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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被他说得心凉了半截:“此话怎讲?”
“我跟你说啊,咱这大方脉,可不是人干的活,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迟,一天到晚没完没了的宫值,忙得能让人哭爹喊娘。”
南星腹诽,哭爹喊娘只有你一个吧,嘴上却“哦”了一声,问道:“其他分科就不忙了吗?”
“贤弟有所不知,咱大方脉的忙碌,多半是拜今上所赐。”林谨如神秘兮兮地伸手朝上指了指道:“他老人家修仙的事,你都听说了吧?”
南星点头,“略知一二。”
林谨如:“按说,今上一心想着飞升,自然瞧不上你我凡间郎中。可皇宫大内,多说也就只有一个皇帝,还天天闭门修仙,后宫三千佳丽无事可做,干脆就变着法子生病呗。”
南星不解:“娘娘们生病和今上修仙有什么关系?”
“你想呀,能入宫做娘娘,能是省油的灯么,”林谨如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若是平时有皇帝震着,娘娘们行事还能收敛一些,可眼下不是群龙无首么,后宫自然就热闹了——染病的、中毒的、上吊的、气疯的,各有各的五花八门,哪一样不是我们大方脉的活?”
南星听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道这哪里是红墙宫禁,分明是个土匪窝子,又听林谨如道:“对比起来,小方脉可是个香饽饽,宫里未成年的小皇子,一只手都够数两遍的,娃都没有,哪来的病呀?他们小方脉,每天喝喝茶侃侃山,轻轻松松就是一天,事少责任轻,睡到自然醒,还拿着和我们一样的俸禄,你说羡不羡慕?”
“既然如此,林太医当初为何不选小方脉呢?”
“我这不没得选么!”林谨如捶胸顿足道:“都是我那不争气的师父拍板定的,你既然能选,干吗跑来蹚这趟浑水?”
南星不由自主地想起方才王院判的话——怪不得他要煞有介事强调大方脉的辛苦。可自己原本也没打算过来养老送终,去做小方脉,当摆设吗?
“还有,咱在宫中行医,说白了就是把脑袋挂在了裤腰带上,你看这宫里一个个,哪一个咱能惹的起?不说别的,就说那些下面一刀的太监们,你敢惹吗?随随便便去主子那里上点眼药,都能让咱上面一刀。”林谨如说完,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南星:“……”
“唉,我但凡能有点别的能耐,才不干这些刀尖舔血的勾当。”林谨如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听说你是庆王的人?”
南星被这冷不丁的一句噎地呛咳了几声,胡乱地点了点头:“算是吧。”
林谨如大大咧咧道:“背靠大树好乘凉,贤弟好眼光呀。”
南星解释道:“我与殿下只是认识而已,谈不上背靠不背靠。”
“是吗?”林谨如摆出一副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信的表情:“人熟好办事,在哪都一样,更何况你那位还是当朝皇子,总比我们这些投靠无门的强。不过……”他顿了顿,欲言又止道:“庆王和东宫的关系,你知道的吧。”
南星怎会不知道,不过他无意参与党争,这些也不是他能操心的事,自然也就没太放在心上:“我是来行医的,只想一门心思钻研医药,朝堂之事离我太远,不提也罢。”
“话是没错,不过暗箭难防,很多时候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了的。唉……反正你刚来,慢慢就知道了,小心驶得万年船,低头做事,埋头做人,总不会错的。”林谨如说完,抬头看了看天,又摸了摸干瘪的肚皮道:“民以食为天,一顿不吃饿得慌,走——为兄带你去膳房扫荡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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