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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坐在桌前,指尖挑拨着烛火,挥手,“去吧!千万要在云儿插手之前。”神情果断干脆,没有一丝犹豫,有些事,犹豫不得。
“是,少爷。”雪暗天不想这事还有后续,随后赶紧去办了。
昨晚的事,秦霜弄的一夜没合眼。
早上来见师父的时候,依旧没有精神,恹恹的。
木隶自从师父出关后,就住在了第一楼,每日,服侍师父起床,万事妥当。
“霜儿,昨晚那群人?”雄霸伸出左臂,木隶小心的帮他穿戴好。
“死了。”
“哦?”雄霸道,“可知是些什么人?”
“霜儿问不出,可能是之前的那些余党。”秦霜看都不愿看他,只道,“不管是什么,杀了不就干净了,问出来也没意思。”
这话生生有些意味,雄霸一听就不高兴了,挥手让木隶站到一边去,咬牙道,“霜儿,你过来。”
秦霜乖乖过去,却被雄霸一把禁锢着下巴,抵着墙壁,双手腕也被向后翻转,紧贴着墙面。
“你这么做,是为了谁?”
雄霸细细拿着拇指磨蹭他光洁的下巴,光滑的没有一丝胡渣。
“师父说为了谁,霜儿便就是为了谁。”
秦霜从不生气,此时,心里的布满却像是缸里的水,一点点的溢将出去。
“你敢这么和我说话?”手指慢慢,一点点收紧,秦霜的脖子宛如是棉花一般,生生叫他使不出劲来。
“霜儿不敢!”
嘴上说着不敢,神情却着实与平日不同,身体内挣扎的力道一点点传出来。
雄霸只觉心火“噌噌”的往上冲,一个纵力,只把人提起,摔在巨大的罗汉床上,大红的帘纱幔帐,叫秦霜身子一滚过,呼啦的撕碎扯乱,落了下来,缠着秦霜的身子,红色的纱帐盖住他因为气恼而苍白如纸的脸颊。
“你怕他什么?”雄霸欺压上来,紧紧辖制住他,两具身子贴的极近,连呼吸都重叠一处。
秦霜一脚踢过来,却被抓住,“师父,你生气的好没道理,我怕他做什么?”
雄霸一时没有言语,昨晚,看着秦霜那么担惊受怕却只为步惊云发现,就心里不是滋味。而今,不上报,私自处死那些人,心道:我不怕他,你怕什么?
雄霸自知没道理,可是跟着秦霜,从来不需要讲道理,他近乎下死手的捏紧秦霜的脖子,“霜儿,你自听好,这世上,你独独只能怕我。”
秦霜被勒得喘不过气,脸通红,连连咳嗽着,雄霸才松开了他。
大口吸了一口气,突地望到面无表情,雕塑一般站在一边的木隶,顿时就笑了,“是啊!儿子怕老子,自古如此。”秦霜今天若是有些不正常,就是要顶撞他,面带着讥讽的笑道,“那师父,这儿子也认了,这接下来,我是不是要和着幽若一样,喊你一生爹爹啊?”
“你…”雄霸一巴掌拍下来,嫩嫩的脸颊上,五道红印立显。
手劲大的出奇,秦霜硬是咽下那溢出口腔的腥甜,目光有些野兽的光亮,冷笑,“还是说,师父打算让我和着他一样,夜夜服侍你?”抓着枕头向着木隶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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