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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鹏差一点儿被推个趔趄,他稳住脚步,回转身,讪笑着说,“这不是你要问的嘛,怎么又怪到我头上了。”
“我又没——”杨毅语塞,不好意思说下去,但又忍不住想笑,皱了皱眉说道,“算了,不提这茬儿,你就说说,它怎么又成笑话了?”
“哎,这才是该有的态度嘛。”展鹏得意地撇撇嘴,又走回到杨毅身旁,“笑话是这样的,说有一对儿博士夫妻——”
“肯定又没好话。”杨毅哑然失笑。
“你到底听不听啊?”展鹏嗔怪着瞪了瞪杨毅。
杨毅的脸微微发红,但还是点点头说道,“听,你说吧。”
“嗯,他们那什么生活不协调。”
“不入港是吧?我就知道,又来了。”杨毅露出不屑的神情。
“那笑话原本就是这样的嘛。”展鹏一脸无辜。
“行,你接着说吧。”杨毅略显不耐。
“所以两口子就去医院看病,大夫了解了他们的病情,又知道了他们的博士身份,觉得有些话点到为止就行,于是私下里对女方说,做事儿时不停地说‘room’就行了。”
听到这儿,杨毅多少像是猜到了结局,但还是问,“然后呢?”
“一个月后,两口子又去医院了。”展鹏故作神秘,眯眯眼,“大夫见到他们,很诧异,就问那女的,说,那可是个秘技,不可能不好使,你们到底怎么用的?”
“那女的回答,room个不停是吧?”杨毅的嘴角微微上扬。
“你听过啊?”展鹏略感差异。
“没,但想都想到了。”杨毅咬着嘴唇,忍着笑。
“哎,”展鹏感叹道,“要不说你聪明呢,连博士都比不上你。”
“滚蛋去。”杨毅不禁莞尔。
“嗯,你说的没错儿,那女的说,我挺努力啊,一做事儿就room、room、room……”
杨毅听见展鹏模仿女人急促的声音,忍俊不住,抬腿踢向他,展鹏一闪身,躲开了,然后面露笑意,倒退着边走边讲,“那大夫一听,大惊失色,忙说,你得把那单词拆开了啊。女生问,怎么拆啊,于是大夫就给他示范了一遍。‘啊——’”
展鹏刚发出第一个音,杨毅就哭笑不得地伸出手指着他,说,“你别再把狼招来。”
展鹏讪讪地咧了咧嘴,生生收住声音,摇摇头说道,“这笑话就俩梗儿,一个是女博士连着说room,另一个就是男大夫给她分解演示,听的就是那两个声音。”
“哎,你就损吧,缺德带冒烟,谁家女博士会笨到那样,你不是污蔑祖国高素质人才吗?”
“污蔑不污蔑,问问东旭就知道了。”展鹏促狭地挤挤眼。
杨毅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展鹏是绕着弯说杨颖,一时又好气又好笑,恶狠狠地说,“姓展的,你等着,明天我就告诉杨颖去。”
“这不关我的事儿啊,”展鹏装作惊慌失措,“最早这笑话还是上学时东旭讲的呢,只不过他那嗯啊的效果没有我好罢了。”
“你们这帮流氓,”杨毅鼻孔里冒出一声冷哼,“上学时就干这流氓事儿,工作了不当流氓还往哪儿跑?怪不得呢。”
“你别一棍子打死一船人啊,”展鹏啼笑皆非,“都说世道好轮回,本来这事儿就是东旭起的头,到最后还真就是他找了一女博士。”
“你们谁也别说谁,都没一个好饼。”杨毅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又说道,“我今天真是切身感受到你的流氓劲儿了,以前还真不知道呢。”
“瞎说,信口雌黄。”
说笑间,两人已经接近树林,漫不经心中,都暗暗警觉地向里面张望,树林里静悄悄的,似乎只传来风声,展鹏指了指不远处的长椅,对杨毅说,“咱们坐一会儿吧,守守株,待待兔。”
杨毅会意地点点头,两人走到长椅前坐下。展鹏点着烟,分给两人,抽了一口,瞥了瞥树林的方向说,“今晚又没什么人。”
“不是还碰到一个嘛,”杨毅嘴边浮起揶揄的笑意,“某些人还差点儿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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