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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高健,他高大的身躯堵住门框,欧阳子鑫觉得愕然,可他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你怎么在这……啊!”手臂被大力的抓住,欧阳子鑫几乎是给高健拽进了舱室,舱门很快又关上了。
“天、天澧!你们在做什么?!”这是一间储藏货物的舱室,有几个箱子被撬开了盖子,露出了漆金的陶器,还有上等的绫罗绸缎。
天澧被迫仰躺在其中一个大箱子上,他的手脚被捆绑,嘴里塞着布团,身上的衣服还凌乱不堪。
“快放了他!你们……你们称乱偷盗不说,还想杀人吗?”欧阳子鑫很气愤地呵斥,那三个围在天澧身旁,手中握着火把的男人,纷纷把目光投向门边的高健。
“嘿嘿,偷盗?”高健觉得好笑地走近欧阳子鑫:“我们本来就是海盗呀。”
“什么?!”火把照耀在欧阳子鑫的脸上,把他的震惊表露无遗。
火把劈劈啪啪地燃烧着,把舱室的每个角落都照得通红,高健肌肉紧实的脸上、也是一片噬人的火红。
“你们是海盗团伙的余孽?!”欧阳子鑫记得雪无垠说过,大浮号曾是艘贼船。
“呵,他连这样的事也告诉你,还说你们之间没有一腿?”高健冷冷地笑着,他下巴的刀疤跟着颤抖,令人悚然。
然而笑音未落,他出其不意地伸手,一把勒住欧阳子鑫的脖颈!
嘴里塞着布团的天澧见到这一场面,“唔晤”地挣扎起来,旁边的男人,抬手就甩给他一个耳光,凶恶地骂道:“臭小子!给老子好好待着!”
“天……呜……”双手紧紧抓着高健粗壮的手臂,被扼紧的窒息感,让欧阳子鑫眼前一阵发黑。
“把你的头扭下来血祭,弟兄们的亡灵也会得到安慰吧。”高健靠过去,在他耳边恫吓道。
粗糙的指头暴戾地嵌入欧阳子鑫白嫩的肌肤,那儿立即浮现出数道鲜红的血印……
每当谢凌毅率领众人和敌舰,或是和风暴战斗的时候,雪无垠就会独自待在船长室里,一是出自于他参谋的身份,二是……
“听云的流动,可以『看见』风,总海水拍击的节奏,可以『看见』浪。”无论舱室有多颠簸,雪无垠都能静如止水一般闭目冥坐在花梨书案前,”但是……你的心跳却一点也没有改变。”
忽地睁开眼,雪无垠的银眸在闪烁的烛光下变得晶莹剔透,仿佛仍沉浸在之前和谢凌毅的亲吻中。
“这屋子里全都是你的气息,总有一天会让我走火入魔呢。”雪无垠像是开玩笑,又像自嘲地低语道。
他站起身,走到分隔卧室和书房的一道香檀木屏风前,由于风浪的关系,一端钉在地上的屏风也禁不住瑟瑟抖动。
轻推开屏风,就算视力不清,雪无垠也清楚知道哪里摆着谢凌毅的床榻,他走上前,手指轻抚着床沿雕刻精致的松柏图案,他的面前,是垂在床柱周围的蓝色帷幔,他深吸一口气,那柔软的锦绣绸被,赭色方枕……无一不充斥着淡淡的麝香味。
“雪舟师!”突然,半敞开的舱门被推开了,两个水手惊惶失措地架着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走进来。
“出了什么事?”不动声色地拉好屏风,雪无垠闻到浓郁的血腥味。
“我们发现他昏倒在走廊里,后脑不停地流血,大概是之前大浪的时候撞伤的,请您快救救他。”水手们按照雪无垠的手势,把男人平放在一张长椅上,心情很是焦急。
“你们在哪里看到他的?”雪无垠弯下腰,手势俐落地在男人的脖子和胸口,分点数道穴位,方才还涌冒的血眨眼间便停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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