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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修临顿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问这个,不由得眼神闪躲,支支吾吾道:“就是……一个山上的小寺庙。”
这家伙最不擅长撒谎,万辞板着脸,眼眸冷了冷,“哪里的山?”
江修临顶不住万辞的眼神威压,只好低着脑袋,含含糊糊说出了那个寺庙的位置。
万辞眉头拧了拧,她听人说起过,那地方确实灵验,香火更是旺盛得令人惊叹。
但那所寺庙奇就奇在规矩非同一般,据说最是讲究心诚则灵,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弄来一串开过光的小叶紫檀的。
“怎么求来的?”
面临这个问题,江修临明显有些不自在,他背着手,右腿别在左腿后面,脚尖不住点地,“就……就那么求来了嘛,哎你问那么多没意思的。”
见万辞不说话,江修临故意岔开话题,主动道:“你一定要每天都戴着,它的硬度堪比金刚石,不会那么容易就碎掉的。”
万辞嘴角扬了扬,垂眸,右手抚上檀黑色的珠子,温度顺着指尖蔓延过去,很快便和人融为一体。
江修临最怕她一会儿继续追问,于是提议道:“你要不要试试钢琴的手感?弹一曲怎么样?”
万辞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拒绝了。
江修临以为她是时间长了怕手生,于是率先坐到凳子上,对万辞招手说:“没事,我可以教你。”
万辞注意到他坐下的动作略微有些迟疑。
万炀初可见不得他姑姑和江修临这么腻歪的氛围,随便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录音室。
架不住江修临的盛情邀请,万辞最终还是坐在了他身旁。
本以为万辞对之前的乐谱都忘得差不多了,没想到江修临只弹了一遍,万辞就完美地复刻了出来,水平甚至比过去记忆里还要熟练。
江修临惊讶得不得了,把这一切都归功于是万辞天赋异禀。
万辞珍惜地摸着琴台,眸色深处感慨万千。
江修临满心欢喜地偏头凝望着她,两手紧张地握在一起,忽然俯身在万辞耳畔,用低沉性感泛着微妙喑哑的声音道:“万辞,生日快乐。”
万辞扭头,眼瞳跟他对视几秒,然后和男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谢谢。”万辞说。
接完吻后,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畅。
因为缺氧,江修临的蓝色眼睛越发湿润,俊美的脸蛋在灯光的照耀下可口白净,像是糖果做成的天神玉面像,看得人口干舌燥。
江修临也显得很兴奋,眼睛亮晶晶的,嘴唇不停一张一合:“我知道,我之前做了一些伤害你的事,是我的错。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你。”
这货居然对她随口说的话深信不疑。
万辞薄唇抿了抿,嘴里冒出来一句:“傻子。”
江修临表情一怔,随即撇撇嘴,“我是傻,不然也不会蠢到现在才想起来跟你之前认识,更不会在初中的时候没带脑子去欺负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加倍补偿你的。”
万辞垂着眸,没说话,右手大拇指不住摩挲着那串小叶紫檀。
她忽然站了起来,“好了,该休息了。”
江修临还坐在凳子上,蓦地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轻轻揉了揉,嘴里念叨:“我是认真的。”
万辞回握住他手心,转头看着他:“我知道。”
江修临这才放下心来,就那么牵着万辞的手一同回了卧室。
等洗好澡后,万辞才发现了一个问题。
“你抱着枕头要去哪?”
她抱着胳膊倚在床头,冷冰冰地质问快要走到玄关的男人。
江修临像偷了东西的老鼠一样,狗狗祟祟穿着长袖长裤睡衣,他将枕头塞到身后,一边嘴硬否认:“没有啊,我……我就是……想去隔壁客房换一个枕头。”
万辞无情拆穿了他:“你不想和我睡?”
江修临僵了半秒,随即立马绽开笑脸解释:“怎么会呢,我就是觉得不舒服,想换个枕头,你先睡吧,我马上就过来了。”
“备用枕头柜子里多的是,为什么要往客房走?”
万辞的眼神似是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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