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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宴辰无语。
家里的确没有多余的客房。
从他买下这幢别墅,就没想过让不相干的人住进来。
佣人除外,但佣人都有佣人房。
姜印不想再说废话。
“夜深了,早点睡。”
私人领地多了一个不速之客,白宴辰哪里睡得着。
“既然今后每天晚上都要睡同一张床,我觉得有必要深入聊一聊。”
他俯下身,“毕竟,我的床不是那么好睡的。”
高大的身躯将屋顶壁灯的光芒遮去一半,强势的威压也让姜印有些喘不过气。
“聊什么?”
拉了一张椅子,白宴辰在姜印面前坐下来。
姿态慵懒地叠起长腿,他甩出两个字:“聊你。”
姜印:“韩俊不是把我的个人资料汇总送到你案头了。”
白宴辰态度强势,“有些事,我想听你亲口说。”
“还有什么是你白七爷查不到的?”
白宴辰将退出一段距离的姜印拉到自己面前的位置,眸中迸出危险的冷芒。
“我容忍不了枕边人在我面前有任何秘密。”
彼此靠得很近,甚至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声。
姜印如同一只待宰的小猫,被白宴辰这个危险的野兽禁锢在捕杀的范围内。
她眼底浮出怯意,声音也变得娇气起来,“我不知道你想从我口中听到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丝毫不敢有半点欺瞒。”
“尤其像我这种从穷乡下来的土包子,从来没见过大世面。当我踏入你家的大别墅时,我都被惊呆了。”
姜印露出一脸浮夸之色,“当时就想,房子好大,这床好软。我老公不但帅得天怒人怨,还富可敌国。我姜印何其有幸,怎么就摊上你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呢?”
在白宴辰诧异的目光中,姜印继续夸张的表演。
“别看我表面装得淡定,其实内心慌得一批。毕竟我从前生活的地方是山野乡村,家里穷得叮当响,经常连泡面都吃不起。”
“突然来到大城市,身边不是俊男就是美女,个个出身名门,光鲜艳丽。反过来再看我自己,衣服鞋子没有一件超过五块钱。”
“像我这种穷吊,得做多少心理建树,才敢在你这种大人物面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听她越说越离谱,白宴辰打断她的话,“你够了!”
一改刚刚戏剧化的表演,姜印瞬间恢复了淡定自若。
“第一次见面,我便将最真实的自己展现在你面前,你还想从我口中问到什么?”
“难道穷山村不配走出A大学生?还是担心我的身体玷污了你这张价值不菲的床?”
不给白宴辰说话的机会,姜印揪住他颈间的领带,反手将他推倒在床。
膝盖抵住他的小腹,双手不客气地撕开衬衫。
被迫仰躺在床上的白宴辰眯起双瞳,“你要干什么?”
姜印露出一记坏笑,蓝血蛇如装饰一般倒挂在她的天鹅颈上,为她增添了一丝邪魅之气。
细长的手指顺着胸口的位置划到他的小腹处,指尖灵活地解动他腰间的皮带。
白宴辰觉得心跳骤然加速,某种原始的野性也在渐渐苏醒。
姜印低声在他耳边说:“我们生个孩子吧。”
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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