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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雅尔海晴最庆幸的是天权没有追问他离开朔州的缘由,他不想骗天权,他也知道自己那个蹩脚的理由绝对骗不了天权,无论他对阿烈古琪的动机有怎样的怀疑,深入敌营探听军情这种事情都轮不到身为朔州四营主帅的他亲自涉险。
然而事关昭阳,在没有完全证实消息的真实性前,他又不能不暂时瞒着天权。虽然天权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过,但是雅尔海晴知道他一直把昭阳的丢失当成自己的错误甚至罪过。
天权现在已经有六个多月的身孕,身体状况又不是很好,除非找到了活生生的女儿,否则雅尔海晴实在不敢告诉他自己有了昭阳的消息,他害怕自己在给了天权希望以后再让他失望,五年前的覆辙他绝对不能重蹈。
五年前,魏王开阳曾经送来一个装有昭阳项圈和殷妲簪子的锦盒,当时已经怀孕七个月的天权大受刺激以致早产。晴儿提前了两个多月出世,如果不是小家伙继承了西列斯王族的帝王之血,体质天生优于常人,后果还真不好说。
事后天枢找到过开阳,据他所说,那个盒子是赫提王后殷妲委托为质渝京的二王子格蓝斯转交给天权的,开阳的话证实了昭阳的下落确实和殷妲有关。
此后五年,他们通过无数的途径试图打探更多一点关于昭阳的消息,但是对于埋在敌军中的那些斥候来说,打探赫提的军情还有可能,要他们打探阿烈古琪的后宫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雅尔海晴甚至拜托过阿摩司帮忙打听昭阳的消息,这个月初,他终于收到了妹妹舒伦的回音,他本想等天权他们离开清远后再潜入流芳城与舒伦会合,奈何天不遂人愿,天权因为晰儿动了胎气,不得不继续留在清远养胎,这样他要离开朔州的事就没法瞒他,好在天权出于对他的信任并未深究此事。
雅尔海晴一潜入新无忧宫就见到了早已等候他多时的舒伦,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金发少女,他短暂地失神了片刻。
上次见到舒伦还是在六年前阿摩司救了他和枭儿的时候,多年不见,记忆中那个有着可爱酒窝的金发娃娃,如今已经出落地如此美丽。
舒伦是阿摩司的小女儿,算来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虽然雅尔海晴和阿摩司互不相认,但是对于这个天真活泼的妹妹,他却是毫不介怀就接受了。
“苏亚哥哥。”舒伦一见到雅尔海晴就热情地扑了上来,紫色的眸子明亮璀璨,宛如星辰。
“叫哥哥就好。”千万别加苏亚两个字,无论如何,对于苏亚·西列斯这个名字雅尔海晴充满了抵触。
舒伦面带微笑点头应允,心底却是不以为然,有区别吗?海晴连她这个妹妹都认下了,却死扛着不认阿摩司这个爹,阿爹口口声声要她出来帮忙找小孙女,却死活不肯承认海晴就是苏亚。
唉!舒伦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家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别扭,就冲这点那两个人也别想撇掉彼此的父子关系。
三个月前,为了打探自家小侄女的下落,舒伦乔装混入了无忧宫,并且有了前所未有的发现,只是她毕竟没有见过昭阳,因而无法判定自己是否找对了人。
进入九月,赫提王室依照惯例南迁至流芳城,舒伦干脆把哥哥亲自抓来认人,有了舒伦的接应,凭借雅尔海晴的身手,潜入新无忧宫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雪花轻轻地飞舞,给大地披上了银装,新无忧宫一片素白的花园中,两个美丽的女孩子在细细落下的雪中欢快的跳跃。
身着宝蓝色稠衫的女孩看起来十来岁的样子,红发如瀑,肌肤如雪,一双碧瞳顾盼之间显着万分的灵动,十分地讨人喜欢。另一个女孩要小一些,身着一袭红色稠衫,足蹬白色羊皮小靴,在雪地上轻盈地跳跃着,红衣衬着白雪,更显明媚娇艳。
见到红衣小女娃的第一眼,雅尔海晴就认定她是他的昭阳,女孩子有一张尖尖俏俏的心型脸蛋,镶着柳眉凤眼和高鼻薄唇,湖水蓝的眸子盈盈发亮,又浓又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漆黑的长发辫成许多细细的辫子披在肩上。
看着那张精致绝美的小脸绽放出绚烂的笑容,雅尔海晴不禁呆了,如果不是舒伦的及时提醒,他大概会忍不住立即扑上去。
“她究竟是什么身份?”昭阳华贵的服饰,肆无忌惮的张扬,以及宫人毕恭毕敬的态度,都让雅尔海晴感到纳闷,事情似乎和他们想得不太一样。
当初的黄昏庄园上上下下都是阿烈古琪的人,他们竭力隐瞒的不过是昭阳是由天权所生这个事实,小丫头的存在并不是一个秘密,只是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天权和莺儿的孩子,殷妲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的,不然她不会把那个示警的盒子送给天权。
由于阿烈古琪的原因,殷妲极恨天权,所以这些年来他们一直担心昭阳落在她手中会吃苦头,甚至惨遭毒手,可是现在看来昭阳的日子似乎过得还不错。
“她是阿烈古琪的养女,伊赛儿公主。”舒伦解释道,在赫提人的语言中,伊赛儿是雪花的意思。
“他在搞什么玩意!?”雅尔海晴这回彻底惊了,阿烈古琪不会知道昭阳是他的女儿,但他肯定知道她是天权的女儿,他却把昭阳当成自己女儿来养。
“你们怎么知道昭阳现在的模样?”舒伦没有理会兄长的惊叹,而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如果不是伊赛儿的长相与雅尔海晴交给她的画像太过相像,她根本不会想到伊赛儿就是他们要找的昭阳。
“因为她是我女儿。”雅尔海晴得意一笑,其实他交给舒伦的是佳期小时候的画像,现在看来,比起月华,昭阳确实更像佳期的妹妹。
“就算伊赛儿真是昭阳,你要想认回女儿也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舒伦很认真地告诫了一番兄长,而后面的事实也证明了她的话。
“啊!!”天权猛然翻身坐起,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他喘了几口气,抬起手来一擦,才发现额头满是冷汗,身上的衣裳也被汗水所浸湿,身子有种被掏空的虚弱。
“父王,你怎么了?”身旁的小家伙迷迷糊糊探了个小脑袋出来。
“哪里不舒服?是腿又抽筋了还是孩子闹得厉害?”若离仅着里衣,随手抓了件衣裳披着,匆匆来到床边。
怀孕已将近八个月,又是双胎,天权的肚子已经大到日常的起身如厕都很困难,若离本来带着晴儿和晰儿睡在隔壁厢房,后来实在不放心他就干脆带着两个孩子搬了过来,晴儿跟着天权睡,若离带着晰儿睡在外间。
想来是刚才的动作大了,肚子里的孩子也被惊醒了,开始不安分地活动起来,天权一手撑在身后,维持着半仰躺的姿势,一手在蠕动不休的腹上一圈又一圈的温柔抚摸。
孩子的精力很好,完全无视他的安抚,一个劲儿地在肚子里撒欢,天权只好尽力调整呼吸,让自己适应腹中的疼痛,半晌才慢慢道:“我没事,离姐姐回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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