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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晴……”天权黯淡的眼神突然一亮,略带委屈地道:“我好痛,宝宝不肯出来,怎么办……呃……”
“别怕,没事的。”雅尔海晴紧紧握住天权鲜血淋淋的双手,脸色比他还惨淡,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还没来得及系好的衣袍后背早已叫冷汗浸透。
君妃又摸了摸天权的肚子,发现孩子虽然下来了不少,但还没有入盆,看来要想以孩子自己的力量挣脱出母体是很困难了。
君妃沉默片刻,道:“阿离,再准备一份催生汤,药量比刚才那份多加三成。”
“可、可是……”若离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没什么好可是的,快去。”君妃冷冷打断了若离的话。
“不要……”想起母妃之前说过的话,天权下意识地抗拒着若离很快就端来的第二份催产汤,最终还是被若离和枭儿强行灌下了汤药,雅尔海晴从身后紧紧搂住他的身体,什么也没说。
强行灌下汤剂后,君妃让天权再服了粒补气提神的冰莹丹,又让枭儿取来参片让他含在舌下。叫若离换过干净的被褥略作清理,君妃双手在天权浑圆的肚腹上绕着圈的按揉,让他在药力发作之前舒缓一下。
如果只能保住一个的话,她要救的只会是她的孩子。
也许是冰莹丹发挥了效力,天权觉得又有了些精神,但是不到一刻的工夫,催生汤的药力也渐渐上来了,胎儿在腹中不安地拼命扭动着、冲撞着想要寻找出口。
天权疼到强挣着直起身子,力道之大竟险些滚下床来,被雅尔海晴一把给按住:“天权,再忍忍,孩子就快出来了。”说着心疼地亲亲他汗水淋漓的眉梢眼角。
君妃让雅尔海晴上床从背后抱起天权,让他半跪在床上以利于胎儿下降,原来半压在身上的沉重腹部在重力的作用下直往下坠,体位的变化使得胎儿更有力地冲撞着钻向产道,引得天权连声惨叫起来。
恍惚中天权似乎听到了骨骼脆裂的轻响,已经折磨他良久的胎儿终于在这到极致的坠痛中开始往下移,强硬地挤进了骨盆,他的手狠狠拽着雅尔海晴的手,按着君妃的话憋着气往下用力。
因为疼得太厉害,天权的身子在不停地颤抖,头拼命向后仰着,修长匀称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随着一波波的疼痛,尖锐的刺痛一阵阵窜入心脉,胸口不时发闷,根本喘不上气来。
雅尔海晴明显感觉怀中的身子剧烈的震颤,慌忙把他放平躺下,这才发现天权脸色青紫、嘴唇发白,额头不断冒着虚汗,忙和枭儿一起给他揉背心和胸口来顺气。
君妃又压了压腕,秀美的眉头不由拧了起来。若是再继续用催产药,天权的心脉看来是真的承受不住了,但如果不快点让孩子出来,再拖下去的话真会胎死腹中、一尸两命。
取来一颗雪凝丸就着参汤喂下去,君妃狠下心来,双手交叉,往天权高耸圆隆的腹部使劲地压了下去,以帮助胎儿下行。
“啊……呃……”天权的身体瞬时绷直了,仰起头哑声痛呼,顺着君妃的按压使劲地向下推挤。雅尔海晴心疼至极,紧紧抱住他,左手抵在他的心口,将真气缓缓输了进去。
孩子在外力的按压和和母体的推挤之下缓慢下滑着,羊水又从后穴中流出来一些,胎儿在羊水几乎流尽的产道里扭转着突破桎梏,每一寸移动都带来几乎撕裂身体的痛楚。
又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天权的声音已经嘶哑,甚至连喊痛的力气也没有了,他软在雅尔海晴怀里,低低地呻吟着,疼痛不堪时才挺一挺身子。
君妃狠狠心,又用力推了两下,胎头借着外力又降了几分,终于抵在了穴口。
冰冷的寒意从骨子里透出来,迅速在全身蔓延开,天权的身体不可遏止地发颤,随即被雅尔海晴拥入怀中。
温热的气息在耳畔流转,似乎有水珠滑落颈间,那是汗?亦或是泪?天权轻轻推开了紧拥住自己的身体,抬起手臂,指间轻轻划过他的眼角,带走那份湿润,呢喃道:“不要哭……”
熠熠生辉的漆黑眸子泛着异样的明亮光采,透出浓浓的眷恋和不舍,抚到雅尔海晴脸上的手在空中滞了一滞,如断线风筝般坠落下来,无力地垂在床沿。
“不——”拥住怀中已了无声息的身体,雅尔海晴只觉五雷轰顶、肝胆俱裂,眼神中显出崩溃的恐惧。
因为昨日与宁相、沈相的争执最终还是传到了文帝那里,天枢心情烦闷地处理完政事又被父皇叫去清安宫坐了半日,等他匆匆赶到韩王府已是和昨日差不多的戌时了。
当一直守侍在门口的春儿告知他孩子还没出来时,天枢脸色一变,脑海中突然闪过不详的念头。他迟疑片刻,终究还是没有推门进去,而是坐在内院中的石桌上失神地看着高高挂在天上的上弦月,一言不发,一声不吭。
天枢怔怔地出神,也不知过了多久,小院蓦地安静下来,天权痛苦不堪的呻吟声和屋内时断时续的说话声仿佛同时消失,万籁俱寂,一切静得可怕。
然后就是雅尔海晴那声痛彻心扉的喊叫,天枢一个激灵,从石桌上跳下来,疾步冲进了屋子。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床上毫无声息的天权,二话不说,直接一掌拍向雅尔海晴的胸口。
雅尔海晴也不闪避,硬生生地挨下这一掌,只觉胸口处疼痛难忍,气血一阵翻腾,随即喉咙一甜,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出。他内伤不轻,脸上却浮出隐隐笑意。
“要打就跟我滚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眼见天枢第二掌即将拍下,君妃冷冷瞥了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二人一眼,道:“阿离,准备金针。”
君妃说完把手探入穴口,触到了顶端的硬物,知道胎儿已经降到穴口附近,只差几分力气就能出来了。
她捉起天权的手,手中的金针狠狠向食指扎下去,雅尔海晴回过神,瞪着血红的眼死死捏住她持针的手:“你做什么?”
“我救我儿子!你以为我干什么?”君妃不耐地甩开他的手,气恼道:“不把他弄醒,孩子窒息而亡,喵喵血崩而亡。”
金针寒芒闪动,君妃运指如风,将十二枚金针一一刺入天权周身十二处要穴之中,十二针位置各异,入针深浅各有分寸,一气呵成。最后两针疾入风池、天柱两穴,天权长长的睫毛终于轻微颤动了下,缓缓睁开眼来。
“你护住他的心脉,”君妃先指指雅尔海晴,再指指天枢:“你用内力引导喵喵的真气运行。”刚才的金针刺穴虽然激发了天权所有的潜力,但是筋疲力尽的他根本无力操纵体内暴走的真气。
“没有问题吧?”看着脸色一个铁青、一个苍白的雅尔海晴和天枢,君妃不放心地确认了一遍。
“没有。”此前还针锋相对的两人现在倒是默契十足,异口同声。
雅尔海晴坐到天权身后,伸出手掌贴上他的后背,源源不断地将真气注入他体内护住心脉。天枢亦握住他的双手,以自身功力引导他体内无法自控的真气流转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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