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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拖半抱地将天玑弄到破床上后,天权一边揉腰一边苦笑,他养尊处优的三皇兄这辈子大概也没住过这般破烂的地方。
又想了想,天权转身回到马车上,拿起之前天玑一直在调试的琴。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并非什么名琴,材质粗糙,做得也不太好,在琴的右上角歪歪扭扭地刻着两个小字,“璇玑”。天权摇摇头,把琴放到了天玑身旁。
站起身的时候,突然一阵眩晕袭来,天权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腹部涌起犹如波涛一样向全身扩散。眼前的事物逐渐模糊,整个人软软地靠向已经躺着天玑的破床,眼前不断变黑,冷汗不停外渗,毫无血色的薄唇也被咬破,染上一抹艳丽的红色。
伏在天玑身上缓了好一阵天权才慢慢恢复意识,从怀中掏出若离留下的安胎药,服下两粒。再次尝试着运行了一遍真气,发现居然已经回复五成左右,看来天玑下得分量并不重。有了内力的推动,安胎药的药效发挥的很快,天权惨白的脸颊也多了几分生气。
知道护主心切的灭天绝地随时会寻来,天权也不多做停留很快就驾车离开了小村落,驶向流芳城。
明天就是正月初七,他没有时间了。
流芳,赫提王国的陪都,这个被赫提王阿烈古琪以胤王朝流芳公主的封号命名的城市距离两国边界不过百余里。赫提地处北方,气候严寒,冬季尤其寒冷漫长,所以赫提王室及朝廷每年有一半的时间——通常是九月到次年三月——会整体搬迁到流芳城。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三皇兄口中的别院应该就位于流芳,这样的话他在天明之前应该可以勉强赶到,驾车疾驰的同时天权在心中默默计算,他根本不敢去想如果猜错了会有什么结果。
可惜天权的运气素来不好,跨过冰封的清江不久他就遇到了自己最不想看见的人。
“阿、烈、古、琪……”右手持剑抵地,左手紧紧地按在钝痛不止的肚腹上,天权一字一顿地念出前方来人的名字。
“怎么只得韩王一人只身前来,燕王殿下呢?”前方一袭黑色锦袍的年轻男子正是赫提王阿烈古琪。
“你要等的人本来就只有我。”天权说话的时候双眼一直盯着雪地,他不敢抬头,那双黄金色的璀璨眸子是他一生的噩梦。
“你,哈哈……”阿烈古琪冷笑道,“韩王殿下还真是看得起自己,虽然我确实很喜欢你那张脸。”
无力理会阿烈古琪的嘲讽,天权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控制自己的身体上。他现在的身体非比寻常,此前的大动干戈又早已是动了胎气,腹中胎儿越来越激烈的躁动让他根本支持不住,急促地喘着气,勉强凭借手中的长剑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天权早已是冷汗淋漓,几近虚脱。
“交出紫湮珠,”阿烈古琪的声音冷得就像此刻的天气一般毫无温度,“看在我们相交一场的份上,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轻轻摇头,明知不是对手,天权还是拔出了手中的“秋水”剑,向阿烈古琪的胸前刺去。
左手轻轻一挥,阿烈古琪轻易挡开了天权全力刺出的一剑,然后右手缓缓拍出一掌,这看似平淡无奇的掌法却让天权无力可挡,无处可避。
无可奈何地苦笑一下,天权近乎认命的伸出右手接下阿烈古琪的一掌,两股强大的力量碰在一起,天权顿时感到一阵气血翻涌,手上传来一阵阵剧痛,只能任凭一道强大的力量先是震断他的右手骨,然后循着右手压向胸口。
胸口先是一阵剧痛,然后整个人被掌力带起飞到半空中,接着张口吐了一大口鲜血,脑海中一阵混乱之后天权进入昏迷状态,在即将昏迷时,他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凌空跃起向他跌落的方向扑去。
“海晴……”这是失去意识之前天权脑海中残存的最后一个名字。
痛,刺骨的痛,意识浑噩晕沉,身体逐渐冰冷,腰腹酸软胀痛沉重不堪,胸口有如被活活撕裂般痛楚,意识随着一滩滩流失的鲜血已渐渐失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其间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把手按到他的背后,接着一道温暖舒适的气流从背后涌入身体,顺着全身的穴道运行了几周,其所到之处立刻使疼痛感有所减轻。
随后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抚上他因为胎儿躁动不安而疼痛不已的腹部,还有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喃喃道:“宝宝,乖乖睡觉,别再闹腾你父王了,不然等你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最后天权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虽然简陋却铺着厚厚被褥的石床上,旁边并没有什么人。
由于刚刚醒来,脑中一片混沌,一时之间难以思考,他甩了甩头,随意地观察了一下四周。无意识地双手一按石床,想从石床中坐起来,突然右手传来一阵剧痛,右手条件反射地缩起,半空中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往右边倾斜着倒回床上,口中不自觉闷哼了一声。
他刚醒过来,竟然忘记了自己受伤的右手,现在整个身体都压在右手上面,那钻心的疼痛感不断从右臂上传来,使他出了满头冷汗。
“天权,你怎么样了?”在他痛呼出声时赶紧扑过来的熟悉身影让天权在瞬间彻底忘记了所有疼痛。
“海晴,是你么?”他微微颤抖地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却迟迟不敢触摸眼前这张朝思夜想的脸,生怕那是一个稍触即逝的幻影。
干净的眼神,飞扬的眉峰,并不算完美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却异常的协调,别有一番英气,不是胤王朝的神武大将军雅尔海晴还能是谁呢。
看到天权小心翼翼又患得患失的表情,雅尔海晴微微有些心疼,绕开他受伤的右手,雅尔海晴把天权紧紧揽入怀中,在他耳畔一遍遍地重复道,“是我,是我,当然是我。”两人良久拥抱在一起,皆无语。
“现在什么时辰?”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天权一把推开雅尔海晴,急促得问道。
“已经过了卯时。”雅尔海晴困惑地看着刚才还亲密相拥的情人瞬间态度大变,不解地道,“有什么事吗?”
原来才卯时啊,天权有些怀疑地看看窗外微露的晨光,他怎么觉得过了好久呢,不过来得及就好。伸手向怀中探去,天权的脸色突然大变。
“怎么了?”看他表情不对,雅尔海晴关切地问。
“紫湮珠,紫湮珠不见了。”天权茫然的看向雅尔海晴。
“你说这个啊,”知道天权担忧的所谓何事后,雅尔海晴笑着从怀里掏出此前天权一直拼命保护的紫湮珠,“在你身上找到的,不介意我先斩后奏吧。”
死死盯着那枚鹅蛋般大小的晶莹球体一刻钟后,天权终于反应过来,“现在是初八的卯时?!”
“对啊,你昏迷了整整一天两夜。”雅尔海晴平静的语调掩饰不住之前的紧张跟慌乱,语音未落便再次把天权紧紧抱住,直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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