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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厚重的皇城大门又一次打开。无数双眼睛从夜色中齐齐看去,却又一次转瞬间变得失望。出来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年轻男子,不是他们要找的人。那人策马疾驰而出,穿过宽敞的街道,恰在经过他们藏身的胡同口时,铛地掉了个东西下来。离得近的杀手定睛一看,是一块腰牌,上面缠着一张字条。捡起来翻开腰牌,上面果然写着:东辑事厂。字条上则只有三个字:随我来。几人即刻望去,但那疾驰而过的身影已寻不到,只余嗒嗒马蹄声从远方遥遥传来。几道黑影顷刻间窜入黑夜,追寻着声音疾速跟去。片刻之后,骑马之人驰出了城门,几名杀手也自城楼上越过,转眼到了京郊。接着,又驰出一段,林间小道上出现了火把的光亮。那人跃下马背,朝着一道背影跪地抱拳:“督公。”声音尖细,显然是个宦官。一路追他而来的几个杀手也落了地,东厂提督摆了摆手,领路的宦官退到了一旁。东厂提督转过身,两个宦官即刻端来了一张八仙椅。他悠哉落座,扫了眼面前的几个杀手:“没得手?”追来的几人都是南鹰山庄里有头脸的高手,对东厂提督这般的做派颇有些不快,为首的那个便生硬道:“他们逃进了皇城,我们不敢进去。”“自然,自然。”小宦官奉来喝茶,东厂提督伸手接过,饮了一口,“你们若真追进去,本督反倒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他把茶盏递了回去,口中继续道:“他们两个是什么门派的来着?”“男的是萧山派的,女的应该是白鹿门的。”那人答说。东厂提督微微一怔:“女的?”“是,那戴面具的是个女的。”杀手说着笑起来,“朝廷可真有意思,既要让女人做官,就堂堂正正地做嘛,还偏让人拿面具遮着脸。”东厂提督滞了一滞,未予置评,把这话题绕了过去。只说:“萧山派是江湖上有名望的门派,应该很看中朋友义气吧。”那杀手点头:“自然。”“那你把这个拿去。”东厂提督的手往袖中一探,转而摸出一张纸笺递过去。杀手接来打开,一瞧里面写的是个地址,不觉疑惑:“这是……”“是那女人的住处。家里还有一个她从江湖上带来锦衣卫的朋友、一个波斯美人儿。”东厂提督轻轻笑着,被火光映照得半明半暗的脸上,狠意毕现。翌日,寅时。曾培打着哈欠推开房门,一眼看到院子正中央放着一方木匣。这自然奇怪,曾培立刻想到了昨天的杀手,小心地张望了一番四周,才举着刀迈过门槛,一步步走向那木匣。他怕那木匣是个暗器,离得还有几步时便停住,用刀尖一挑,匣盖啪地翻开。里面却不是暗器。曾培探头看到里面装的是一枚女人的手势,样式比较独特,不像京中女子常用的东西,倒很有些异域风情。他一时也想不清原委,只直觉里愈发觉得多半与那波杀手有关,当即将匣子一盖,抱着匣子策马出门。寅时的街道上还安静得很,除却正赶进宫上朝的官员们,见不到什么人影。曾培紧赶慢赶,不到两刻就冲进了镇抚司,下了马便奔进正厅:“大哥!!!”下一瞬,那张几乎令他一夜未眠的脸撞入他的视线,他不禁微噎,俄而咳了一声:“大……姐?”“噗。”正吃着烧饼的奚越喷笑,也没变声,直接问他,“怎么了?”不对,叫大姐也不对,她显然比他小。其实就算是奚风也比他小,曾培会尊奚风一声大哥不过是因为打从心里服他。他于是又定了定神,可算想到了合适的称呼,走向她道:“大人,我出门时在院子里发现了这个。”奚越秀眉一蹙,屏息接过他递来的匣子,打开的刹那,抬脚便要出去!“师妹?”同样正吃烧饼的杨川连忙追上前将她拉住,“怎么了?”“琳琅和不栖……”奚越的脑子里嗡鸣着,强自定住气,“他们找去我家里了。”曾培和杨川都一木,她顾不上解释更多,即刻就又要走,杨川再度拉住她:“你去了就是送死!”“那也不能扔下他们不管啊!”奚越心里焦急不已。南鹰山庄的厉害她知道。现下他们送个首饰过来,说明琳琅和沈不栖都还没事,只要她和杨川过去他们就会放人。但如果她和杨川不出现,过一会儿送来的应该就是鼻子耳朵手指了。如果他们一直不出现,南鹰山庄便真的会要琳琅和沈不栖的命。“师兄,我得去救他们,他们与这件事没有关系。”奚越强作冷静地说着,胸中心跳一声沉过一声。“但你不能自己去。”杨川沉了沉,“调集人马,反正他们……”“门达不会允许我调人的。”奚越生硬地打断了他的话。杨川一愣。他适才以为她是乱了阵脚冲动行事,现下忽觉,乱了阵脚或许是有,可她还是想过其他的可能性了。小师妹总是比他想得要机灵。奚越轮廓精美的薄唇紧紧地抿了一下又松开,坚定地再度说:“我得去救他们。”她说罢从杨川身边绕过,杨川怔了片刻,轻喟转身:“一道去。”几步外,曾培欲言又止了三回。最终牙关一咬,没与奚越再多说,但再他们离开后,也提步离开了北司。十几里之外的小院中,琳琅和沈不栖被分别关在两间屋中。琳琅毫发无伤,沈不栖因为试图反抗挨了一拳,然后被点了穴。奚越站在两条巷外的一幢小楼房顶上向里一望,一眼便看见满院都是杀手,硬要取胜不是易事。揭穿(三)房中,琳琅看看四周围的杀手,一动也不敢动。她不知这些杀手因何而来,他们说话她也听不懂。不过看这些人气势汹汹地杀来又不动她,就觉得自己大概是成了质子,他们在拿她逼迫奚大人回来。奚大人会回来么?应该会吧。琳琅想,毕竟还有个沈不栖呢。她这个供人寻欢作乐的人不值钱,可沈不栖是奚大人的兄弟。琳琅这么想下去,心里有点难过。因为她喜欢奚大人。她这个身份,虽然因为早早地就被谢宏文买了去,没人动过她,可在宴席上陪酒跳舞的事她都做过。她因此见过很多位高权重的人,没有人把她当回事,他们对她笑、赏她各种东西,不过是因为她懂得如何取悦他们。可是奚大人不一样,他或许……或许也并不把她当回事,可是他并不需要她做什么取悦他的事情,就一直对她很好。最初她也怕他,因为他们锦衣卫听命于遥远的大明天子,单是这个身份就怪吓人的。可他真的待人很宽和,她很快就不怕他了。和他一同回到京城之后,她又怕过一阵。因为他从来不动她,京里达官显贵又多,她怕他把她送给别人。但是一直也没有。他给她收拾了间屋子出来,什么都不用她做,还自掏腰包养着她。对琳琅来说,这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幸运。现在,有人来拿她当要挟逼他回来了。这怎么办呢?如是只有她一个,她就去死好了,不让他们得逞。可是,还有个沈不栖,只要沈不栖还在这里,奚大人就一定会来救人。这可怎么办呢?琳琅坐在床边垂头丧气,想不到办法,就不由自主地开始想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的事情。如果奚大人死了,她可以想办法回到波斯去。可是,如果奚大人死了……活着好像也没什么意思。与此同时,奚越和杨川已经悄无声息地摸进了小院对面的巷子里。旁边的院墙投下阴影,遮住二人的身形,令他们得以细看院前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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