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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了许久,沈春宜思绪渐渐涣散,也跟着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突然醒来,见明亮的光从窗间射进来,光线中尘土纷飞如夏日夜间的点点萤火。
见沈春蕙睡得还沉,沈春宜小心地搬开横在她身上的手臂,起身下床,推开房门出去。
一股冷冽的寒气扑面而来,沈春宜冷得一哆嗦,脑子瞬间清醒了,忙拢了拢衣领,快步朝秦四娘住的正房走去。
推开正屋的门,一股热浪涌来,冷暖交替,沈春宜打了个寒颤,随即迅速合上门,把迫不及待地涌进来抢占空间的冷气拒之门外。
抬头见秦四娘一面捏起一颗发黑的黄豆放到一边的竹篮里一面朝她招手:“外边冷,快过来暖一暖。”
“不冷的。”沈春宜摇了摇头,走到她旁边坐下,眼疾手快地挑出一颗瘪瘪的黄豆扔到手边的篮子里,轻声道:“蕙姐儿喝完药就睡着了。”
顿了顿,又道:“我见她刚才像是又魇着了,精神不大好,睡得也不安生。”
秦四娘眉间浮现一抹忧愁,轻叹了一声,道:“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建国寺的高僧灵验,我挑个日子带她去瞧上一瞧。”
“去瞧一瞧肯定是好的,就怕蕙姐儿不愿意去。”沈春宜道。
沈春蕙对求神拜佛之事最嗤之以鼻了,在她眼里,和尚道士都是骗子,专门骗吃骗喝骗钱。
而沈春宜自己上辈子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但有了今生,她便觉得有些玄乎的东西也不是科学能够解释的。
如果要用一句话概括她现在的心态的话,那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
秦四娘闻言更愁了,良久才道:“这事先别告诉她,容阿娘再想想办法,你也不要太担心,也许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没事的。”
沈春蕙每年都会梦魇几次,她都习惯了,只是不知为何今年频繁了许多,搞得大家都心慌慌。
她去建国寺也不求别的,只求女儿平安就好。
求神拜佛,只要诚心,什么时候去都可以,这事不急,真正急的还另有其事。
早上得知沈春蕙发身子发热,秦四娘急得白头发都多了几根,只因沈春蕙明日本来要去宜昌伯府做菜。
她今日突然病倒,明日肯定是不能再上门去做菜了,只是不能上门做菜事小,耽误了贵人请客,得罪了权贵,误了前程才是事大。
他们一家只是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权贵想捏死他们,比捏死蚂蚁还要容易。
这如何能不让她急火?
沈春宜自然知道这时代百姓如蝼蚁,也理解秦四娘的担忧,只是这事他们说了不算,要宜昌伯夫人点头了才算。
她斟酌道:“阿娘,我们不如先把蕙姐儿病了的事情报上去,看宜昌伯夫人是什么章程。”
“也是。”秦四娘蹭地站起身,“我这就去宜昌伯府。”
“阿娘急着要去哪里?”沈春蕙突然推门进来,“可是要去宜昌伯府替我告病?我不许你去,我的病,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她十四岁开始掌勺,用了整整三年时间,好不容易才得到一次去权贵家做菜的机会,她不甘心就这样失去了。
错过了这一次机会,她下次得等到什么时候,今年?明年?后年?
她等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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