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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蓬斯贝内进入娜罗卡家真是为了带走头发和指甲,那就说明娜罗卡大概率死于某位亲属的谋杀,这是因为娜罗卡名声很好,是整个家庭的支柱,而身体和精神又都比较健康,不太可能自杀……卢米安迅速有了一系列的推测。若娜罗卡真的死于亲属的谋杀,那又是因为什么呢?见弟弟陷入沉思,好一会儿没说话,奥萝尔还以为他被“人变成羊”和“贝里家某位可能死于谋杀”吓到,遂柔声安慰了几句:“事情虽然严重,但目前还影响不到我们。“看来我得反思一下了,总是禁止你接触真正的神秘学知识很容易让你在遇到类似事情时恐惧慌张,不知道该怎么办,嗯,这个世界,最近这几年,超凡事件发生的频率是越来越高,而我不可能随时都在你的身边,你总会长大,总会有自己的人生……”没听说过长大就必须离开家人的……卢米安在心里反驳了一句。他感觉得出来,因为人变成羊这件事情,奥萝尔对自己接触神秘学知识的态度有了松动。再加把劲就能直接和她坦白我已经成为非凡者了……卢米安还未来得及开口,奥萝尔已做出决定:“你现在就去收拾行李,我们借《小说周报》的邀请立刻离开科尔杜。“运气真好啊,关键时刻来这么一封电报,让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而不会被谁怀疑。“嗯,旅途中没人的时候我会给你讲一些真正的神秘学知识,但成为非凡者这件事情,想都不要想,太危险了。”那倒不是运气好,本身就是发现了问题才拍的电报,只是等到这次循环才收到回电……卢米安一边无声咕哝,一边欣慰于姐姐依然是那个果断的人。虽然他并不看好自己姐弟能顺利离开科尔杜村,或者说就此摆脱循环,但总得试一试。“呃,那三只羊,三个人,不救了?”卢米安试探着问道。奥萝尔摇了摇头:“这有可能引发我们和皮埃尔贝里之间的冲突,而我不确定他有多强,也不清楚他还有多少帮手,盲目救人太危险了。“还是让官方来吧,这是他们的责任,嗯,我们到了达列日,买好蒸汽列车票,就给官方寄匿名信,让他们来处理。”“可他们要是不相信呢?”卢米安故意追问了一句。奥萝尔笑了:“在神秘学上,你确实是文盲。“我们在信中把人变成羊这件事情描述清楚点,他们自然会找专业人士来占卜,即使得不到什么详细的启示,也能发现科尔杜存在异常。”“我明白了。”卢米安不再浪费时间,上楼收拾起行李。没多久,姐弟俩各拿了一个棕色的手提箱下来。奥萝尔望了眼门外道:“现在去找普阿利斯夫人,向她借马车,争取最快时间抵达达列日。”从科尔杜村到达列日,普通人要走一个下午,身为“猎人”的卢米安肯定不用,但在奥萝尔眼里,他还不是非凡者。犹豫了下要不要趁机向姐姐坦白,又想到基本不可能逃离科尔杜村,不如趁机到普阿利斯夫人家里看看,找找线索,卢米安“嗯”了一声:“好的。”他伸出手,从姐姐那里拿过她的行李箱,一人提着两个就向门口走去。奥萝尔先是又满意又欣慰地点头,继而略感疑惑地说道:“你力气变大了嘛,提得这么轻松。”她下意识就要抬起右手,揉一揉眼睛两侧,但这时卢米安已经出了门,她只好放弃尝试,快步跟上。前往行政官官邸途中,不少村民见奥萝尔带着行李箱出门,纷纷好奇地打听情况。有正当理由的奥萝尔对此非常坦然。倒是卢米安,这么一段路就编了七八个故事来应付不同的村民。什么奥萝尔得到因蒂斯荣誉军团勋章,要去特里尔受勋,什么自己被特里尔高等师范学院特招,现在就可以去报名了,什么奥萝尔炒股破产,债主即将上门,只能赶紧逃去别的地方,听得没什么见识的村民们一愣一愣。得益于卢米安的名声,他们在回过神后都选择了不信。没多久,姐弟俩来到了那栋古代城堡改造的黑色建筑前。抬头望了眼高高耸起的两座塔楼,卢米安笑道:“也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奥萝尔,你进去过吗?”“我怎么可能到别人家乱逛?”奥萝尔白了弟弟一眼。卢米安小声嘀咕起来:“我以为普阿利斯夫人会请你游览城堡的,他们这种人不是最喜欢带客人参观自己的大房子和珍贵收藏吗?”“这有什么好游览的……”奥萝尔越说声音越低,因为她想到这对自己在作品里描述古堡有很大帮助,“哎,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科尔杜。”她随即领着卢米安,穿过姹紫嫣红的花园,走向城堡的大门。走了几步,奥萝尔放缓速度,左右看了几眼,疑惑说道:,!“这花园的花开得很早嘛……”科尔杜村在山上,附近就有高原草场,正常时节得到四月中下旬才会迎来春天的第一波花。“也许是普阿利斯夫人的园丁有特别的办法。”卢米安想到那位夫人是不正常途径的非凡者,怀疑这与某种超凡现象有关,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奥萝尔也只是随口感慨一句,没有多想,和卢米安一起抵达城堡,得到了普阿利斯夫人的热情款待。这位夫人今天穿着蓝色束腰长裙,胸口依旧挂着那镶嵌有黄金的钻石项链,褐色长发一半挽起一半垂下,显得比往常更为年轻。她坐在小客厅的单人沙发上,静静听完了奥萝尔的请求,浅浅一笑道:“不需要这么客气,我们是朋友。”呵……卢米安在心里嘲讽了起来。哪有给朋友瞎介绍结婚对象的?他刚无声嘲讽完,就看到普阿利斯夫人望向自己,明亮的棕眸里带着水波流淌般的笑意。卢米安一下回想起上次循环里和普阿利斯夫人的对话,顿时有些不自在了。“好吧。”奥萝尔则一脸无奈。她每次借马车都会提出支付费用,但普阿利斯夫人必然拒绝,所以她一般是返程时给这位女士带一些不贵重但也不廉价的礼物,同时给车夫一点小费。等待车夫准备的时间里,普阿利斯夫人请姐弟俩品尝起自家厨师做的甜点。卢米安尝了块松饼,环顾了一圈道:“隆德先生呢?”路易斯隆德是行政官贝奥斯特的管家,跟着他从达列日来到科尔杜村。卢米安有他和村里某位女性偷情并悄悄卖掉城堡内某些藏品的把柄,以此获得了普阿利斯夫人是本堂神甫情妇的消息。什么碰巧撞上本堂神甫和普阿利斯夫人在教堂内偷情,那都是骗外乡人的!此时,卢米安寻找路易斯隆德是想骂他一顿,说“你这个母猪养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普阿利斯夫人是巫师?”普阿利斯夫人“哎”了一声:“路易斯生病了,在他的房间休息。”生病?卢米安莫名觉得这可能有什么问题。趁着姐姐和普阿利斯夫人聊天,他借口去盥洗室,出了小客厅,直奔楼梯口。这座城堡很大,行政官夫妇带来的仆人又不多,到处都显得空空荡荡,走在某些地方甚至还能听见回声,这就给了卢米安潜入更好的外在条件。他靠着强大的感官,简简单单就躲过了一位男仆和一位女佣,脚步很轻地来到二楼,找到了路易斯隆德的房间。他没急着敲门,侧过脑袋,将耳朵贴在了木板上。“啊!”“啊!”……房间传来了一声声属于男性的痛苦惨叫。真的生病了?听起来还挺严重的……卢米安略一思索,走到旁边,开了其他仆人的房门——行政官贝奥斯特和普利阿斯夫人住在三楼。闪入房间后,他轻轻关上木门,几步来到另外一边,推开了玻璃窗。卢米安望了眼下方,见没有人在,立刻双手一撑,轻巧地翻了出去,“挂”在了城堡外墙上。紧跟着,他轻轻一跃,如同野猫,无声无息落在了管家路易斯隆德的窗台上。然后,卢米安立在玻璃窗边缘,侧过身体,悄悄望向房间里面。他看见路易斯隆德正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肚子高高鼓起,给人一种随时会爆开的感觉。看到年过四十的管家黑发全部被汗水打湿,脸上尽是痛苦之色,听见他时不时发出惨烈的叫声,卢米安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病?很吓人的样子,肚子竟然能鼓这么大……此时,路易斯隆德的睡床旁边还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她棕发棕眼,容貌姣好,皱纹不多,套着条灰白色的长裙,正一脸兴奋地对路易斯隆德喊道:“快了,快了。”什么快了?卢米安刚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就听到了一声惨叫,看见路易斯隆德的肚子某处被什么东西高高顶了起来。几乎是眨眼的工夫,那里被撑破了,路易斯隆德的肚子被撑破了!一只血淋淋的小手往上探了出来。“生了!生了!”那妇人高兴地喊道。她随即俯下身体,从路易斯隆德的肚子里抱出了一个皱巴巴脏兮兮血淋淋的婴儿。卢米安整个人都呆住了:“……”:()宿命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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