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知道的。”寒酥说。
封岌倒是对寒酥没什么不放心。她向来是个重规矩的,宫里的那些规矩,她都应付得来。
“还有吗?”寒酥问。
封岌说:“不要招惹皇贵妃。”
寒酥微怔,说:“我招惹她做什么。”
她不由去猜测封岌会不会知道什么?应该不能吧?毕竟她只是有一个想法,还什么都没做。
她偷偷抬眼去看封岌,却撞见封岌正目光沉静地望着她。封岌用指腹抹了一下寒酥脸上画红梅的胭脂,胭脂立刻蹭到他指腹。他瞥了一眼,放入口中尝了一下。
寒酥惊讶看他,说:“胭脂又不能吃!”
封岌继续品了品口中胭脂的味道,才问:“那什么能吃?”
四目相对,寒酥移开目光。
封岌向来很有耐心,他继续用指腹在寒酥脸颊上的胭脂蹭来些尝,甚至悠闲地伸手从架子上拿了块蜜饯吃,他又拿了一块喂给寒酥。
蜜饯的酸甜在寒酥口中慢慢蔓延,她唇上似乎还残留着封岌塞糖时指腹碰过的触觉。
蜜饯吃完了。封岌干脆将那碟蜜饯端过来,他自己吃着,也一颗颗喂给寒酥。他闲聊般与寒酥说话:“听说考题是仙境,你画了什么?”
“随便画画。”
寒酥想了想,如实说:“画了家乡。”
封岌没有再多问。
一小碟蜜饯,就这么被他们两个你一块我一块地吃光了。寒酥在不知不觉中早已不似刚刚那样局促紧张。
封岌将空碟放回架子上,他看向寒酥,直接问出来:“不紧张了?”
寒酥低声反驳:“我没有……”
她听见封岌低笑了一声,紧接着她的脸就被封岌捧了起来。他带着蜜饯之甜的吻气势汹汹地落过来。
他向来很在意寒酥的感受,每次亲吻都由浅到重。可是这次不同,没有任何温柔的试探,直接闯入,堵搅得寒酥软口中一塌糊涂。蜜饯的糖也遮不住他这样重的掠吻。封岌温柔不起来,毕竟他刚刚为了等寒酥缓一缓,已经忍耐太久。
封岌捧着她的脸,她脸上的胭脂画反复蹭在他的手心。他另一只手在水中寻芙蓉。
寒酥颤着眼睫睁开眼,对于封岌如此强势的吻,生出一丝惧来。即使被水围着,她竟生出被火灼烤的危险感。
她艰难地挤出颤音:“将军……”
封岌压着胸腔里的重喘稍微放开她一些,他仍旧距离她很近,危险仍旧环绕着寒酥。封岌低下头,额头抵在寒酥的眉心,他发红的眼睛盯着寒酥,指腹反复蹭一蹭寒酥肿红的唇,他压着喘问她:“疼了?”
寒酥摇头,不是疼,是有一点喘不过气的难受。她声音里噙着颤:“您、您……伤口的纱布被打湿了……”
她一句话不能一口气说完,说得断断续续气喘吁吁。
封岌垂目瞥了一眼胸口的伤处,他收回目光,为避开伤口,他忍着将寒酥嵌进怀里抱紧的冲动,靠过去,只微用力地在寒酥的耳朵尖咬了一口。
他松开寒酥,从水中站起身。一瞬间水声哗啦,水珠子迸溅。寒酥闭上眼睛避开水珠,更是为了避开看他的身体。
封岌迈出浴桶,拿了架子上的棉巾简单擦了擦身,穿好衣服。他垂首系最后的腰带时,对寒酥说:“早些休息。”
他又是往日里低沉平稳的声线。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