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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灿这才真正上手,将书册夹在两掌之间,先竖起来看看包背,绢面在压脊缝隙处,略有开裂,再调过来看看书口,有一点水渍痕,但不算严重。
再将书籍平置,绢面为蓝色,这是“经史子集”对应的“春夏秋冬”四色——经部绿色,史部红色,子部月白色,集部灰黑色。《金漳兰谱》为子部一册,自然就是夏季所对应的浅蓝色封面。
签条的板框,直接印在绢面上,四周双边框,外粗内细,签内书写从右到左,顶格“钦定四库全书”。其下双行夹写,右侧为“子部”左侧为“金漳兰谱卷”
“不对,卢东家,你刚才没说完呢。南三阁……你怎么猜到这本是文宗阁本?”陈智感慨一番之后才反应过来,刚才对方没说完呢,连忙又追问一句。
卢灿将手停下来,回道,“南三阁四库全书的流传目录中,都有清楚的介绍。”
“扬州文汇阁本被太平天国叛军一把火焚烧殆尽,此后没有只言片语记载,应该是寸片不留。”
“杭州文澜阁本也在太平天国祸乱中大量散佚,可是江浙那地界,秀才痒生多如狗,藏书家更多。所有遗散出去的版本,基本上都逃不过这些清末民初的秀才、藏书家的一遍遍搜罗。大海遗珠的可能性有,但不是很大。”
“只有文宗阁……看似也被太平天国的一把火烧光,但是,文宗阁在1842年的第一次鸦片战争中,被英国人攻破,其间很多藏书及藏品,被劫掠。”
卢灿摊摊手,“当初那支英陆战队员,此后就驻扎在我们香江的赤柱军营、添马舰军营和金钟道兵房。有很多人就此在香江扎根。”
“您的这本卷册,是典型的压箱册而不是流传册,翻阅痕迹不重,不太可能是古董市场流转的货品。因此,我猜测它出自文宗阁。”
很难么?现在将鉴定过程揭开,就会发现,我去,确实不难!
可是自己为什么就想不到呢?还是对物件的来龙去脉不清楚!
所以说,鉴定,终究是知识和经验的积累,知识够了,经验到了,物件一上手之后,都能快速抽丝剥茧。
陈老爷子竖起大拇指晃晃,赞赏之色,溢于言表。
卢灿立即趁热打铁,“陈老,这卷册,过手给我吧?价格您开!回头我再送您一本珂罗版,不耽误您养兰花,怎么样?”
老头子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会这样!
讲真,他不太想卖!这本古籍他入手才十来天,还没欣赏够呢!
可是,卢灿开口了,他能怎么办?
且不说饶老那层关系,之前双方认识,单是虎博的苗圃服务,他就难以开口拒绝,更别说卢灿还答应另外补偿他一本珂罗版。
珂罗版是号称最接近真品的艺术品复制版本,采用的厚磨砂玻璃作为版基,涂布明胶和重铬酸盐溶液,制成感光膜,用阴图底片敷在胶膜上曝光,制成印版。
虎博有专门的珂罗版印制中心,为那些珍贵的书画古籍,留存复制品。
石磨压着哑巴手——有苦说不出,陈老头子踌躇半晌,最终还是点点头,“成,让给卢少东家你吧。这东西我是从港大陆青远教授那儿匀来的,花了十万港纸,你给我十万就行。”
十万真心不贵,老头子没弄虚作假。卢灿马上对门外喊道,“阿忠,我的包呢?”
屋内有些狭仄,阿木和阿忠推着手推车,没进来,听到卢灿喊声,两人把手推车挪到门口,阿忠将卢灿的挎包送进来——里面装着支票本。
手推车上的三盆兰花,顿时落入陈智的眼中,老头子是爱花之人,不由自主地往前挪几步,仔细端详起来。
卢灿这边也没急着写支票,先将卷册打开。
封面背面粘贴的黄色签条,异常醒目,从右到左写着详校官、复勘、总校官、校对官、誊录、绘图等人的官职、学历以及姓名。
这一册的详校官是国子监司业纳麟宝,复勘是员外郎牛稔文,总校官是中书方大川,校对官中书是孙球,誊录是监生陆费鎜(音盘)。
信息非常清晰。
册页之首,钤“古稀天子之宝”白文大方印——《四库全书》编撰完成时已经是乾隆四十六年,等誊录南三阁工作完成,乾隆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古稀天子”,因此用这一方印章。
顺便说说北四阁的钤印。北四阁中“文渊”“文溯”“文源”三阁,每册首钤本阁阁名之宝朱文大方印,卷尾钤“乾隆御览之宝”朱文椭圆印。
“文津阁”略有不同,卷尾钤“避暑山庄”,又钤“太上皇帝之宝”小篆朱文小方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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