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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嘉木搂着祈南,一觉睡到早上,他为了赶地铁,把起床闹铃设得很早了。没想到醒过来,发现枕畔已经空了。郁嘉木浑身一冷,猛然起身,脑子也冷静下来,想了想,这不是在宾馆,是在祈南的家,祈南不会跑了的。他套了衣服下楼,听到厨房的动静。外面天刚蒙蒙亮,开着灯,室内空调也开着,很暖和,祈南已经把衣服穿得齐齐整整,戴着围裙在做早饭了。祈南的头发在灯光下看上去格外乌黑柔软。其实很累,浑身都累,但是睡不着,大概年纪大了就是这样,睡眠越来越少,大抵是因为知道余下的人生越来越少,身体下意识地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了。郁嘉木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嗅到他身上沐浴剂的清香,明白他都已经起来洗过澡了,弯腰把头靠在祈南的肩膀上,看锅里的煎蛋,煎得很漂亮,蛋黄蛋白分明,中间还是溏心的,盛进盘子里也没破。祈南恭敬地问:“你要加黑胡椒粉还是酱油?”郁嘉木点单:“黑胡椒粉。”郁嘉木见祈南这小意讨好的样子,心头一甜,不由得勾起嘴角,颇有几分得意。祈南也太喜欢我了吧?郁嘉木美滋滋地想,这样一个大美人,都被他吃得死死的了,他现在让祈南往东,祈南都不敢往西吧。郁嘉木饱餐一顿,赶回学校,室友居然都还没起床。他一进屋就闻到了食物的香气,看到几个人桌子上都摆着打包回来的点心,他的桌子上也有一份,还没开过的。郁嘉木以为是他们昨天晚上去聚餐带回来的,还给他捎了一份,心想这帮家伙什么时候这么讲义气了,随手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即便冷了,这一咬下去,蜜红豆的馅儿和椰奶香的软皮好似在口中化开,好吃到郁嘉木愣了愣,问:“你们哪买的点心?”这时候他室友已经被他吵醒了,闷在被子里回答了一家餐厅的名字。郁嘉木还没听说过,拿手机查了下,想订一份,下回带去给祈南尝尝,不查还好,一查他更震惊了:“你们没说错名字吧?这家餐厅这么贵你们去得起?买彩票中了?”“去不起啊。你爸带我们去的,他请我们的。”“我爸没送我来啊。”郁嘉木说,继父工作挺忙的,他又是大学生了,家里这里也不算很远,就坐三个小时大巴,没什么需要送的,他去年报道就是自己一个人去的,都没让他妈来送。而且就算来了,继父也不会请他室友吃那么好的餐厅吧,哪有那个闲钱……郁嘉木想着想着,忽然想通了:“等等……你们该不会说傅舟吧?”“啊,对啊。”“我靠,小郁你不厚道啊,一直装逼,从没和我们说过你爸那么有钱。”“就是啊,平时还装穷,受不了。太能装了。”“对啊,你爸进来坐了一会儿,谁知道你不回来。”郁嘉木只觉得一阵恶心,他居然吃了傅舟的东西,随手把剩下的半个糕点扔进了垃圾桶。还吃什么?他要去告诉祈南让他不要去那家餐厅,万一遇见傅舟了呢?傅舟什么时候来的h市,来h市干什么?他室友已经从床上爬了下来,翻了翻乱七八糟的桌子,找出一张卡片,递给郁嘉木:“你爸留的名片,让我转交给你。说让你再联系他。”虽然这亲爸还要别人通知儿子联系他是件仔细想想不太对劲的事,但是……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软嘛,他们昨天不仅吃了,还拿了。郁嘉木冷冷看着。过了一会儿,才接过名片,转手就扔进垃圾桶。整个寝室全静止了。三个室友都傻了。“我以前没说过,我爸和我妈早就离婚了。”郁嘉木补充说,“以后别放他进来。”又问:“他坐在哪个位置的?”室长指了指郁嘉木的座位,郁嘉木拎起椅子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空着手回来。郁嘉木寒声问:“傅舟还碰了什么吗?”三人齐齐摇头。“你爸是做了什……”其中一个人忍不住说,刚开口就被其他两个人堵住嘴拖下去了。“你傻逼啊?还问!”室长痛心疾首地骂。这世界上男女离婚还能是因为什么?而且还能闹得父子断绝关系般,出轨,家暴,挑一个,或者都是,哪能往人伤口上戳?郁嘉木希望傅舟要点脸,别找上来,但想想也不太可能。傅舟记得他离开时,嘉木才八岁,还那么小,总是仰着小脸喊他爸爸,他生得好,白净清秀,是附近最好看的男孩子。嘉木特别聪明,又自觉,从不贪玩,一回家就写作业,每次考试成绩都是班上第一名。离婚官司上,两家人为了抢孩子闹得不可开交,最后法官还是把孩子判给了妈妈。一转眼,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傅舟在照片里看到过嘉木现在的样子,高大英俊,可真站在自己眼前了,他才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孩子长大了。和我年轻时长得可真像……傅舟不禁眼眶湿润,哽咽着喊了一声:“嘉木。”郁嘉木对这种父子相认的戏码一点也不感冒,他打量了傅舟两眼,乍一看是挺像的,再看看又没多像了,他记忆里的傅舟高大、年轻、英俊,如今已经老了,也没有自己高,比他还矮半个头。原本是想公事公办地敷衍几句,但就在他要开口的瞬间——祈南的身影浮现在他眼前般。紧拧的浓眉舒展开来,郁嘉木柔和了眉眼:“别站着了,先坐下说吧。”父子俩在浓荫下的长椅上坐下,隔出一人的距离。郁嘉木有几分疏离,傅舟也能理解,毕竟是十年再见,但他觉得他们父子血浓于水,接触多了,嘉木和他会熟悉起来的。郁嘉木有几分僵硬,问:“你现在在哪工作?”傅舟回答:“s市。”郁嘉木松了一口气,好,不在h市就好,这样他遇见祈南的概率就更小了。他其实真的懒得和这个恶心的男人虚与委蛇,直接问:“你现在还和男人在一起吗?”傅舟愣了愣,没想到郁嘉木居然会直接问这个,他这些年来一直记得他离开家的那天,郁嘉木从楼上窗户盯着他们俩的仇恨厌恶的目光,他都做好了不碰这个话题的思想准备了。傅舟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嗯……我还和那个叔叔在一起。”郁嘉木皱了皱眉。当年那个叔叔?当年那个叔叔不是祈南吗?这不可能啊。好像有哪里不对……“你们还在一起啊……”郁嘉木佯作感慨地说,“他叫什么名字。今天也来了吗?”傅舟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但他本来根本就不奢望郁嘉木能跟他好好说话,都说好热脸贴冷屁股的准备了,没想好郁嘉木这样好声好气地和他聊天,所以并未多问,回答说:“他姓卓,叫卓岳。今天倒是没有来。”郁嘉木听到前半句话就有点意识到,那个人不是祈南,然后等到话音落下,则可以完全确定了。——当年和傅舟出轨的男人不是祈南。——他误会祈南了。郁嘉木猛然想起祈南说过的话:“他死了。……他都死了很多年了。你不要乱想。”这又是什么意思呢?既然傅舟的姘头另有其人,那祈南是怎么一回事呢……?郁嘉木很难形容当时的心情,太复杂了。既然祈南不是那个不知廉耻和已婚男人出轨还若无其事的男小三,那他一直以来处心积虑地报复祈南,都算是在做什么呢?他还打算过段时间就毫不留情地抛弃祈南,狠狠地报复他一番……郁嘉木心中百味交杂,与其说是失望,他心里却像是死灰复燃般,心脏狂跳起来,祈南是无辜的,那是不是说……他喜欢上祈南也没有关系?傅舟看他出神的样子,跟着茫然了,他看不懂这孩子的情绪。郁嘉木回过神,反应过来之前的失态,装模作样地补充说:“没想到你们这么多年了还在一起……我有点感慨。”说到这,他有卑鄙地有几分喜悦起来,既然傅舟还和那个男人在一起,那就是说,即便他和祈南重逢,他们俩也不可能破镜重圆了吧?哈,多半是他抛弃了祈南,和这个姓傅的男人出轨,又和妈妈结婚……祈南知道这件事吗?肯定不知道吧,傅舟是骗他自己已经死了?就这样,祈南还对他念念不忘很多年吗?想到这,郁嘉木又如鲠在噎。当时他太生气,都没有问清祈南事情的原委。郁嘉木深深呼吸,疏散胸口的郁气,又问:“既然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你们结婚了吗?我看到国外男人和男人是可以结婚吧?好几个国家都可以。”傅舟神色僵了下,更加尴尬了:“那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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