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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舟师,我……没事,只是……看不清楚东西。”被回形镖划伤手臂后,欧阳子鑫的手脚即刻麻痹无力,要不是谢凌毅一直紧紧地抱着他,一定会栽个大跟头!
而眼前的景象忽清楚,忽模糊,使他整个人都头晕目眩,想呕吐。
“这样还敢说没事?!”谢凌毅怒吼道,欧阳子鑫的额头正渗着冷汗,看得出不仅眼睛,呼吸也不顺畅。
“怕是中了暗香。”雪无垠看了看伤口,低沉说道。
“暗香?”
“一种从青蛇唾液里提炼出来的毒药,中毒者会视力模糊,四肢麻痹,尔后会胸肺肿大,窒息而死。”雪无垠说完后,又安慰道:“你放心,我有解药,子鑫的内功也不错,我们先找家客栈住下。”
“好。”脸色难看至极的谢凌毅,打横抱起欧阳子鑫,“就去幻月楼!”
“澧儿!走了!”雪无垠叫住在街道口警戒的天澧。
“是,首领!”天澧向他们奔去。
一眨眼的功夫,施展轻功的四人,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
散发着菊花清香的枕头,柔软轻薄的丝绸床褥,让欧阳子鑫恍若回到家中,那由姐姐亲手布置的优雅居室里,全身都放松着。
“呜。”然而从右臂传来的尖锐刺痛,提醒他面对现实。
“抱歉,子鑫,”雪无垠见状立刻轻声道:“你虽然已经服了解药,但保险起见,我还是要放掉一些脏血。”
“嗯,没事。”欧阳子鑫睁开湿润的眼睛,解药正在发挥作用,他已经能看清楚了,但是脸色依旧不好。
“幸好伤口不深,不用几天,就能愈合了。”雪无垠对他笑了笑,然后继续手中的治疗。
一枚薄薄地,刃口在蜡烛上烧红的柳叶刀,正刺入欧阳子鑫的右臂内侧,在那道红肿的创口上划上了第二刀,浓稠的血就汩汩流淌在手臂下的纱布里。
“唔……”胳膊尖锐的疼痛,欧阳子鑫强忍着哀鸣,感觉着血和毒素从身体里流逝,忽然,一块热乎乎的帕子,轻拭着他额头的汗水。
“船长……”注视着头顶那张俊美至极的脸孔,欧阳子鑫干燥的嘴唇,轻抒了口气。
谢凌毅低头看着欧阳子鑫秀气而苍白的脸孔,尽管雪无垠一再说他伤得不重,很快就能康复,但是……
强烈的自责,以及刀绞般的心痛,让谢凌毅的眼睛蒙上愧疚的阴影。
他害怕失去欧阳子鑫,怕得无法思考,手指都在发抖。
“可以了。”雪无垠包扎好伤口后,不忘嘱咐:“不要碰水,如果你想洗澡,就让澧儿……”
“我来就行了。”谢凌毅打断道。
“嗯。”雪无垠淡淡地一笑,便起身去厢房外间洗手。
“船长,那个……”
“哪里疼吗?”谢凌毅坐在床沿,担心地看着一脸疲惫的欧阳子鑫。
“不是,我真的没事了,只是明天的舞狮盛会,我听说是五年才一次的……”欧阳子鑫越说越小声,怕谢凌毅生气。
“只要你现在乖乖地睡,我会陪你去看的。”出乎意料的,谢凌毅并未大吼,反而点头同意。
“真的?”
“嗯。”
“谢谢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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