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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扬隐隐感觉到车里另外两人之间有一股暗流涌动,还似乎有一丢丢暧昧。从“我的人”开始,到现在的“男人快不了”,作为一个成年男人,李信扬忍不住想,两个发生了关系的男人,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关系果真发生了质的变化,说话尺度真是大。仔细想来,从物理意义上讲,楚究说郁南是他的人,也没错。再说到郁南容易晕时,郁南如坐针毡的样子,很难不发散思维,李信扬后知后觉地感觉出来,郁南可能在哪里晕过,然后被楚究看到了。他决定不趟这趟浑水,专心开着车,让这两人较劲去吧。结果楚究没再较劲,好脾气地勾着唇,低头继续看辞职报告。直到车开到了水晶湾,楚究还在看他的辞职报告。郁南没再犹豫,向李信扬道了谢之后下了车,全程没看楚究一眼。什么叫他这么容易晕,就那天晚上那个强度,是个正常人都得晕吧,他楚究清高又厉害,乃人中龙凤,从来都不会晕。神奇的是,郁南下了车之后,竟没有刚下班的时候那么疲惫了,也不知道刚才在车上到底睡了多久。而车里陷入了沉默,楚究叠好辞职报告塞回信封里。李信扬:“董事长,不签字吗?”楚究:“写得太差。”李信扬:“……”他已经不是那个只要收到辞职报告就立刻签字的人了。即使今天郁南表现得确实很惊艳,但他不是说既然已经有了离职的想法,就没必要再挽留么。转了这么一大圈之后,楚究总共迟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家。说是家宴,其实就是楚究家人的忌日,楚家人约着一起聚一聚,现在楚家当家做主的人是楚究,自然约来丹枫宫相聚,这是楚家的传统。今天是楚究爸爸的忌日。之前楚究是不会迟到的,但楚家人越来越离心,氛围好了家宴就正常结束,氛围不好就一整个阴阳怪气,聚还不如不聚。周玉荷也不想聚这个已经变了味儿了聚会,但这毕竟是祖上留下来的规矩,而且她这一脉只有楚究一个,楚究又没孩子,人丁不旺,这里不是公司,特别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自然少数服从多数,所以他就忍气吞声张罗着办到了现在。楚究爸爸祭日,来了一大家子乌泱泱的,放眼望去,楚究只想见周玉荷一人。楚究的爷爷还活着,但他没有来。还没等周玉荷开口,楚先贤就先行一步,洪亮的男中音响彻丹枫宫偌大的餐厅,“哟,董事长日理万机,可算回来了。”周玉荷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碍于大家的面才没有发脾气。楚究没什么表情走过去,李信扬则跟在身后,走到餐桌旁落座。楚家的大多亲眷都挺本分的,拿着楚氏一份股权,每年拿着分红,日子过得美滋滋。除了这个楚先贤,他是楚究的二叔,周玉荷掌权的时候他不服,说公司姓楚不姓周。现在楚究掌权他更不服了,公司又不是他楚究一个人的,凭什么他一个人说了算,一个晚辈管着这么多个长辈,他凭什么。楚究:“抱歉,久等了。”楚先贤阴阳怪气道:“不久不久,个把小时,楚董事长时间宝贵,等是应该的。”楚究安静地看了他五秒钟,这五秒钟里,将近二十号人安静如鸡,似乎集体上了断头台。楚先贤之前被楚究从市场部经理的位置撤下,放到子公司一个没有实权的部门养老,甚至还放言如果他再回市场部动摇军心就让保卫处轰他。无论是作为一位员工,或是作为一位董事,还是作为一位长辈,楚先贤都是拉不下这个脸。可楚究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几秒钟,就在这几秒钟里,他一大堆已经到了嘴边的牢骚话硬生生地都憋了回去。楚究笑了一下,礼貌打招呼:“二叔。”这一声二叔,把楚先贤刚压抑下去的阴阳怪气又成功地勾了起来,“哎哟,难得你还记得我这个二叔,你不叫我这声,我都快忘了我还是你的长辈呢,也是,自己亲爸的忌日都能迟到,我们这些长辈又算什么呢。”楚先贤老婆瞧着周玉荷脸色越来越凉,就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提醒他:“少说两句吧。”楚先贤憋着一口气:“你们一个个不敢说,就被他骑到头上去了,你们怂,我不怂。”楚先贤的声音不大,像私下和老婆讲的悄悄话,但又恰好让所有人都听见。楚究假装没听见,不以为意地笑笑,慢悠悠朝酒杯里倒酒,“听分公司的负责人说,二叔您在新的岗位干得不错。”楚先贤冷哼了声,“托你的福!”楚究扬了扬酒杯,“二叔都五十八了,已经到了享清福的年纪,可还在分公司尽心尽力,也不枉我爷爷除了我爸爸之外最疼爱你,这杯酒敬爸爸,也敬你。”楚究说完,仰起头一饮而尽。楚先贤哪能听不出楚究的明褒暗讽,根本不买楚究的账,没喝酒。楚究放下酒杯,转眸看向楚先贤的两个双胞胎儿子,楚城和楚平。兄弟俩楚究小两岁,没什么本事就是特别能生,前不久三胎才过满月,楚先贤最骄傲的就是他现在有六个亲孙子。这也是让周玉荷最生气的。楚城和楚平就像课堂上躲班主任似的,刚和楚究对视,就连忙移开眼神。楚究:“公司准备在非洲成立新公司,公司总裁还没定,楚城和楚平有兴趣吗?”楚先贤正在喝水,闻言,呛得上气不接下气,六个孙子她奶奶连忙出来打圆场,“阿究啊,楚平和楚城孩子都太小了,恐怕家里走不开呢。”“这样啊,”楚究环视一圈众人,“那我看看谁比较合适。”众人连忙打马虎眼转移话题,接下来的饭吃得还比较和谐,众人很默契地维护气氛,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楚究抓去非洲分公司当总裁。家宴没持续很久,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众人就找借口都回了家,家里只剩下周玉荷、楚究和李信扬三个人。人一散,周玉荷立刻破口大骂,“这个楚先贤!我要不是看他有六个孙子,我非得把他俩儿子全赶非洲去。”楚究这时候万万是不敢搭话的,只要他一开口,周玉荷肯定会唉声叹气:哎,有什么办法呢,人家有六个亲孙子。这种时候李信扬和楚究已经达成了奇怪的默契,仅仅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需要自己怎么做。李信扬安慰周玉荷:“周姨,别生气,改天我带言歌过来看您。”
言歌是李信扬的女朋友,是大学的辅导员。周玉荷立刻喜笑颜开,“好的,我也好久没看到言歌了。”周玉荷:“信扬,那你今天在这儿睡还是回去?”李信扬:“言歌今天支教回来,我得回去陪陪她,我明早过来接大哥。”周玉荷:“好,那你早点回去,有空带言歌过来玩。”李信扬:“好的。”周玉荷心情终于好了些,楚究如释重负。楚究:“妈,那我去佛堂给爸爸上柱香。”周玉荷:“喝点润肺茶吃颗润喉糖再去,钱婶去厨房拿。”楚究皱了下眉,有点怵。周玉荷对中药有种谜一样的执念,追溯其原因,大概是楚究十岁那年得了一场重病,住了好久的院,出了院之后治标不治本,断断续续复发,但去医院查又一切正常。钱婶阴差阳错带他看了个老中医,按老中医的方子,几附汤药下去,楚究的病竟都好了,而且身体越来越强壮,几乎很少生病,和十岁之前羸弱的少年判若两人。从此以后,家里煲的汤里总有一两味中药。钱婶已经在楚家干了很多年,闻言就把润喉茶端上来,递给了楚究和李信扬,“夫人担心你们今天说了太多话嗓子不舒服,特意吩咐中医师开方熬润肺茶和润喉糖。”李信扬看了眼黑乎乎的方糖和茶水,觉悟很高地拿过来喝掉,然后把糖含在嘴里。糖和茶都没有预想当中的苦涩,倒是提神醒脑,沁人心脾。楚究端着汤药慢条斯理地吹着,迟迟没下口,余光看着李信扬等反馈。李信扬:“味道很不错,一点都不苦,而且很爽口,大哥,你今天说那么多话,赶紧试试。”楚究将信将疑抿了一小口,然后面无表情地喝光,再含着糖,没想象中那么苦,但也没有到爽口的地步。还好就是润喉糖的效果不错,干燥的喉咙确实缓和不少,效果立竿见影。楚究:“润喉糖还有吗?”钱婶:“有不少,我都包起来了。”楚究看向李信扬:“拿到车上去,明天分给接待组。”李信扬照做了。李信扬跟着楚究一起,到佛堂给故去的祖先上了柱香之后就回去了,楚究和周玉荷坐在佛堂里,谁也没说话。周玉荷轻轻叹了口气,“这样的家宴真没意思。”楚究:“那以后就不办了。”“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哪能说取消就取消的,这种事一向少数服从多数,”周玉荷顿了顿,又说:“你在公司挺不容易的吧,跟今天一样,单打独斗。”楚究:“我不在意这些。”周玉荷拿出三跟香火点了起来,“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我单打独斗大半辈子,轮到我儿子了,还是孤立无援。”楚究沉默着不说话,安静地陪在她身边。周玉荷上了香,盘坐着面对他,长长叹了口气后,“儿子,你这辈子,就非左星河不可吗?别人都不行吗?你相信妈妈的眼光,左星河这个人,不会真心待你好。”楚究抬眼,看着周玉荷愈来愈深的鱼尾纹,抿了下唇。周玉荷:“妈是个俗人,不想看你一直这样,形单影只。”楚究抬手,将周玉荷发白的鬓角往而后别了别,半晌后才开口。“不是非他不可。”周玉荷有点意外,关于左星河,她从没从楚究口中得到过否定答案。“但是妈,我的人生,总该有一件事以我为先,由我做主,把我的感受放在第一位,而不是以楚家和楚氏利益为主,以别人的期待为先,不是么?”周玉荷呼吸一滞。楚究的父亲去世得早,周玉荷一心扑在公司上,楚究就扔给保姆带,陪伴少的同时,周玉荷则是把他当成接班人来培养,要求十分严苛。细细回想起来,她竟想不起来楚究童年时有开怀大笑的时刻,都是绷着稚嫩的脸苦苦坚持着。周玉荷:“你怨我吗?”楚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楚氏是我的责任。”周玉荷明白了,让楚究结婚这件事虽然楚究是用商量的口吻说出来的,但其实已经做了决定,即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都没有用。算起来母子俩好好沟通的次数也少之又少,如今得知楚究并非左星河不可,周玉荷莫名安心。看来她是老了,轻易被外界的流言冲昏了头脑,楚究性子像极了他爸,要他真的非左星河不可,即使左星河上了天,他也能给拽下来。对于婚恋话题,母子两人一向是一个穷追猛舍,一个避之不及,躲躲藏藏了那么多年,竟在此时达到了微妙的平衡。周玉荷:“对了,今天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楚先贤说五点半代表团已经到了酒店了,回来的路上一点儿都不堵,可你竟迟到了一个小时。”楚究:“我睡着了,信扬为了让我多睡一会儿,绕了点路。”周玉荷:“信扬真是体贴。”楚究:“嗯,是。”周玉荷:“那我上楼休息了。”“好。”周玉荷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那遇到有好感的,一定要尽可能多接触,遇到喜欢的,一定要想方设法追到手,明白了吗儿子?”楚究笑了笑:“好。”周玉荷上楼休息,楚究盘腿坐在坐垫上,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点开好友申请列表后开始打字。【今天的车马费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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