手,做这种事情。
除此之外,对方还能同步感知到一切——血液的涌流,掌心的鼓胀,发颤的眼睫,乃至于神经末梢间叫嚣着的战栗感。
这太过了。
时明煦才动作了没多久,就被耻感逼得快要耐不住,他弓身缩在被褥间,脊柱最后几节都开始发烫,这位一贯冷淡自持的研究员不得不颤着声道:“好奇怪能不能停下来?”
他心跳得好厉害,热意前仆后继地流窜到全身,从喉咙间涌出的部分变作嗯吟,又被时明煦咬在齿间,不肯轻易漏出来。在忍耐中,他没有等到时岑的回答。
这究竟算什么?
他们分明是两个平行世界中的同一人——他究竟是在帮时岑,还是在将自己展示给对方?
几乎一样的脸将耻感抬升至云端,时明煦快被人类千百年形成的道德观念击溃了。
他脊背和腰窝都开始冒汗,浮了细密的小珠,被窝里变得越来越闷,可他又不敢一把掀开被子,不敢往下看,只能徒劳地重复,一边祈求着快点结束,一边被灼热的呼吸腐蚀掉理智。
“可以停下来吗?”研究员心声黏软,几乎是在祈求了,“时岑”
“不可以。”时岑拒绝得干脆,他心声明明也泛哑,却同时明煦截然不同——对方享受的意味明显大于难捱,他甚至还有闲心调侃。
“这么排斥,怎么不闭眼?”时岑戳穿他,顺道说,“尺寸不错。”
时明煦咬牙切
齿:“你究竟在夸谁?”
对方轻轻笑出声来。
可被夸后,那儿又挺直一点,前液还没来得及滑落,就被纳进掌心,揉得水光淋漓。
房间里的灯被关上,一切都这样喑哑又隐秘,时明煦在暗色里,被方才那几下激得浑身发颤。
他的理智在告诫自己停下,可感性卷涌如浪,早就占据主导。
手掌中越来越烫,时明煦像是拢着火,他想将手指缩回来,可是没用,想法刚冒头,就被无孔不入的酥麻感打散了,混沌又凌乱。
他畏缩却渴盼,羞赧又沉湎。
偏偏在这种时候,时岑还要说话。
“做得很好小时,”时岑喉间痒涩,“好想亲你。”
时明煦“哈”了一声,他扛过一波陡然密集的战栗,在胸膛起伏间无力地抬起一只胳膊,将左手手背覆盖到唇上,感受到它在吐息间被渐渐润湿。
另一手动作不自觉变得更快,躁意越来越汹涌,潮热早就压过冰冷的夜雾,时明煦浑身都紧绷,他在朦胧的视线里,恍惚间以为手背就是对方的唇。
他不自觉蹭了蹭,那些凝结的细密水雾彻底打湿唇珠,悬挂欲坠,像落下来湿漉漉的吻。
时明煦呼吸愈发急促,近乎缭乱,他禁不住这种想象所带来的惊涛骇浪,简直要被彻底拍散了,只能哆嗦着蜷缩起来,将半张脸埋进被褥间,心声粘黏地唤:“时岑”
短短两个字,抖得这样厉害,对方无疑已经快要逼至极限。
时岑吐息也变得浑重,他喉结滚动间刚要开口,可下一刻,绝不该有的声音响起来。
“咚咚。”
有人在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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