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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笑着摇头,“我爱上你了,你要跟我走。”
他的笑温软昳丽,美不胜收,朝铃却觉得他像罂粟花,虽然美,但是毒。
朝铃道:“我除了吃什么都不会,你带着我也没用。”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说罢,月见朝水面伸手,数道黑气从他袖中飞出,扎入泉水。片刻之后,黑气又蹿出水面,只是这回它们簇拥到了一起,共同举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黑铁小盒子来到月见跟前。
“拿着。”月见说。
朝铃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吩咐她,忙从那些黑气中取下铁盒子。近距离观察,朝铃才发现这些黑气并不是单纯的“气”,它们看起来更像散发着黑气的蜉蝣,眼睛似朱砂点漆,是两个通红的圆点儿。
月见将铁盒打开,内中无数黑气蜂子一般涌入他的五官六窍。朝铃举着盒子,木偶人似的不敢动弹,生怕那些黑气把她也淹没了。后来她才知道,雪见神杀了月见之后,将他的尸骨沉入冷水泉,内中封印了月见一半的力量。月见的魂魄带着另一半力量逃逸,在蒙翳渊海重生。他此行回到雪见城,就是为了取回他的力量。
黑气散尽,朝铃小心翼翼睁开眼,铁盒子里只剩下一团花白的碎骨,而月见的脸上似乎更有血气了些。月见指尖轻勾,朝铃脖子上挂的雪见神挂坠啪地一下松落,月见直接把那挂坠丢进了冷水泉。朝铃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黄金小坠子沉入水底。
“走吧,”月见笑着,意味深长地说,“我的爱人。”
话音刚落,朝铃来不及反应,月见已化为一团腾涌的黑气,隐隐可见一只黑猫的形状。他绕着朝铃,卷着她冲天而去。黑蜉蝣环绕她周身游动,黑气裹挟着她,她死死抱着骨灰盒,耳畔风声呼啸。不同雪见神奔行千里时有意放缓速度,月见横冲直撞,丝毫不顾惜他怀中的少女是个脆弱的凡人。
强烈的失重感和超重感交替袭来,朝铃感到天地颠倒,光影交错。原来这才是神明飞行的真正速度,快如雷电,瞬息万里,朝铃这才知晓雪见神为了照顾她慢了好多好多。她忽然万分想念趴在雪见神背上飞行的时光,此番被月见掳走,她还有命活到再见雪见神的日子吗?喉中涌起酸涩,狂风袭面,她还未来得及哭泣,便晕了过去。
耳畔雷声隆隆,身下的床板不断震动摇摆,朝铃迷迷糊糊地被晃醒。眼前的光景已然变了,她发现自己在一座空旷的殿宇里。殿宇漆黑深沉,地砖是冰凉的黑色玄武岩,四壁上雕刻许多繁复的花纹。一盏幽幽的羊角灯亮在床头,床下铺了厚厚的锦绣地毯,赤脚踩在上面,柔软得像踩在云端。远方好像在打炮,时不时有轰隆巨响传来,仿佛有人在天边敲鼓似的。地面也不时震动,床板就是因为这时不时的地震而晃动。
朝铃懵懂地低语:“这是哪儿?”
“这里是夜食原。”
一个女声传来,朝铃抬起头,看见一个美艳的女人端着托盘,立在床头。
见朝铃懵然的样子,女人嗤了一声,道:“无知的凡人,连夜食原都不知道么?蒙翳渊海你总听说过吧,海底深渊向下,便是我们这夜食原。”她推开窗,指向天穹,只见天的部位没有天空,也没有太阳,只有一片黑沉沉的水波,宛如无尽永夜,“出了深渊,便是你之前待的世界。现在外头在打仗,等闲是出不去的,你好好待着吧,别给我惹事。”
“打仗?”朝铃忽然想起来,雪见神不就是上蒙翳渊海北伐去了么?出了这深渊,便是前线,那不就能见到雪见神了么?可是那深渊那样高那样远,朝铃没有飞天的本事,怎么才能上去?得想想办法。
朝铃问:“这位姐姐不知如何称呼,带我来此处的那人去哪儿了?”
“什么‘那人’,你得叫‘神’。”女人眉头一皱,道,“没大没小,不知礼数,果然是个粗野的凡人。我是月山宫的尚宫穗娘,也是月见神的神使,侍奉月见神的饮食起居,你唤我尚宫大人便是。你初来乍到,我不为难你。过来,端正给我行个礼,我给你安排月山宫的活计。”
“哦?原来是尚宫大人,”朝铃皮笑肉不笑地起身,余光瞥见脚边的铁盒子,“月见神把我带来此处,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还能是谁?难不成你想说你是神的姬妾?劝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个朝生暮死的凡人,还生得这般丑陋,神怎么能看上你?上回我同神说月山宫缺人手,神估计看你顶用,便把你捎了过来,不要以为自己得了神的青眼,就能爬上神的床榻。”穗娘掩着嘴,像看见什么脏东西似的满脸鄙夷,“行了,快收拾收拾,看你一身脏兮兮的,外衣内裳都脱了扔了,换上月山宫的衣裳。”
“尚宫大人说的是,”朝铃将铁盒子抱起来,悄么声地松了锁扣,交到穗娘手中,“这是我的行李,虽然不珍贵,但是很重要,我舍不得扔,劳烦穗娘大人帮我安置。”
“让你扔就扔了,哪那么多废话?”穗娘一撒手,将那盒子丢出了窗外。窗外是个小巧的池塘,铁盒子在半空中开了盖儿,骨灰扑剌剌全撒进了池塘里。
朝铃望着随水而去的骨灰,幽幽道:“尚宫大人,我忘了说了,这行李是月见神给我的。听他说,这好像是他的骨灰。”
蒙翳渊海,邪怪被杀得七零八落,无边的海面上飘满了残破的尸骸。雪见神巍然立在云头,俯视底下的残兵溃将。按这形势,他们很快就可以鸣金收兵。馒头正要恭贺雪见神凯旋,深渊之上忽然凝聚了一股不祥的黑气。那黑气氤氲着,疠气从中释放,再次笼罩这片海域。
“那是什么?”馒头大惊失色。
雪见神漠然望着那熟悉的气息,眸中似沉淀着万年的冰雪。
“兄长,别来无恙。”
黑气散尽,月见神悬停在海面之上,仰望高天上的神祇。
所有神使军士讶然当场,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早已死去的恶兆神,今日竟然又出现在这蒙翳渊海。
“流毒人间的疠气,是你所为。”雪见神道。
“然也,这么多年没见了,我怎能不送你一点微薄的见面礼呢?”月见神低声道。
“你仍是这般惹人生厌,”雪见神道,“吾无能的弟弟。”
“你也一样,我伪善的哥哥。”
“阴谋诡计,小道尔。”雪见神冷冷道,“你当与吾一战。”
“我们迟早会有一战的,但不是现在。”月见神环顾四周,“你今日为何这般急切,为了荡除这里的疠气,竟耗费这么多力量。你就不怕我挥师南下?你身后的那些神明沉溺声色,谁还记得怎么挥刀,谁又能与你并肩作战?”
“杀你,”雪见神道,“吾一人足矣。”
月见神笑了,“呵。”
他的确没有把握与雪见正面交锋,即便雪见已经耗费了许多力量。他们交战,必然两败俱伤,届时倒让那些无能的神明有了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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