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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官激动地拍一下大腿,引得周围人侧目,他立刻压低声音道:“没就对了!沈大人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
两人惊得眼睛睁得老大:“啊?!”
“你……你是在说沈大人他……”
小官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沈大人他,有龙阳之好!”
“什……”姜琰在一旁吃瓜吃得津津有味,忽然听到这一句,差点没叫出声,沈瑜春是姐妹?她怎么不知道?看着不像啊!
那边的小官还在言之凿凿地说:“沈大人他已经快到而立之年,以他的相貌家世才学,哪样不让世家女子为之倾倒,可如今他族中比他小得都陆续成果,他这里还没动静,能是为什么,当然是不喜欢女人,我听说那刘账房长得也是唇红齿白的玉面小生,大人没准就喜欢这款的!”
若不是姜琰不方便暴露自己,她可真想为这位仁兄的想象力拍掌呐喊,这思维也太清奇了,怎么想出来的啊,都可以写话本了。
那两个小官一听是这么个道理,频频点头赞同道:“还是王兄厉害,一下就看清其中辛秘,某佩服不已。”
姜琰:喂喂,沈瑜春像那什么关她什么事啊!
三人又深扒了一下沈瑜春平日里的种种行为,前头那人说得头头是道,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得,姜琰见前头辛景和他们已经陆陆续续要上车,忍不住打断他们:“几位大人,您看这玉佩是谁的,小人不小心捡着了,劳烦大人。”
那人一看她穿着粗布衣裳,嫌弃道:“哪来的乞丐,滚滚滚。”
姜琰心想就你那点破工资也就是公务员这个职业比较体面,站着把饭要了,牛什么牛,在现代那都是牛马,而且他身着绿袍,应该是户部司务,官职在从九品左右,说话也不客气起来:“大人为何如此生气,小人只是问问这玉佩是哪位大人的,犯不着说小人吧?”
那官员嘿一声,听她话语里的阴阳怪气刚觉收到了侮辱,觉得这刁民真是大胆,竟敢如此猖狂,撸起袖子就要打他,旁边两位同僚及时将他拉住,劝他道:“王兄,王兄!你干嘛和他这种乡野小民计较,律法说了不允许官员殴打平民,你这是要被罚的!”
这位王兄看着他低吼道:“我不打他,他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可是……”
“你是什么?”
姜琰和他皆是一愣,抬头看去,发现辛景和板着脸道:“王立礼,你怎么回事,身为京中官员,怎能殴打百姓,你这乌纱帽还要不要了!”
随后他对着姜琰鞠躬道:“刘账房,怠慢了。”
王立礼一听账房二字瞬间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得罪人了,但又拉不下面子承认,强词夺理道:“大人,这刁民也太张狂,竟然侮辱朝廷官员!”
辛景和不屑地笑了一下,上下打量他一番,说道:“你什么朝廷官员,你就一走后门的关系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进来的,再在这儿废话,我让你爹揍你!”
王立礼一听这话,立刻闭嘴,辛景和瞪了他一眼,对她恭敬说道:“刘账房突然下来,是有甚么事啊?”
姜琰将手中玉佩交给他道:“这可能是某位大人的玉佩,刚才慌乱中掉在地上,被我看见,来还给大人们。”
辛景和小心翼翼接过道:“好好好,看样子是仲材的,我等会儿问问,劳烦账房下来。”
姜琰急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您太客气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您们早点回去罢。”
辛景和微笑着点头,姜琰转身离开了。
站在一旁的王立礼目瞪口呆,没想到辛大人对此人态度如此恭敬,问道:“这是……”
辛景和没好气地骂他道:“我说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人家长这么美当然是和沈大人吃饭那个,好歹你爹也是礼部尚书,你怎么这么没眼力见!”
王立礼惊讶道:“他就是那个能看一眼就把账本一字不差背下来的刘账房?我还以为是个唱戏的小白脸。”
辛景和一拍脑门,戳着他的头道:“你……你,我真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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