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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一言不发开始吻她,舌,强势地闯进去,要汲取玫瑰的甜液。易思龄被他吻懵了,呆呆地坐在他怀里,感受着滚烫的荷尔蒙入侵,因为太热,她又穿着两件睡衣,一件叠一件,就更热,浑身都冒细汗。
易思龄拍打他,被他禁锢在怀里,吻更深,她不小心拽住他脖子上松松的领带,两人就这样一起倒下去。被单是玫瑰粉色的绸缎,四角被佣人绷得很整齐,被单上狼藉散着各种礼物,什么围巾,衬衫,袖扣,皮带……
“谢浔之…”
谢浔之辗转在她唇角,低低应了声,密密麻麻地啄她的唇,气息滚烫,语气却克制又绅士:“礼物很喜欢,谢谢。”
“唔……”
易思龄说不出话,闭着眼,眉头蹙着。
他说:“今天一天没有给你发消息,是我的问题,以后不会了。应该是我主动找你。”
“…………”
她发晕,迷迷糊糊中,领口的扣子蹦开。她终于呼出一口气,没那么热了。
外层的睡袍朝两侧散开,底下的黑色蕾丝就藏不住,谢浔之的手指顿住。下一秒,手指流畅而果决地划开整排扣子。
礼物盒打开,完整的礼物露出来。
宛如俄罗斯套娃,礼物之下还有礼物,收礼物的人要耐心再耐心,一层一层打开礼物盒,才能得到最后的礼物。
()谢浔之看着她身上那件新睡裙,沉静的目光隐隐裂开纹路。系带从上到下,只要解开蝴蝶结,就能往两边散去,像极了礼物的包装。
易思龄的思绪慢慢回笼,猛然发现自己要藏住的东西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眼前,她惊慌,连忙拿手捂住,欲盖弥彰地说:“你做咩…我刚刚试新买的睡裙…试一下…你好烦啊,你干嘛乱动我衣服!”
谢浔之冷静说:“我怕你热。”
“我不热。”
“但是你出汗了。”他手指漫不经心地点上她的锁骨,抹掉香腻的汗水。
易思龄呼吸不畅,大脑在缺氧。他像山一样倾覆过来,她有强烈地被压制的感觉。
“这是什么?”他沉沉地看着她,手指拨了下细吊带,像弹弦类的乐器。
易思龄不懂他为什么如此镇定,看她的眼神没有热烈,只有无限的幽沉。这和导购的话南辕北辙,导购说,穿上这件睡裙,伴侣看了会发疯的。他一点也没疯,他很淡定,比平时还要淡定,这让她很羞耻,感觉没有任何魅力。
她嘴硬:“这是我的睡衣。新买的,不好看吗。”
“为什么要买这种睡衣?”
话一出,易思龄呆滞一秒。为什么要买,这种睡衣。这种。
他的话听上去像质问,指责她为什么要买这种一看就是不正经的,挑拨的,别有用心的睡衣。易思龄感觉很羞耻,本来穿上就很羞耻了,非但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还把自己赔进去,丢了天大的面子。
他看上去像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为什么要买?”谢浔之看着她。
易思龄拿手推他,挣扎起来,“关你什么事,我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她又急切地去套叠在外面的睡袍,要遮住,一张脸又白又红。
她穿半天也穿不好,心烦意乱,又被他拿灼灼的眼神注视,更是泄气,两条腿疯狂乱蹬,“你走,走开!这些礼物我都不送给你了!我回收!”
她抿着唇,倔犟地盯着他。
谢浔之深吸气,就这样抱住她,严丝合缝,挺直的发痛的阴影径直,顶,上去,虎视眈眈在花园的入口,像一触即发的火炮。
毫无预兆,有些强势和蛮横。不是他平常的循序渐进,还会绅士询问是否可以。
谢浔之忍了又忍,额角的青筋凸起,随后果断地扯开那枚碍眼的蝴蝶结,扯开礼物盒的包装,强势一抽,系带迅速从孔中抽离,像突然攻击人类的蛇,礼物盒被彻底剥开,他整个人都有些乱。
说话的气息绷不住,气血翻涌,有些恼羞成怒,一字一句:“老婆,你看我现在道德败坏的样子,你是不是很得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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