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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万,”石素素重复一遍后,想到自己给出去的两张平安符,才反应过来,“我想起来了,我拿了两张平安符给莫二叔。”“你,这丫头,两张平安符就这么卖了,”郑和风瞪眼看了过去,风水堂都不够用呢。

“这次我过去,就没想收钱,只是莫二叔比较坚持,我就送了两张,多少钱,我也没说,不过,这价格和上次差不多,以后的话,符不会卖,只会送,”石素素有自己的打算。她知道为什么郑老这么小气,或许是物以稀为贵吧,或许觉得她养气决小成,画不了几张符。

“对了,我刚才去了趟纸扎店,买了黄纸和朱砂,还送了一张清煞符给杨老,”石素素觉得心疼一次心疼二次差不多吧,直接告诉郑老这个消息。

“你,你这丫头也太大方了,”郑和风气得连眉毛都飞起来了。

“不是你说的吗,你俩关系好来着,我买黄纸和朱砂的时候,小老板直接最低价,正好有清煞符,我能不表示表示,”石素素直接说道。“师傅,你也别生气,送给莫二叔,是因为我和他侄女是朋友,送给杨老,是因为他是师傅的朋友,而且,莫二叔和杨老对我的态度,让我开心,我为什么不送,”石素素认真说道。她又不是好人,虽然做事比较随性,但是,也要看自己乐意,对于符策,她并不在意,虽然一直以来,她有意识的控制数量,那是因为要符合这世界的情况,才会如此。郑和风听到这丫头的解释,也不生气了,这丫头一贯以来的表现,透着一股子自在,做事为人,就好像没什么可以约束她,当然,偶尔也会用些手段,他并不排斥。“那账上多出的钱,你准备怎么办,”郑和风询问起来。

“先放在风水堂账上,以后我在外面看风水或者卖法器,钱就从风水堂走,等以后一起结算,对了,这个中阶法器,我没用上,师傅放起来吧,”石素素交代了一下后,从包里把八卦平面镜拿了出来。“行,你以后要缺什么法器,直接来风水堂拿,”郑和风没和徒弟见外,支持起来。

石素素和师傅又聊聊情况,才开车回到雅苑,接下来几天,继续玩瓷器,把各种瓷片重新筛选了一遍,让她又找到一个残缺的瓷器。因为这个残缺的瓷器,她又扫荡了一遍东海的古玩市场,好不容易才找到几个同釉色瓷片,然后,才把这个残缺瓷器修复好。几天后,石素素对修复的兴趣总算淡了下来,然后,看着靠墙的架子上的五个瓷器,有些满意,单色釉瓷器比较多,毕竟这种的瓷片容易修复,青花类瓷器,反而少,不太容易拼凑。从清雍正仿永宣青花缠枝花卉纹卷缸,到清同治青花莲花纹盘,这还是因为找到一个完整的莲花碎瓷片才能修复,也是唯二的青花类瓷器。另外三个瓷器都是单色釉,一个清康熙红釉小杯,一个清雍正霁红釉盘,还有一个清乾隆粉青釉盘。清代以前的瓷器碎片本身就少,能修复的更少,石素素只能把那些瓷片收集起来,待以后遇上同类或同期的再说,现在么,能修复这么多,已经算是意外之喜了。

第45章

月底,南浦区外滩东亚环球酒店,门前各种豪车停满,来往的人,西装革履,华裙艳服,热闹非常,因为下午是正式拍卖的时间。其实,拍卖会的藏品,在几天前就有预展了,不过,石素素没过来,因为她早就有了目标,所以,不需要提前过来看看。整个拍卖会,有三个专场拍卖,分别为品藏佳酿专场,篆刻名家闲文印专场,古今书画及扇画集成专场。今天,石素素与以往随意风格有些区别,因为,这次的拍卖会是东海收藏协会举办的,不仅仅是个拍卖会,还相当于一个交流会。东亚环球酒店前,肖扬慢慢停下车后,还没下车,就看到石素素打开车门,把大衣拎着走了下去,动作潇洒的一甩,披在身上。“肖扬,还好你提前和我说了一下,要不然,我今天和别人大概两个世界的人了,”石素素走到肖杨身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顺口说道。“那不可能,我肯定会提醒你的,不过,素素姐,你这么一打扮,和平常有点不一样了,”肖扬笑了笑说道,现在叫素素姐,他可以理直气壮点。他看着石素素的模样,整个人变了一个风格,头发被扎成丸子头,干净还有点少女感,一身灰色长裙,配上高跟靴,有点不羁,加上黑色大衣,成熟许多。“穿衣风格么,随着地点改变就行了,走吧,我们进去看看,”石素素不在意这些,顺口说道。

“对了,谢哥怎么没来的,”肖扬跟上后,询问起来。

石素素脚步一顿,总觉得肖扬这话不该问她,不过,没细想,直接说道,“他比较忙,我就没邀请他。其实这几天,石素素都没蹭到谢成州家的晚饭,那是因为上次的案子有了进展,谢成州被调到专案组去帮忙了。这个情况,让石素素明白,肯定又有更多的线索出现,要不然,不用调用分局的法医,不过,这些话不适合告诉肖杨。所以,这次来拍卖会,石素素压根没告诉谢成州,自然也不存在邀请的问题了,而且,她一个人过来,更加自在。两人聊天中,就来到酒店门口,正门站着几个工作人员,肖扬把邀请函拿了出来,看到其中一个工作人员接了过去,问道,“一张邀请函可以带一个人,对吗。”“是的,先生,”工作人员扫码后,确定无误,看了一眼肖扬和石素素,直接鞠躬,带着两人往里走,“两位请跟我走,拍卖会在三楼。两人跟着工作人员往里走,东亚环球酒店比较大,装修的比较气派,等电梯的时间中,就听到工作人员说道,“我刚才看了一下,两位想参加品藏佳酿专场拍卖会,不过,这场拍卖会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如果你们两位感兴趣的话,可以去二楼展览厅参观一下书画和画扇,当然,也可以参加三楼篆刻名家闲文印专场拍卖会。”

肖扬不懂这些,看向石素素,询问道,“素素姐,我们来早了,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那我们。”石素素听了工作人员的话,又看到询问自己的肖扬,直接说道,“去三楼,看看篆刻名家闲文印拍卖会。工作人员诧异看了两人一眼,没想到两人之中,竟然是这位年轻的姑娘做主,不过,很快恢复平静,直接说道,“那我就带两位去篆刻名家闲文印专场拍卖会,半个小时后,你们两位可以直接去对面的品藏佳酿专场拍卖会。”来到三楼,三人从电梯厅出来后,往里走,整个三楼都是大大小小的会议厅,现在装饰成专场拍卖厅,篆刻名家闲文印专场在最里面的一个拍卖厅,对面还有一个拍卖厅,应该是半个小时后的品藏佳酿专场。走到篆刻名家闲文印专场拍卖厅,从大门进去后,石素素就看到拍卖厅的座位,坐了许多人,纷纷低声议论,中间有人高举牌子,而最前方,一个拍卖师站在拍卖台上,一锤定音,很符合她的想象。工作人员带着两人来到旁边的工作台,帮着两人办理手续,因为石素素早就缴纳了保证金,所以很快就办理好,“这是你们的竟拍号码,你们现在可以进场了。”肖扬一听,看到石素素示意,就把竞拍号码接了过来,跟着会场的工作人员往里走,然后来到最前方空着的座位。拍卖会前面的的座位属于贵宾席,几个单人沙发,旁边还有茶几,上面放在酒水和零食,布置的正规而闲散。会场工作人员交代几句后,就退了下去,石素素看了看四周情况,把大衣一脱,就坐了下来,看向拍卖台,不过,敏锐的察觉到远处的目光,侧头看了过去。谢成铭工作之余,当然也会消闲,这次趁着周末,被兄弟张源邀请过来参加这次拍卖会,准备拍几个藏品,送老爷子。不过,他没想到在拍卖中途,又进来两个人,年轻的模样,让他有些陌生感,在圈子里没找到对应的人,然后,想到谢天岭发给他的照片,掏出手机翻看一下,恍然大悟,对着石素素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发送出去。“铭哥,怎么了,是你认识的人,”张源看到谢成铭的动静后,看向石素素方向,低声询问起来,“这两个小年轻,没见过啊,哪家的,那小姑娘不错,看年纪,还在上学吧。”“张源,那姑娘是成州的朋友,你就别想了,如果被成州知道,后果你清楚的,”谢成铭警告一眼,不放心张源这家伙。虽然谢成铭是这一代谢家集团的掌权人,但是,论商业天赋,论心机深沉,都比不过谢成州,只是自己家堂弟一门心思走体制,就是不想继承家业,只能他顶上了。

所以,别看谢成州温文尔雅的模样,如果不把他当回事,真惹怒了这家伙,付出的代价会让人不愿意回想。其实,这么想想也好,幸好这家伙在体制里工作,多少还能控制住性格,如果让他在外面兴风作浪,东海市就不会这么平静了。“是你家成州的朋友,谢成州竟然有朋友,还是个小姑娘,”张源对谢家太了解了,两家是世交,不可置信的问道。谢成州啊,圈子里都知道,十八岁前,各种高危运动都玩过,不怕死的典范,那时候,圈子里没人敢跟他走近,因为谢成州的爱好,整个谢家提心吊胆许多年,就怕一不小心,继承人就不见了。直到高考时期,谢成州没了兴趣后,圈子里的人一看,本想接近一下,交个朋友,哪知道,谢成州不走寻常路,大学专业选了个人人避之不及的法医学,让所有人措手不及,更不用提谢家了。本以为谢成州只是一时兴起,还会回归到正途,没想到,一直读到研究生,毕业的时候,圈子里的人再想接近,那是半点可能性都没有了。等到谢成州工作后,有些人还以为有套近乎的机会,哪知道,不是在工作单位,就是在东郡城,久而久之,和他们不像一世界的人,所以,谢成州从小到大,周围就没出现过什么

朋友,现在听谢成铭这么一说,能不震惊吗。

“哪家的姑娘啊,敢和你家成州做朋友,”张源好奇心升起,八卦的询问起来。

谢成铭刚想说话,就发现石素素看过来的目光,头皮有些发麻,这姑娘眼神锐利的和自己家成州有的一拼,想到两人最近走到一起,连房子都在隔壁,有些猜想。谢成铭严肃的脸瞬间柔和下来,对着石素素笑了笑,发现这姑娘把目光转移别处后,才松了口气,然后,对兄弟低声一句,“别瞎打听,这姑娘,指不定是我未来的弟妹,你今天就当没看见,别说出去。”“真的吗,铭哥,你没开玩笑吧,不过,这种事情我说出去,也没人相信啊,等等,我还是没办法想象,你家成州竟然还会谈恋爱,这种事,是我能够听的吗,”听到谢成铭的猜测后,张源有些反应不过来了。“我要知道确切的消息,还不上去和那姑娘聊几句,我刚才说,可能,指不定,反正今天你就当没见过,我怕成州知道,让我没好果子吃,”谢成铭呵呵一笑。他想起上次的情况,不就是在闫府私房菜馆安排的饭局比较有情调吗,他手里的一个项目就被

成州挑出各种漏洞,让老爷子发了一顿脾气,让自己家小叔差点重新上阵,还被自己家老爸训斥了一顿。“素素姐,是认识的人吗,”肖扬看到石素素的动静,低声询问起来。

石素素收回目光,想起和谢成州七分像的人,心中有点猜测,别有意味的笑了笑,“或许认识吧,对了,肖扬,第68号拍品我想拍下来,待会你加价。”肖扬听到石素素的吩咐后,顾不得好奇了,看向前方,经过一轮一轮的竞拍,整个会场的气氛热烈许多,台上的拍卖师激扬的声音传来。“第68号拍品,吴昌硕的文印,淡如秋水,起拍价20万。”

随着拍卖师的介绍,后面的大屏幕开始播放吴昌硕的介绍,然后文印的各种展示,这次参加拍卖的文印总类繁多,各种名人文印都在其中,所以,石素素看到喜欢的,准备拍下几枚,留着送人或自己欣赏。“素素姐,那我加价了,”肖扬听到几个报价后,询问起来。

“加吧,我没说停,你可以继续加,”石素素不在意的说道,看着价格往上升,没当回事,因为吴昌硕是晚清著名画家,书法家,篆刻家,这枚文印属于名家文印。名家文印市场价格都在三十万到百万,如果材料品质不俗,价格需要百万以上,虽然起拍价低,但最后的拍卖价,能翻个两倍都不止。五十分钟后,石素素差点忘了对面的酒类拍卖,听到肖扬提醒才想了起来,不过,拍到手的文印已经有四枚了,价格各不相同。看了一眼时间,石素素直接转场,走到对面品藏佳酿专场拍卖厅,有过一次经验,肖扬知道怎么报价了,半个小时左右,根据石素素的示意,肖扬频繁举牌。百富18年,百富17年麦芽苏格兰威士忌,麦卡伦1980,麦卡伦10年原酒,除了这四支,还拍了两支拉菲古堡1982千红。“素素姐,接下来都是红酒了,还拍吗,”肖杨询问起来,这么一会儿功夫,他有些麻木了,不过,看到还在竞价的众人,那是一个惊讶,东海的有钱人真多。

“不拍了,就这样吧,这些酒,拿来送人的,我自己又不喝,足够了,”石素素暂停下来,对肖扬说道。没了任务的两人,就看着各种绝版和稀少版名酒,在拍卖台上轮番起拍,有一组16支红酒,拍卖后,高达两百多万。两个小时后,这场品藏佳酿专场拍卖才落下帷幕,石素素看着纷纷离场的众人,站了起来,披上大衣,准备去结算。篆刻名家闲文印专场拍卖刚好也结束,谢成铭带着张源走了出来,就和石素素面对面的碰上了。

这种情况,让谢成铭当成没看见石素素,怎么也不可能,笑着上前,“是素素吧,我听成州说过你,我是成州的大哥,谢成铭。石素素停下脚步,没想到谢成州的大哥竟然过来打招呼,意外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也听谢成州提过,刚才还以为看错了,现在么,你和谢成州长得还是比较像的。”谢成铭看到张源蠢蠢欲动的模样,咳嗽一声,警告一眼,然后,看到石素素身后的小年轻,警惕心升起,“素素,这位是。”“这是银行的肖经理,肖扬,这是谢成州的大哥,”石素素熟练的给两人介绍了一下。

肖扬看到对面两人穿着打扮,社会精英的模样,当下有些猜测,听到石素素这么一说,记忆犹新的如同昨天,当下,恭敬的打了个招呼,“谢先生,你好。”谢成铭听到介绍后,看到两人之间没什么,松了一口气,然后,对肖扬点了点头,“你好,肖经理。”“你们,这是准备参加书画和扇画专场拍卖会,还是准备走了,”石素素看了一眼时间,直接问道。谢成铭看到张源催促的眼神,压根没打算把兄弟介绍给石素素认识,当成没看见模样,问道,“你们呢。”“我们准备撤了,要不,我就先走了,”石素素准备告辞,没打算多聊。

“我们也准备走,要不,一起吃个晚饭吧,”谢成铭看的石素素的态度,试探的说道。

“我要去结算一下,吃饭就没必要了,”石素素摇头拒绝,虽然她认识谢成州,但是她和谢成州大哥又不认识,没必要。“对了,刚才在文印专场,你好像拍了几枚印章,要不一起吧,我也拍了些,”谢成铭顺口提议,因为这姑娘和谢成州的关系,让他不知觉的关注起来。石素素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好啊,这里我不熟悉,正好跟你们一起去。”

四人边走边聊,来到拍卖会结算处,两场拍卖会,三百三十万,四枚名人文印的价格比较高,石素素结算好后,就带着肖扬下楼,没想到,谢成铭动作快的也结算好,跟了上来。电梯里,谢成铭看着石素素,关心的询问起来,“准备怎么走,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正好去看看成州。”石素素诧异的看了过去,就没想明白,怎么谢成州大哥对她这么热心,“肖扬带我过来的,我直接坐他车走就行了,不麻烦你了。”谢成铭一听,停下话语,没再询问下去,他能感觉到这姑娘比较有主见,决定的事,不会改变,而且,没有因为自己和谢成州的关系,就改变态度,让他有些好感,对谢成州的眼光表示赞同起来。四人从电梯走出来,谢成铭准备和石素素道别,不过,看到酒店大厅沙发上熟悉的人影,收起笑脸,惊讶的走了过去。“你怎么过来了,”谢成铭看着谢成州,不可置信。

谢成州淡淡一眼,他再不来,都不知道自己家堂哥会做出什么事来,站起身,走到石素素身边,低声问道,“拍卖会结束了吗,买了什么。”石素素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不知觉的笑了笑,“肖扬拎着呢,回去给你瞧瞧,对了,你怎么过来了。”“我哥说碰上你了,正好忙完事,就过来接你回去吃晚饭,”谢成州平静的说道,直接把东西从肖扬手中拿了过来,“肖经理早点回去吧,这次麻烦你了。““谢哥,不麻烦,这是我该做的,”肖扬一头雾水的看着接连出现的谢家人,应接不暇啊,最后询问的看向石素素。“肖扬,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坐谢成州的车回家,今天谢谢了,”石素素看了看谢成州,又看了一眼肖扬,果断的安排起来。“那我就先走了,素素姐,有事的话,记得给打我电话啊,”肖扬看着事情发展,好像没自己什么事了,直接告辞。谢成铭看到谢成州对石素素的一举一动,眉眼间的温度,多少有点震惊了,不过,看到石素素那无所觉的模样,又有点头疼。“哥,我和素素先走了,这段时间局里比较忙,过段时间有空,我再回去找你,好好的聊聊,”谢成州深深的看了一眼谢成铭,对后面看热

张源点了点头,搭上石素素肩膀,带着这丫头就往外走了

“这家伙,就这么走了,”谢成铭看着谢成州匆匆来匆匆走的模样,都有些无语。

“铭哥,你家老弟铁树开花了,谢家是不是要准备准备了,”张源感叹一句,他可没错过谢成州看那姑娘的眼神。“没到那程度,我发现那姑娘还没开窍,你说,成州能不发现吗,不过,这件事你可别往外说,”谢成铭不知觉的说出心中想法。“说出去,也没人相信,不过,你家成州对这姑娘有想法,你们家会同意吗,这姑娘是哪家的,”张源试探的问起。“不管是哪家的,只要是个女的,我家老爷子,我爸和我小叔,肯定举双手赞同,”谢成铭呵呵一笑,直接说道。“也是,你家三个成字辈的都是凭实力单身,你,我就不说了,一门心思放在工作上,基本以工作为对象,谢成州那性格,估计没人敢介绍,还有你亲弟弟,他那是单身吗,他只是想用有很多女朋友,”张源对谢成铭吐槽起来毫不留情,别觉得他风气不正,谢家最小的谢成楷,才是真正的纨绔子弟。“别这么说,现在的情况不同了,我家成州心动了,”谢成铭笑着的说起。

“铭哥,不是我打击你啊,我觉得谢成州可能搞不定那姑娘,”张源不确定的说道,因为通过观察,他发现这姑娘有种游离世外的感觉。石素素坐上车,系上安全带,对突然出现的谢成州有点惊讶,“你不是去了专案组吗,怎么就回来了。”“那边工作结束了,我就回来了,这次参加拍卖会,怎么没告诉我一声,”谢成州发动车,稳定起步,顺口问起。等问完后,谢成州才反应过来,不知不觉中,好像在意起来,看着前方的车流,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开车过来了,因为谢成铭发的一张照片,还是因为其他。沉默中,谢成州看了一眼石素素,这丫头今天的风格和以往不同,白皙的脸庞,发丝自然落下,黑色大衣放在膝盖上,灰色的长裙像量身定制,整个人散发的气息让他微醺,心中有些异样。“这几天,你忙的都不着家,我怎么和你说,对了,你说案子结束了,”石素素听到谢成州所说,控制不住的问起。谢成州恍然间回了神,看向前方的目光深了几分,低声一句,“案子还没结束,我的工作结束了,具体案情。”“具体案情怎么样,还是不能说吗,”石素素侧头看了过去。

“杨队提过,如果你问的话,可以告诉你一点情况,”谢成州因为石素素对这个案子的关注,和杨荣提了一下。“杨队是不是又等我提供线索了,这次的案子,我可没线索,”石素素没了期待感。

“那你听还是不听呢,”谢成州反问起来。

“听,我想知道案子的进展,”石素素脱口而出。

“上次,你分析的不错,杨队的确从肖经理堂姐开始查的,调查发现东城体检中心有两个员工涉案,他们专门提供客户的体检资料,我们在车上提取到十名受害者血迹,对比分析后,找到失踪人员八名,未知人员两名,最后,案子提交总局,成立专案组,按照八名失踪者的来源,调查到东海其他几个区两家医院和两家体检中心,共

个涉案人员,参与提供体检资料,也找到两个未知人员的身份,”谢成州把情况稍微说了一下。

第46章

案子的实际情况,复杂而严重,和石素素分析的差不多,这也是杨荣点头允许的原因,不用他们说,石素素就把案子猜个七七八八。“这是把下面的涉案人员都找到了,上面的呢,”石素素听的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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