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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颂声是被饿醒的。体力消耗太多是这样的,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点恍惚,看着天花板愣了好几秒。然后缓慢的脑子清醒过来,伸手去摸自己后脖颈。手指碰上去的瞬间她不自觉‘嘶’了一声。咬后脖颈就像alpha的一个共用做爱陋习,想让周澄午改但又暂时想不到让他不咬的办法。尤其是对于本身就没有信息素的beta而言。床伴爱咬后脖颈实在不是一个好习惯。她慢吞吞爬起来,房间里空调是开着的,没有盖着被子的赤裸皮肤感受到微微的凉意。徐颂声掀开被子,捡起地上散落的上衣套上。客厅里有隐约的饭菜香味,窗户外面太阳正烈,现在时间是下午一点;她直接从昨天晚上事后睡到了第二天。不过今天是周末,不用太担心上班迟到的问题。周澄午和狗腿一起窝在沙发上在看午间新闻,听见徐颂声的脚步声后就立刻转头,抛下自己的电视搭子,脚步轻快跑到徐颂声面前。“我有打扫好浴室,还做了午饭,在等颂颂睡醒一起吃!”他语气雀跃,充满期待的望着徐颂声。徐颂声会意,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做得很好。”“等会儿要一起去做晚祷吗?”面对徐颂声的邀请,周澄午自然不可能拒绝,迅速而愉快的接受。如果说周澄午原本的粘人程度是百分之百的话,那么在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后,他的粘人程度很明显的进化成了百分之一百五;无处不在的视线和贴贴,时常让徐颂声有种他很想变成什么随身挂件挂到自己身上的错觉。周末总归是清闲的,徐颂声短暂的不需要为工作烦恼,林淮最近也不再来骚扰她,就像是完全从她生活中消失了一样。只有柳嘉偶尔和她联系,分享她和新女友的甜蜜恋情。能看得出来,柳嘉最近的生活也还不错。因为没有别的重要的事情做,所以整个周末徐颂声都懒洋洋的和周澄午待在一起。会一起去教堂做祈祷,然后再一起回家吃饭,吃完饭窝在一起看电视,在视线偶尔对上并交汇的瞬间自然而然的开始接吻。徐颂声以前是个不恋爱主义者,对那方面也一直保持着相当冷淡的态度。这种冷淡主要是指偶尔看片偶尔手冲,但并不觉得很需要。但是和周澄午的做的时候很容易就失控。大概是因为周澄午总用那种痴迷眷恋的眼神望着她。操纵欲作祟,不自觉就被alpha传染了咬人的恶习。alpha的信息素在情至高潮时总会情不自禁的外溢,过于习惯杀戮的信息素哪怕只是微量也让人觉得呼吸困难。在欲望和死亡哪一方先得到解放之前,徐颂声意识恍惚到无意识的摁住周澄午脖颈。直到那种极端的情绪浪潮缓慢褪去,她昏暗视线里看见少年涨红的脸。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赶紧松开手——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时真的是被吓了一跳,松开手的瞬间立刻就凑上去了,嘴唇贴近周澄午鼻尖,感觉到了对方依旧存在的呼吸声。确定对方没有被自己掐死后松了口气,那口气松下去后就立刻像软面条一样躺下,闭着眼睛只想睡觉。显而易见,alpha和beta在体力上有着巨大的差距。脖颈被掐红也不妨碍周澄午乐于和徐颂声在床上厮混。一般徐颂声体力见底的时候他才刚刚吃完开胃菜。这种时候周澄午就会变得格外嘴甜,脸颊蹭着徐颂声的脖颈,称呼从‘颂颂’到‘姐姐’。偶尔徐颂声懒得理他,小狗就开始自力更生吃自助餐。只要没有在徐颂声脸上看见生气的表情,恶犬便自然而然得寸进尺的意图填饱自己。一个混乱的,仿佛是浸泡在高纯度杜松子酒里面一样的周末,转瞬即逝。轮到下一个工作日,出门上班晒到外面明亮又滚烫的太阳光时,徐颂声居然有那么几分恍惚感。帝都,教廷。在教皇使用的单间办公室里,新任教皇加西亚,正拿着一份资料,眉头紧皱。这是一份从教会分区递送过来的信徒资料。这种资料平时自然是没有资格被送到教皇手上的,所以此刻他看的这份资料主人,并非普通教徒。而是周澄午的……恋人?女友?这个形容词一冒出来,加西亚都觉得格外的荒唐。若非分区主教信誓旦旦,说看见周澄午一整个周末的早祷和晚祷都陪那女孩出现在教堂,还亲口承认二人是交往中的关系。加西亚定然会觉得这是天方夜谭。如周澄午那样的怪物,难道也会像普通人一样坠入爱河吗?如果对方是一个高等级的oga,或许还能提高几分可信度。但这不是一个很普通的beta吗?把那份履历翻来覆去的看,加西亚教皇也没看来这个亚裔面孔的beta女孩有什么特别之处。长得也没有特别漂亮,成绩也没有优秀到十分耀眼的程度,信息素——信息素更不必说了,她是个beta,哪里会有信息素!加西亚教皇把翻了几十遍也没看出任何门道的资料放火桌上,满脸深沉的询问自己心腹:“你说,难道霸a小说其实是写实?”
心腹:“……”心腹面无表情:“陛下,您现在是教皇,请想一些实际点的东西。”加西亚教皇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你觉得周澄午爱上一个beta少女是很实际的东西吗?”面对自己上司的反问,心腹陷入了沉默。加西亚教皇用手随意摆弄桌子上的资料:“他们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难道是因为在帝都见惯了各种各样的oga,所以周澄午审美突变了?”心腹沉默,内心感到几分无语。加西亚教皇也没有指望他能回答自己。一开始加西亚还认真思考过,这有没有可能是某个势力使用的美人计。但是不管怎么查,徐颂声的资料都非常完善。她从出生到现在长大,所有的一切都能找到相对应的资料,只是三线城市一个普通的,家境相对有些贫困的beta而已。“算了,”实在是想不明白,加西亚教皇干脆放弃思考,果断道:“既然是周澄午的恋人,那么就把她调到帝都来。”“他的人际关系过于糟糕,难得出现一个正向关系的人,还是放到我们眼皮子底下比较好。”心腹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并觉得这位教皇终于做了一个看起来还算有点脑子的决定。调令通知当天发出,下午送达,徐颂声还没下班,就被地区主教喊进办公室,通知她将要被调去帝都。不是协商,而是通知。主教态度颇为强硬,表示她的天赋留在这个小地方非常可惜,而帝都这样的大城市正好需要徐颂声这样的人才。主教演得很努力,徐颂声相对配合,对上面的决定没有意见。她当然不会有意见。反正被调走也在徐颂声的预测之中——如果她带着周澄午在教堂所有工作人员面前晃了一整个周末,却都还没有教廷的人找上门的话,徐颂声才需要担心。晚饭的时候,徐颂声将自己即将去帝都教堂上任的消息告诉了周澄午。周澄午嚼着排骨,随意点头表示自己有听到。徐颂声:“你就不问点什么吗?”周澄午茫然的目光从电视转移到徐颂声脸上:“问什么?”徐颂声:“……”周澄午努力转动脑袋瓜,终于想出一个问题:“我们搬新家的话我可以睡卧室吗?”徐颂声:“……”徐颂声叹气:“到时候再说吧。”她没有明确的拒绝,只说到时候再说。周澄午眼睛一亮,情绪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就连吃饭都比平时更快乐一些的样子。看着这么好哄的周澄午,徐颂声陷入了沉默。她不觉得周澄午看不出来自己带他去教堂的目的。看出来了,是不说破,还是真的觉得不重要?她低头吃饭,难得有些走神,没能像以前一样专心。在徐颂声很小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生活在一个多么糟糕的地方:一个法律是上流社会玩物,信息素决定屁股的帝国。当中学政治课上被教育教皇拥有所有法律的一票否决权时,徐颂声就明白自己要么永远离开这里,要么就必须像其他beta一样成为被社会压榨致死的螺丝钉。她每天都表现得很平静。平静面对无限偏心儿子的奶奶,平静面对脑子有病的赌鬼大伯,平静面对区别对待的老师和被青春期荷尔蒙与信息素操纵经常搞弱智操作的同班同学——在奶奶病死的那个夜晚。夏夜,暴雨,她与老人的尸体在一个房间里带了整夜。那时候的徐颂声并不知道,在房子的窗户外面,有一个年幼却漂亮的少年,正直勾勾的望着她。奶奶在死之前很用力的抓住了徐颂声的手,浑浊的眼睛盯着她,似乎想要对她说些什么。但是外面一直在打雷,雷声覆盖了老人孱弱的声音。最后奶奶也没能将遗言说完,带着满脸不甘心的表情,躺在床上断了气。而徐颂声只是盯着老人临死之前也无比痛苦的脸,然后心底非常平静的冒出一个决定:我要离开这里。不是离开这个家,或者这座城市。而是离开这个帝国。徐颂声要离开这个无可救药,已经变成泥沼的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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