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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玉华真人戴着半张面具,只露出嘴以下的部分。但唐淑月看到她的第一眼,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阿娘。她二人相比起来不仅嘴角像,身形像,声音也像。但唐淑月也并不因此觉得亲切,反倒一股凉气迅速从天灵盖蹿到指尖。在唐淑月对母亲所剩不多的记忆里,唐声声的柔声细语自带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礼貌疏远,而玉华真人的温和却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靠近。作为单身母亲,唐声声不仅要维持自己的生计,还得抚养唐淑月长大。唐家庄前前后后都有控制不住下半身的流氓,时常便要上寡妇家骚扰几次。而唐声声是个人尽皆知的“弃妇”,和寡妇相比犹有不如,因此他们也格外大胆。半夜敲唐淑月家后门,用小石子砸她家木窗,硬生生砸破了阿娘白天勉强糊好的窗纸。然后他们开始流里流气地吹口哨,兴奋地互相推搡起来,争先恐后想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被声音惊醒的小唐淑月睁开眼睛看见蚊帐顶,阿娘向她俯下身来。“娘,”小唐淑月软绵绵地叫了一声,“外面是什么声音?”“月儿被吵醒了?”阿娘将被子在她的脖子下掖好,确保不会有冷气窜进去。小唐淑月又开始昏昏欲睡,只能一边打哈欠一边点头:“真的好吵啊……”下一刻拍打后门的声音忽然加重,那些男人似乎终于忍耐不住,开始大声吆喝起来。“唐声声?唐声声!你晚上一个人冷不冷?”听起来是关心人的话,但伴随着那些轻佻的口哨声,却显出几分不怀好意来。“娘,”唐淑月打完最后一个哈欠,“他们好像在叫你。”“不必管他,”阿娘盖了盖她的耳朵,“睡吧。”说完话阿娘披了衣服起身,不多时又回来了,只是脸上微有倦容。她将洗干净的柴刀放在桌上,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外面的声音忽然消失了,像是从来没有人在那里出现过。当时的唐淑月并不明白她经历的到底是什么。但等她到了一定年纪,那时候所看到的场景、所听到的声音,忽然重新回到了唐淑月的眼前。她逐渐理解了那一夜夜阿娘到底忍受了什么,觊觎阿娘的又是什么宵小之徒。越想明白一分,她对那个从来没见过面的亲爹的恨也就越多一分。似乎就是从那时开始,阿娘的身体开始一日日衰败下去,直到最后病逝在了那个冬天。但这种时候,那个男人在哪里?太行山终年不散的雾气在窗下游荡,原本热腾腾冒着蒸汽的茶壶逐渐冰冷下去。两人相顾无言,这沉默的气氛,最终被门外忽然响起的“笃笃”声打破。“请进。”玉华真人出声,外间的门自动打开。“客官先前要的点心。”小二掀开帘子进来,恭恭敬敬地将茶盘放在桌上。盘中放着几样糕点,不过栗子糕豌豆黄一类,都是偏甜的。“你和宴和从前来我这喝茶,说光喝茶难免苦了些,所以我总是备着点心等你们来。”玉华真人将盘子推到唐淑月面前,“可惜你长大后经常下山,就不怎么来了。”“那师兄还会去吗?”唐淑月拈起一块。玉华笑着点头:“自然。”唐淑月皱眉。林宴和自然是爱喝茶的,只是不喝酒。世人常以为剑修嗜酒,这也不算错。但清微自林宴和小时候便在这方面管束得很严,不知道是为了让林宴和不要重蹈他爹的覆辙,还是单单为了林宴和尚未长成的身体考虑。总之他滴酒不沾。但唐淑月也不觉得林宴和会经常去琴鼓山喝茶,玉华真人的茶叶也没好到骄山没有的地步。“你不相信?”玉华真人含笑。“和师叔相比,我自然更信我师兄。”唐淑月语气淡淡的,“林宴和没说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相信。”“有的时候,喝茶不仅仅是为了喝茶,而是为了见那个人。”玉华似乎知道唐淑月在想什么,“比如我想见你,所以请你来。你来了,便见到了我,可以说些闲话。”“你是想说,林宴和从前经常去琴鼓山喝茶,是为了见师叔你?”“这可是你自己的论断,”玉华轻轻颔首,像是默认,“但也不算错。”唐淑月保持沉默,玉华却继续说了下去。“以前师兄没有时间管束你们两个,就会把你们送到琴鼓山上来让我照顾几日。”玉华脸上露出了怀念的神色,“当时淑月你只到我腰这里,宴和比你高一些,经常在我院中练剑。”“那当时的我在做什么?”唐淑月有些好奇。“你有时候会坐在院中看他练剑,有时候不在。”玉华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宴和当时真的很刻苦,即便下雨也不会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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