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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权甚至觉得,晴儿很有可能连他每天要走多少步路、吃多少粒米都给他计划好了,搞得他现在见到儿子就跟老鼠见着猫似的,能躲则躲,敬而远之。
“你放心,晴儿今天不在家,没人管你。”知道天权平日被盯得太紧,雅尔海晴完全不介意他偶尔偷懒一回。
“哦!”天权闻言,微一皱眉,随即问道:“那他去哪儿了?”
晴儿向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主儿,天权为此不止一次跟雅尔海晴抱怨过,为什么昭阳和晴儿的性格不能互换一下,那该多完美。
“他和晰儿去了齐王府,去找朗儿。”雅尔海晴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今日是七夕——”
原来是七夕,天权神情一凝,面上显出几分沉重来。最近这段时间,他成天待在家里,也快忘记时日了,不想今日却是七夕。
七夕是阿离的忌日,晰儿是她的亲生骨肉,晴儿、朗儿幼时由她抚养,感情极为亲厚,前去祭拜再是应当不过。
想起若离,天权心下不免黯然,紧蹙的眉宇像是凝在额头,再也舒展不开。那个温柔美丽的姐姐自幼待他极好,数次救过他和孩子的性命,可是他帮不了她,也救不了她。
“不要想太多,我们明年去。”温暖的手掌顺着凸起的圆弧上下轻抚,雅尔海晴低声劝慰道:“离姐姐不会生气的。”
两人携手来到饭厅,入眼的却是空无一人的厅堂,天权不禁有些愕然,问道:“昭阳呢,晔儿呢,还有曜儿呢,他们又上哪里去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今日是七夕。”雅尔海晴稍显无奈,再次重复道:“昭阳自然是去见贺兰了。晔儿留在宫里,皇上已经着人传话,说他今晚不回来了。曜儿在院子里练功,马上就到。”
是啊,七夕是有情人相会的日子,所以女儿正大光明地跑去幽会了。七夕也是朔望的生辰,晔儿会在宫中留宿亦是再正常不过。
至于暝儿,他在三年前就被送到了拜月教。这是君妃临终前的意思,紫微山环境清幽,远离尘世喧嚣,山上的碧渊潭乃是天下有名的寒湖,湖底万年不化的寒冰对于暝儿修习纯阴之气大有益处。
天权和雅尔海晴纵然万般不舍,但为了暝儿的身体可以痊愈还是亲自把他送上了紫微山,交给了枭儿和褚云墨。
天权犹自沉思,曜儿已经来到饭厅,恭敬地行礼道:“孩儿见过父王,见过爹爹,给父王和爹爹请安。”
“曜儿,过来。”天权微一扬手,示意小家伙到自己身边来。
“是,父王。”得到天权的应允,曜儿方迈着两条小短腿跑了过来。
雅尔海晴看得一脸纳闷,曜儿明明长得就像他,怎么性子差这么远呢。他家这群孩子,昭阳任性冲动,说话做事全凭意气,不计后果。晴儿性情温和,行事却是随心所欲,毫无章法可循。晰儿性子偏执,认定的事情绝无更改,属于头撞南墙也不回头的那种。晔儿则是不折不扣的混世魔王,就连生性淡漠的暝儿都能被他带着四处惹是生非。
只有这个曜儿,又稳重又大方,完全没有幺儿的样子。在雅尔海晴的理解中,家里最小的孩子就应该是任性的,爱撒娇的,就像朔望那样。可是他家这个小曜儿,怎么比哥哥姐姐都要沉稳持重啊,三岁看八十,这小子,有前途。
食不言,寝不语,一家三口安静地用着晚膳。用到一半,晴儿回来了,已经十五岁的少年气质温文,面容秀美。请安过后,他立即坐到天权身旁的位置,既不开口,也不动筷,只顾着摸摸他可爱的小妹妹。
天权被搞得浑身不自在,忙往晴儿碗中夹了一筷菜,催促道:“晴儿,先别玩了,快点吃饭。”
“我在朗哥哥那里吃过了。”晴儿直起身来回答道,同时把碗中的菜又给天权夹了回去,“还是父王多吃点吧。”
“晰儿呢,他没和你一起回来吗?”雅尔海晴问道。在他的印象中,这两兄弟历来都是形影不离的,突然不在一块出现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晰儿有事要和朗哥哥谈,我就先回来了。”晴儿的表情略显疑惑。显然,他也不明白那两个人会有什么连自己也不能知道的秘密。
天权和雅尔海晴闻言皆一愣,对视一眼,什么都没说。晴儿也不在意,为坐在自己另一侧的曜儿布起菜来。
用过晚膳,晴儿陪着天权去散步,在花园踱了两圈后,天权突然道:“晴儿,晰儿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若离去世时,晰儿年仅三岁,然而母子连心,他终究还是牢牢记住了自己的生身之母。随着年岁渐增,晰儿必然会对自己的身世产生猜测,可是他却没有向任何人问起过这件事。
“或许吧,不过这很重要吗?”晴儿面容一肃,郑重道:“无论如何,晰儿都是我最疼爱的弟弟。”
☆、晨星(中)
日夜更替,暑往秋来,送走炎炎夏日,迎来金秋九月,晴儿苦盼多年的妹妹终于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
这日秋高气爽,天权用过午膳,又在园中散了会步,便躺在庭院中的软榻上小憩。雅尔海晴坐在一旁,动作熟练地为他揉捏着腰腹,他的手法无可挑剔,目光却是有些游离,似乎另有心事。
“海晴,在想什么?”感觉到雅尔海晴的失神,天权抬起倦怠的双眸懒懒瞧他一眼,看似无意地埋怨道:“心不在焉的……”
“我哪有?”雅尔海晴错愕了下,旋即矢口否认,随后又犹豫地道:“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想问问,昭阳的事情你准备拖到什么时候去?”
“怎么,她又跟你抱怨了?”天权眉毛一挑,沉声道,语气相当肯定。这丫头,怎么一点姑娘家的矜持都没有,上次是跑去找天枢讨圣旨,逼得他生平第一次抗旨。这次又把她爹搬来当说客了,她也不想想,他们俩谁听谁的。
“她能不抱怨吗?”雅尔海晴小声嘀咕着,见天权面色不豫,忙道:“昭阳都十七了,不小了,可以嫁了,你想留她到哪年啊?”
“十七!十七怎么了?”天权半支起沉重的身子,语气不善地反问道:“十七岁也不算大啊,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谁说的?”雅尔海晴反驳道:“我十七的时候都有昭阳和晴儿了。你若早点答应昭阳的婚事,咱们说不定可以同时抱女儿和外孙呢。”
“你想得倒还挺美。”天权淡淡瞥他一眼,又躺了回去,低低地叹道:“昭阳虽说十七了,可在咱们跟前的日子也就这十来年,我舍不得,想要多留她两年怎么了,又不是没人要。”
“哈哈哈……”雅尔海晴不禁失笑,好一阵才匀过气来,吃吃笑道:“昭阳又不是月华,要嫁去碧波那么远的地方,贺兰家就在隔壁街上,你要见女儿随时都能见到,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天权对雅尔海晴的说法不予认同,“昭阳现在是我们的女儿,可是等她嫁为□□,并且有了自己的儿女,她就只会记得自己是母亲,而不是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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