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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尔海晴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被彻底焚烧,他抽出手指,缓缓将自己的欲望送了进去,开始慢慢抽动,内壁受到摩擦发出淫靡的声音。海晴的手绕开天权依然平坦却不再柔软的腹部,向下探去,缠上那火热的欲望,技巧熟练的揉捏。
“呃……”天权听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呜咽,反抱着海晴身体的手臂越收越紧,不自觉地加深着力度,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海晴的律动。在那双湛蓝的眸中他轻易看到了自己迷乱的脸,喘息的空当,他轻轻地念道:“海晴……我爱你……”
“我也爱你。”雅尔海晴的声音暗哑到不行,骤然加剧的速度和力量,激得天权不断惊喘,指甲深深陷入了紧搂着他的手臂。
两人的眼中都只有彼此,三个月的分离,三个月的禁欲,抱着彼此的身体真实到让人丧失一切自制力,饥渴的吮咬着对方的身体。
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极致感受让天权沉醉其中,欲望临界顶点,他低低地喘息着,在海晴手中射了出来。几乎是同时,雅尔海晴也再抵抗不了这过激的快感,低吼着在天权体内释放了情欲的种子。
喘息声持续不断,幽暗的房间里弥漫着情色的味道。
翌日,天权醒来时,已经时过午时。睁开惺忪朦胧的睡眼,水气氤氲还凝聚其中,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情事过后的慵懒和倦怠。天权本欲坐起,可一阵剧烈的酸痛顿时从腰际传来,让他疼得又躺了回去。
天权微微蹙眉,伸手在腰上揉了揉,然后唤来侍女服侍穿衣洗漱。等他换好衣裳来到饭厅,若离已经摆好午膳。
“谢谢姐姐!”若不是为了照顾他和腹中的孩子,堂堂穆亲王府的郡主怎么会亲自下厨,而且顿顿想方设法变着花样做好吃的来哄他多吃一点。
“既然是姐姐,你还客气什么。”若离笑吟吟地帮他布菜。
也许是近来心情不错的原因,天权害喜的症状这几日轻了许多,虽然食欲仍然不是很好,但起码不会像前段时间那样吃什么吐什么了。
“多年不见离姐姐厨艺见长啊。”天权由衷赞道。
“喜欢就多吃点。”若离无奈笑笑,知道他肯定又想起了她当年火烧齐王府的事。
“海晴呢?”天权奇怪地问道,整日在身边绕来绕去的人突然不见了踪影还真有点不习惯。
“一早起来就在花园陪朗儿玩,连午膳都是摆在园中的凉亭用的。”若离不可思议道:“他都多大了,居然能和三岁不到的小孩一起疯成那样,简直就像个孩子。”
“十六岁零三个月。”天权先是一怔,而后露出纵容的浅笑,海晴以前和昭阳也是玩得很疯的,让他不时感叹自己根本就是养了两个孩子。
“这么小!”若离这回是真的吃惊了,呐呐道:“那你们认识的时候他才多大啊?”要知道,他们之前还有一个孩子呢。
“六岁半。”天权想了想道,这样算来他认识海晴居然快要有十年了,时间过得还真快。
“就是你被刺客从宫里掠走那次?”若离蓦然想起很多年前天权曾经失踪过两个多月的事情。
天权点点头,然后搁下碗筷,准备去花园找海晴和朗儿。朗儿是昨夜他和若离回宫参加除夕宴时从宫里带回来的,天枢不在渝京,他们见朗儿一个人留在齐王府也很孤单就把他直接抱回了韩王府。
文帝寿筵时天枢曾经回过一趟渝京,只停留了不到三天就匆匆返回了朔州。天权很清楚,天枢赶回渝京的真正原因并不是为了参加寿筵,他的父皇终究还是不放心把举国军权都放在一个儿子手中。在天枢接管朔州四营的同时,文帝让他将原本握在手中的京畿灵、秀两营十万禁军交给了天璇。
天气很好,冬日的阳光深深浅浅地透过云彩照出来,拂在雪地上散出柔和的光晕。天权刚一踏进花园就愣住了,谁来告诉他,那几团花花绿绿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他正要准备走过去看个究竟的时候,恰好完成了自己浩大工程的朗儿已经兴高采烈地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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