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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前面那条街上有很多珍奇玩物,是京师里最热闹之处,我带你去看看。”“好啊。”柳公子紧紧握着祈的手,继续东张西望,只有在祈跳下马时才紧张地回望他,也挣扎着要下马。“慢慢来。”祈扶着他下马,让人将马牵走,自己带着柳残梦步入人潮中。京师繁华地,西市既是繁华中的繁华,热闹绮丽的景致自是教人难以看尽。人潮接踵摩肩挥汗成雨,任你王孙公卿,进了这,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只能在一波又一波的人潮里被推挤着。当然,王孙公卿们一般也不会自降身价上这种地方被人挤。祈世子想借这里的混乱移花接木,悄悄将人交给银两,自己脱身去暗流。只是柳公子一直紧紧抓着他的手,人越多便抓得越紧。试探性地想挣开,立时换来他敏感回望,祈于是也不躁动,先带着他随便看看,等他失了戒心后再换人。带着柳公子逛了几处摊子,柳公子渐渐对摊上摆的闪亮石头和有趣玩具们起了兴趣,原是走个步回头看一眼祈,现在是逛完一个摊子才会回头看一眼,神色兴奋得很。祈世子觉得时机到了,回头看了银两一眼,向柳公子笑道:“夫人,你可喜欢这面人?”柳公子头也不回地直点头,目光尽落在面人师傅灵巧和面的手指上。五颜六色的面团在他手指下飞快成型,拿着小工具一压一梳再一团,就渐渐显出人型了。“那我给你买一个。”祈世子笑瞇瞇地从怀里拿出荷包:“放手一下,我拿银两。”“银两?”柳公子回头看了银两一眼,银两干笑。祈世子从荷包里掏出一块碎银给面人师傅。面人师傅接过碎银,一掂轻重,慌忙道:“公子,这太多了,小的找不开。”祈世子笑道:“不用找了,照着这位公子的样子捏一个就行了,其它能捏多少算多少,到这位公子不想要为止。余下的给你当赏银。”面人师傅闻言自是千恩万谢,收下银子,重新和了面团,看着柳公子的脸就开始捏。“如何,现在师傅要捏一个你,你要乖乖站着别乱动让人家捏啊。我陪你一起慢慢等。”祈世子笑瞇瞇将荷包收进袖内,趁柳公子乖乖看向面人师傅时,身子微微一偏,身后银两往前一进,握住柳公子的手。但表面上,还是祈世子与柳公子并肩站着。原以为这移花接木应是天衣无缝,接下来就是等慢慢换过位置的时候。不料才刚握上,柳公子就猛地摔开手,回头看到祈,又牵着他的手重握了一次,确定自己握的是祈的手:“真奇怪,刚才你的手粗了好多。”祈世子回头看银两直瞪眼,银两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看王爷的手,他又不是练铁砂掌的,也没多粗么,习武之人的手不是都差不多,怎么柳公子在这么乱的环境下还是能感觉出不一样来。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既然你嫌手粗,那便不让你握着手。眼见一个面人捏成了,祈伸手故作要拿面人,从柳残梦手中抽出手来。柳公子再次伸手来握,却拿着面人不让他握着手,而只让他隔袖抓着自己的胳膊:“瞧瞧,这面人捏得真不错,跟你像不像?”柳公子一手抓着祈的胳膊,一手接过面人。那面人一身蓝衣,束着发簪,粉粉白白的脸,笑弯弯的眼和嘴,还真有几分相似,当下开心不已地直点头:“像,像。”银两在旁知机,悄悄退开,过了会儿,也换了件黄色丝绸软衫再过来。移花接木的一幕要再次展开,却见人潮喧哗,本已空间不足的摊位被人潮一挤,险些挤倒摊子,这日头正是晌午,官府午休不管事,一群街头无赖泼皮们趁机闹事来收保护费。西市卖的东西杂而便宜,都是些没有后台的小摊子,耐不得这些无赖泼皮天天来烦,总会意思意思地给一些。时日一久,倒将这些地痞流氓们惯得目中无人,排场之大堪比官老爷出巡。祈身上有护身罡气,人潮挤到他身前总被罡气挡住向旁侧去。但柳公子虽有武学却不知运用真气,仅凭本能那点护身真气,根本挡不住人,被冲得一个踉跄倒向架子,手上刚拿到两只面人全掉到地上,摔成一团,再分不出原来是什么。“鸣……”柳公子垮下脸,看着地上的面人,全不管现场的混乱,一边抓着祈的胳膊,一边蹲下身,看着自己的蓝色和刚拿到的祈世子的黄色混在一起,变成身脸混杂的面团,眼圈一红,泪水就要往下滴。祈世子见人潮还要向蹲在地上的柳公子冲来,下意识往前一站,挡在柳公子身前免得他被人踩到。伸手拉拉他,他不肯站起来,低着头水珠一滴滴落在地上。“别哭了,快起来。”不敢想象柳公子哭泣的样子,祈世子抬头看天用力拉人,但柳公子就跟他较上劲一般,蹲着一动也不肯动。再一用力,简直是将整个人都提起来。祈世子只好放松手任他蹲着,拍拍他的脑袋:“起来了,乖,要听相公的话。面人坏了,让店主再给你捏一个。”“不要,我就要刚才那个。”柳公子恨恨地说着,终于站起身,手上捏着两根黏满泥土全分不出形状的面团,泪水不停往下滴,眼红鼻子红。祈世子脸色扭了扭,手向旁一伸,银两飞快递了条丝帕放他掌心。“来,眼泪擦擦,不然太难看了,相公不要你。”“呜哇……”柳小乖一听便要大声哭泣,嘴才张开已被祈一把捂住:“乖,乖,相公说错话了,没有不要你,别哭,先把眼泪擦擦。”那些泼皮们一摊摊收着保护费,祈柳二人说话间,他们已来到面人摊前。脸上长了块青疤神色凶恶的瘦高泼皮唤道:“张老儿,昨天欠的三十个铜板加今天的五十个铜板,八十个铜板儿可准备好了?”“大爷,最近天气不好,买面人的人不多,八十个铜板实在太多了,能不能减些个?”张老儿一脸为难低声下气,却只换来对方气焰更嚣张。“张老儿,要人人都像你一样来哭穷,爷收西北风去吗?你来这也有几个月了,什么时候听爷发过慈悲?呸。这不明明卖了不少。”泼皮一脚踩在地上散落的面人上:“瞧这位大爷也是挺有钱的,不如让他再买一次,你就有钱给爷了。”“大胆!”银两懒洋洋地叱了声:“敢对我家主子无礼。”“主子?”泼皮哈哈大笑:“这京师一亩三分地,到处跑都是主子,张老儿是主子,你家这兔儿爷主子也算是主子。”祈世子正努力哄着柳小乖莫要在大众广庭下哭,也不睬这泼皮,倒是柳小乖见那人似乎在对自己说话,止住泪,好奇问道:“什么是兔儿爷?”“可不就是你……”泼皮还要说,银两手势一动,下令道:“给我往死里揍。”话音未落,周围不知何时已潜上十来个王府侍卫,衣着打扮只是下人,手底功夫却硬辣,随便一伸手便将泼皮扳倒在地,也不用真气,仅是平常的拳打脚踢就够他们惨叫。“什么是兔儿爷?”柳公子不哭了,转头继续问祈。祈瞄了眼他的脸,痛苦地扭开头:“就是你啊,眼红鼻子红,可不像只兔子。”“像兔子不好吗?”柳公子觉得刚才那人不像在称赞人,不然银两也不会打人。“是不好,所以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哭,知道么。”“我才不哭,我只是……”柳公子说到这,想到摔坏的面人,眼圈又红了起来。祈世子快崩溃了,为什么现在这个柳公子这么爱哭呢?到底当初打到哪根神经了!?“住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侠姗姗来迟:“瞧你们一众身手,竟如此当街毒打普通百姓,实是有伤天理,败坏侠字一道。”银两怔了怔,看向“大侠”:“你在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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