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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柳残梦意志坚决,祈想了想,轻咳嗽了声:「好吧,我跟你说,圆房就是这样。」他右手食指竖起:「这个是我。」左手食指和拇指扣成圈:「这个是你。」右手食指捅进左手的圈:「这样就是圆房。」柳残梦狐疑地照着做了一次,看着右手的食指和右手的圈迷惑不解。过了半天,想到祈刚才抚弄自己下身,突然明白过来,忙把左手的圈圈变回食指:「我也有这个,我也是这个。」这个时候就不用这么聪明吧。祈苦笑了下,一脸正色:「我是相公,你是夫人,当然我是这个你是那个了。」「那男人的这个在哪里?」柳残梦比着手上的圈圈。「我教你你就知道了……」一大早,红袖郡主春梦尚酣,就被人踢门惊醒,才睁开眼那人已经坐在床沿瞪着自己,一身煞气让红袖立刻清醒过来:「嫂子!」柳残梦一脸阴郁,比昨天自己离开前好不到哪。不是吧,花了一天还好哄好太座,老哥你也太失败了!红袖小心地咽口口水,脸上笑容更魅了。「我跟他,谁是这个谁是那个?」柳公子在红袖郡主面前一手竖食指一手勾圈。「啊?」红袖一时迷糊。这个是什么手势?暗流的?神仙府的?武圣庄的?「圆房啊,笨!」柳公子毫不客气地耻笑她。「圆房?」红袖终于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意思,再看看一脸不悦的柳公子——难道老哥终于成功吃到人了?打赌赢了?「我跟他,谁是这个谁是那个?」柳公子又问了一次,要不是周围的人一听他这问题便神色大变闪闪烁烁示意他来问红袖,他才不要来问这个存心破坏的小姑子。红袖眼珠子转了转,笑道:「他是夫你是妻,当然他是这个你是那个了。」先指指食指,再指指圈圈,身为妹妹,自然该帮自家兄长。「那男人的这个在哪里?」柳公子一脸正色地比着圈圈问。「讨厌,干嘛来问我,人家是未出阁的姑娘。」红袖郡主一阵纯情娇嗔,惊得小怜手上捧着的茶盏都掉到地上。柳公子不为所动,继续问:「男人的这个跟妇人的这个一样?」怎么可能一样。红袖郡主想捂额。眼见柳公子虎视眈眈,大有得不到答案就要一把撕开自己衣服验证自己所说是真是假的动作。柳公子失忆可以不顾人伦,她可不想跟自己嫂子传出乱轮飞闻。老哥已经很可怜了,要帮他爱惜剩下不多的名声。「你这个问题,有一个地方可以解答。」红袖半撑起身微笑,一派风流妩媚之姿。「哪里?」「醉梦小榭。」祈世子觉得自己近来运气不大好,昨晚明明天时地利俱在,柳残梦也不反对yuan,但为什么就是不肯乖乖听话呢?整个晚上两就在纠结那个圈圈叉叉的问题,他又不想用暴力免得柳公子翻脸相向一怒离去。于是,一夜春宵,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该发泄的也发泄了,但除了两人半裸着搂抱在一起睡觉外,真是什么都没达成。让柳残梦乖乖睡在自己怀里,算不算成就感呢?可惜,一早自己还没醒来柳公子就不知去哪里了,不然趁他意识未清之际拆吞下腹,也是不错的选择。祈信马由缰,在侍卫前呼后拥下前往醉梦小榭,手指摸过下唇,一张脸不用装都笑得十分邪恶下留,完全符合祈王爷在京师里的形象。银两斜睨了他一眼,犹豫着要不要提醒王爷克制一下免得传出更奇怪的流言。目光扫过,见到街边一道白影,顿时一惊,轻咳了声:「王爷。」「怎么?」还在脑海里想着该让红衣送些适合的道具,比如逍遥椅之类,将柳公子哄骗上去,到时要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该怎么压榨就怎么压榨。正想得眉眼春色晕晕之时,被银两戳了几下,不悦回神,却见银两向自己挤眉弄眼不断暗示。顺着他的目光往前望去,街边一家卖针线女红的店铺前,一人雪衣花容,鸦鬓堆云,低头翻看着彩线。虽看不到脸,但那身形气质实是无比眼熟,可不正是数年前休了他的前世子妃——水横波么?!水大小姐没注意到外边的人潮,正与掌柜不知说着什么。祈世子抬眼瞧了瞧前方。醉梦小榭、天元赌坊、惊雁阁三家互成犊角,来醉梦小榭而不幸在路上遇到另两家的人,实在再正常不过了。只是,自从休夫,或者说完成潜伏任务后,月后已经很久没回京师了。没想到今日会这么凑巧遇上,祈不由也有点烦恼,不大确定要不要跟水大小姐打个招呼。祈王爷出行侍从众多,喧闹得很,他这一烦恼的时间,行走速度放缓,喧闹声便显得大了。月后皱皱眉,回过身来瞧瞧是哪里的纨绔子弟,街头马上遥相望,一见知君即皱眉。冰棱棱的目光顺着祈世子上下打量了下,唇角牵起一抹冰冷又嘲讽的微笑,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尘埃,走了出来。她没戴面纱,自有不少王府旧日下仆认出她来,吃惊哗然:「世子妃!」新加入的下仆们则不了解,相顾打探道:「什么世子妃?」「横波。」祈世子先下手为强,情意绵绵地唤了声,跳下马来,一脸深情:「许久不见,你瞧来清减许多。」「王爷安好。」冰山般的水大小姐居然俯身福了一福,一副侯府郡主纤纤弱质之态:「听闻王爷月前大婚,喜迎新妇,妾身……」她说到这,举袖掩唇,双肩微颤。祈世子敢拿全副家当来赌她是在压抑大笑的冲动,在外人看来,却是郡主为前夫再娶之事强抑伤悲。王爷薄幸之名又添了层新内容。她放下袖子,脸上已恢复平静:「妾身恭贺王爷娶得佳偶,从此夫妻二人举案齐眉,白头偕老,比翼并飞,生死不离,福祸与共,忧佳相随,那妾身虽远在万里之外,也闻之安心。」一席话听得周围诸人感动无比,多好的世子妃啊,被休了还这么关心前夫。这般贤惠的王妃,王爷居然不懂得珍惜,实在太过份了。了解内情的人却听得相顾无言冷汗直流,同情地看着王爷。祈王爷脸色扭曲了下,细声问:「横波,你就这么恨我?」「岂能呢,妾身今次回京,便是为王爷大婚送上贺礼。这不正为王妃挑些合适的女红么。」水大小姐笑得十分温柔。「盛意心领,铭感五内。但不敢有劳横波芳驾。昆山路遥,父女久别,横波何不回侯府一尽天伦之乐。」「天伦要尽的,贺礼也是要送的。」水大小姐抬起眼,一双眸子人如其名,轻易便教人醉倒在那转盼流波中:「实不相瞒,确实回来一尽天伦的,但听说王爷王妃近来恩爱无状,出双入对比翼并蒂,教人艳羡,忍不住来参观一下,没想到会提前在这里遇上。」「你不怕上门后我父王母妃一高兴,劝你做小再次回门?」想到水大小姐上祈王府后会引发的惨剧,祈眉毛动了动,决定一定要将这个问题挡在王府之外,最好现在就解决掉。为此,他不惜恐吓水大小姐。水横波想起老王爷老王妃也是神色微变,转瞬又恢复如常,哦了声:「那你想收我做小吗?」「如此华世无双的美人,区区求之不得。」祈世子笑眯眯说着,却觉得背后一凉,劲风袭来,速度其快无比,一双手铁箍般扣住他脖子,柳残梦凉薄含怒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你敢娶妾!」为……为什么柳残梦今天也会在这里?没有将麻烦排拒在府外,反而惹火烧身,祈连哀叹的力气都没有,飞快扣住柳公子勒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免得真被掐死:「夫人,有话好好说。」「还有什么好说的?」柳公子满脸怒容,瞪完祈世子又瞪水横波:「她是谁?」「她……」「我是他前妻,在你之前的祈夫人。」水大小姐气定神闲地代答,看柳公子脸色又黑了一层,手上一加力,大有直接掐死祈的架势。「可惜王爷薄幸,已将我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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