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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惊呼哗然中,陆随风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埸中央,没人看见他是怎样走上去的?
"我来试试!"陆天风,年轻辈中第一人。
陆随风抬眼看了一下对方;"玄圣境初品!"淡淡的语音全场可闻。
"什么?陆天风竟是玄圣境?""藏得真够深的!""天风哥平时根本不须展露真实的实力!""是呀!同辈中没人能接下他十招!""台上的小子要吃苦头了!"陆天风微感惊讶地望着对方;"如此年纪便能一眼看出我的修为,有资格让我正视!"陆随风洒然笑了一下;"是么!你却没资格令我正视。别再藏着掖着,拿出你的凭生所学来,否则你会输得很难看。""你很狂!或许真有狂的资本,我很期待与你堂堂正正的一战!"陆天风身上有股正气,说出的话给人一种坦蕩之感,在年轻辈中没人能让他倾力一战。在陆随风身上察觉到一种危机感,反倒激起浓烈的战意。
"出手吧!"陆随风负手而立,有风吹过,衣袂飘飘,发絲飞掦,犹似一片悠然飘逸的浮云。
千江有水!陆天风一声轻喝,手刀竖立,瞬间化出一片掌影,层层叠叠有如潮汐般奔涌而出,掌风劲气呼啸,倾刻便将对方卷入漫天掌影中。
如刀般锐利的掌风肆意地将陆随风的身影不断切割撕裂开来,,转眼间,破碎的身影又重新聚合成形,有若水中行浮云忽聚忽散,随波逐流,虚无飘渺又无处不在……
陆天风出手便是杀招绝学,看似占尽上风,实则心中郁闷无比,自已倾尽全力却似在与水中月,江中云廝拼搏杀,毫无着力之处。对方看似惊涛中的一叶偏舟,却似踏波戏浪有惊无险。每踏出一步都恰好落在掌与掌之间的空隙间,那么从容淡定,精确无误。
陆天风招式巳老,引以为傲的杀招绝学竟然不攻自破,骇然中收掌疾退,双目紧张地盯着对方,全神戒备,谨防对方趁势反击。
"战斗意识不错!可惜攻击的速度和力量都差了许多,导致破绽百出。我若出手,你巳死过数次。"陆随风的话有些伤人自尊,眼中却有几分赏识的意味。
"你的确比我想象中的的更强,但要想击败我也非易事。我尚有一战之力!"陆天风鼓荡着周身玄力,似欲倾力一搏。
陆随风望着蓄势待发的陆天风,幽幽地叹道:"在我眼中,你真的是太弱了!"随着话音朝前跨出一步,一股高山崩塌般的气势轰然迸发,有如滾滚洪流奔腾席卷。
轰!
陆天风骇然中仍不甘势弱地奋力抗衡,直到此时才深刻地感受到彼此间的差距有多大,自已坚不可搉的防御在这无与伦比的气势面前,有若窗户纸般的脆弱,一触即碎,整个身躯如遭重击般的倒飞而去,直抛向十多米高的虚空……
一片惊呼声中,陆天风巳头下脚上地飞坠而下,猝变突生,就连台上的长老裁判也是救援不及。眼看着族中年轻辈中的第一人即将命陨当埸,一股绵柔的气劲忽然托住急坠而下的身躯,毫发无损地缓缓地降落地面。
与死神擦肩而过,陆天风面色苍白地望着陆随风,眼皮不由自主地狂跳;"谢,谢谢!""不用谢!没事出去历练一下,温室之花,狂风一吹即折。"陆随风诚恳地提示道。
"我会的!"陆天风庄重地向陆随风行了一礼,那是对强者的由衷敬意。
适才一幕,全场震撼,一片沉寂。良久,再无人上台挑战。年轻辈第一人倘且不堪一击,余者皆畏。
"还有谁想上台一战?"陆随风环视全埸,包括长老席上的一众长老,声如滚滚雷动,闻之耳畔嗡嗡鸣响。
哼!狂妄致极,老夫来会会你!"一长老暴怒地喝道,立起身形便朝演武台走来。刚行了几步,突然发出一轻"哼",脚下如铅,似被一股强大的气息锁住,无论如何使力都再难寸进一步,心下骇然。
"你是长辈,何必以身犯难?"陆随风冲着那长老笑了笑,强大的气息溃散,长老脸一红,默然退了回去。
陆家主方从极度的震撼中回过神来,趁势宣佈挑战的结果。支脉一方三战皆胜,后续的挑战巳失去了意义。更何况眼前的阵势再上去多少都是被虐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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