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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了怎样的一条路呢?路是人走出来的,凭什么我便不能走!?狂性冲上眼眸,柳残梦眸子一黯,手上真气已经凝聚。“要喝么?”祈世子仿佛无意地晃了晃手上的皮囊。皮囊一牵一引,原已凝起的气势被打散,柳残梦忍不住皱眉瞪了他一眼:“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反复无常?”“哦?我又怎么反复无常了?”祈世子笑瞇瞇收回皮囊,仰头又灌下一大口,喉结咕噜咕噜地上下颤动着,仿佛十分美味。柳残梦瞧得馋虫也被勾上,一等祈喝完,便接了过去。这次有了准备,不再鲁莽,小心地饮了一口,让酒液慢慢滑下喉咙。热辣的感觉随着液体在体内游走,原本有些微寒的身子顿时一热,酒晕冲上脸颊:“好!”“是吧。”祈笑嘻嘻看着柳残梦又喝了一口,由原先不熟悉的小心翼翼转为熟悉后的豪放。两人一边吃干粮啃肉脯,一边互相争着烈酒。一皮囊的酒原也没多少,被两人这般争夺着,很快便喝光。晃动着皮囊,等着最后一滴液体落在自己舌头上,不满地咋咋舌,将皮囊扔开,柳残梦抱怨道:“太少了。”“等你回到王宫,有得是烈酒和美酒在等你。”祈伸手将皮囊捡回,跟其它杂物摆放在一起。“送我回到庆国后,你是不是就要走了?”柳残梦突然问。祈顿了下,伸手捡起一枝干柴投进火里,突然笑道:“哎,我觉得,你不乱来的时候,跟你相处还是很有趣的。”柳残梦伸手握住他在扔干柴的手:“回答我!”“你看这火,我们捡的柴就这些,你扔慢点,一次扔一两根,火虽然小,还是可以支撑到天亮的。但你嫌不够热要一次全扔进去,那么,很快我们就会没柴用了。”祈懒洋洋地收回手。“我会去捡很多很多的柴回来。”祈转头看着柳残梦,目光若有所思,慢慢地笑了起来:“你记起后,就不会这么说了,只怕会先笑掉自己大牙。”“那我不去记起,我不回王宫了!”“这可不行!”虽然气氛不错,但一听柳残梦不回王宫,想象他天天住在祈王府的样子,祈马上就清醒过来,提醒自己不能一个想不开答应了,那后果可不是悲惨两字可形容了。“为什么不行?”柳残梦的拗性子也上来了。“凤五在等你。”“凤五……”柳残梦犹豫了下,马上又决定:“我带凤五一起住过去。”你要拆了我的祈王府啊!祈王爷脸色惨绿,在火光下也不能掩饰:“凤五不会同意的。”“没关系,我会让他同意的。”想起庆国往中原,一路上凤五对自己的纵容和照顾,柳公子坚信无误,回答得信誓旦旦。“好好,只要凤五肯同意。”祈世子想这麻烦交给凤五头痛去好了,不需要自己烦恼,当下随口虚应着,看柳公子真的低头盘算要怎么让凤五答应。那句话,没有说谎。柳残梦不乱来的话,他确实觉得与他相处很有趣。肩头一沉,却是柳公子盘算着盘算着,一不小心就睡着了,脑袋沉沉地搁在他肩头上。祈世子偏头看了会儿,到底没推开。冷冷长夜,两个人的温度好过一个人的温度。他伸手又添了把柴,确定柴火暂时不会熄后,也闭上眼,缓缓睡去。过了草原,很快就要到庆国王都甘察罕。柳残梦一路都在为那天晚上难得有休息机会却因太暖和不小心睡着的事耿耿于怀。那次之后,祈世子又日夜兼程地赶路,不给他求欢的机会。屈指算算,从醒来时在树上和马车里做过后,都大半个月了,居然还没有成功压倒祈。对于只凭本能直觉妄行的野兽,这大半个月还真是憋死他了。于是他脸色越来越沉,目光越来越危险。赶路时目光总在前方的祈世子身上打转。要不是烈马速度太快没法抓住祈,祈也很小心不给他机会,只怕柳残梦早就当路按倒祈世子当场行凶了。祈世子对柳魔头百无禁忌的行为有切肤之痛,自是更加小心提防着,一步都不敢行错,就怕一不小心成为千古笑柄。两人间的气氛自残堡后越发紧张起来,剑拔弩张几乎是一触即发,稍稍擦点火就会燃烧成渣。就在祈世子被柳魔头盯得毛骨悚然快要撑不下时,甘察罕终于到了。早已接到情报的应天奇与莫絮在城门外恭候着,见到风尘仆仆的二人,迎了过来。“辛苦王爷将我家公子送回来,五公子已在宫中等候王爷和公子了。”莫美人笑靥如花,让士兵牵住马缰就要往城里带。“等等,我……”好不容易将人送回来,正打算拍拍屁股走人的祈世子见状大叫,却被莫美人竖指嘘了一声。“王爷,你有什么想法,最好也别在这说对不对。”莫美人向祈世子挤眉示意他身后的柳公子:“我们臣下可不敢对公子使用武力的。”所以,你要走而柳魔头不让,我们也是不敢下手阻止的。祈想想也是,只好失望地叹口气,跟了进去。也罢,他也有账要跟凤五算。一段时间不见凤五,脸色黯淡依旧,让人想不出这样的身体如何能撑得住庆国庞大机构的运行。柳残梦一见凤五便放开抓着祈世子的手,喜孜孜地迎了过去。祈世子看看与一个多月前相同的景象,再看看空空的双手,酸溜溜地哼了声。这可好嘛,干嘛要担心他不肯放走自己。瞧他一见凤五那亲热劲,根本就不会记得自己存在了——可恶,还是柳小乖可爱多了。“凤五。”柳公子抓住他的手,第一句话就是:“听说你喜欢我,是吗?”室内一声清响,是原国师的茶盖不小心碰上茶盏。莫美人咬着下唇死瞪着凤五,应天奇转眸扫过五公子、柳庄主、祈王爷、莫美人……他整了整披风,小心地退开几步。凤五神色不变,依然是几分病容的黯淡:“谁说的?”“我小姑。”柳魔头回答得天经地义理直气壮。大家将目光都投向祈世子。祈轻轻咳了声,偏开头,打量王宫柱子上的雕饰彩绘与上次过来时改变了多少,理论上这里应该也受过柳魔头的荼毒才是。“公子的存在,对我来说,不只是喜欢二字能形容的。说喜欢,未免太轻贱了这份感情。”凤五不承认也不否认,打着太极圈还要往下说,柳残梦打岔。“那你是爱我了?”凤五有点后悔,果然,要把公子送到祈王府,就要有公子被污染得只懂风花雪月的心理准备。他还在考虑要怎么回答,柳公子已大度道:“可惜现在我是祈王圮了,或者,你要当我二相公?”公子在祈王府到底学了什么啊!凤五忍不住要瞪祈,却见祈世子也在瞪他,二人各有怨言无数。莫美人哼了声:“公子,照你这说法,还不如把我们全收入你内宫好了,省得今天张三、明天李四,哪个都舍不得!”“不要。”柳公子断然拒绝:“我对你们没兴趣。”应天奇又退了几步,快到殿角,只想远离战场;原国师不动如山地端着茶,额角青筋微跳;莫美人笑靥如花,手已握上长鞭鞭柄。眼见冲突将起,凤五轻轻拨了下刘海道:“这要看祈王爷的意思了。”“我什么意思都没有。人已送回,接下来是你们庆国家务事。”祈王爷撇得干净。凤五目光一闪:“王爷这就要走?”祈王爷哪敢在柳魔头面前说要走,一口否决之:“当然不是。”“那就好,在下有一事要劳烦王爷。”“凤美人,你要让区区帮忙,代价是很高的,我们不如先结清前帐如何?”祈哈了声,自也是滴水不漏。“王爷就不好奇公子失忆的原因么?”跟失忆的柳残梦相处这么久,祈自然也推测过柳公子为什么会失忆,只是一直打探不出来罢了。但他虽有好奇之心,更知道此时要明哲保身免得万劫不复。闻言只是朝柳残梦笑笑:“夫人为何失去记忆,区区虽曾好奇,但只要夫人平安无事地在我身边便感谢天地,其它的,该我知晓,我终归会知晓,不该我知晓的,我也不会强求。只愿夫人完好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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