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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半夏回到家,葛梅刚把饭准备好,笑着招呼她:“半夏,快来吃饭。”葛梅手艺很好,又知道沈半夏的口味,做的菜全是她爱吃的。上初中那年她曾经见过葛梅。段融的舅舅经常为了设计师的梦想到处跑着学习,家里只剩了段融一个。葛梅是段融的邻居,见他没有人照顾,三不五时会请他去家里吃饭,是那时候为数不多的对段融释放过善意的人。葛梅有个儿子,养到五岁那年被查出患了白血病。葛梅和丈夫变卖了家里所有财产去给儿子治病。当时段融已经回到了段家,羽翼渐丰,知道这件事后替他们揽下所有医药费,请来了不少医生去会诊,结果人还是只撑了半年就走了。葛梅那段时间天天哭,一双眼睛都要哭瞎,好几次想跟儿子一起走,被丈夫拼死拦住。生活真是过得一塌糊涂,直到不久以后段融找过来,请他们去家里做帮佣,夫妻两个的生活才好起来。段融这人看起来面冷心也冷,没什么人情味。但对曾经帮助过他的人,他给予了千百倍的回报。段融从来不说他有多么多么得好,外人不了解他,一直认为他心狠手辣,寡廉少耻,未达目的不折手段。很少有人知道,他一直有在回报这个社会上曾对他有恩的人。葛梅把一道新做好的排骨炖萝卜端过来,汤汁很鲜,味道清爽,里面并没有沈半夏讨厌的萝卜,全被葛梅挑出来扔了。沈半夏觉得奇怪,她从没有跟葛梅说过不爱吃萝卜这件事。“阿姨,这里面怎么没有萝卜?”她问。葛梅笑了笑:“段融跟我说过,你不讨厌萝卜的味道,但是不能吃萝卜,让我记得做好菜后把萝卜都挑出去。”沈半夏不记得自己有跟段融提起过这件事。她喝了几口汤,手机响了声,工作用的上收到一条消息。最近她没有去律所工作,除了z外不会有人在这个号上联系她,满心欢喜地以为是z在跟她聊天,可打开后发现消息是吴政发过来的。吴政:【半夏,对不起,我为我以前纠缠你的行为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缠着你。另外,关于你的事我也不会去找段融说,请你放心。以后我们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不会再打搅你的生活了。】没想到他会转变得这么快,白天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去找段融拆穿她的身份,这才多久,竟然会主动找她道歉。沈半夏问他是不是在演戏,结果消息发出去,显示对方已经把她删除了。明确的要跟她“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沈半夏暗暗松口气,顺带觉得胃口也好了。葛梅来送饭后甜点,盯着她一双大眼睛看了会儿,越看越觉得她眼熟。“哎呦,眼睛真的好漂亮,”葛梅忍不住说:“我记得好几年前,我见过一个小女孩,眼睛跟你一样漂亮,又大又亮,像小鹿一样。”沈半夏预感到她说的是谁,心虚地埋头喝了口汤:“是吗。”“是呀,我还记得那女孩不爱说话,听说是因为在学校总被人排挤才这样的,也太可怜了。段融那时候总会送她回家,默默看着她安全到家才会走。她脸上经常会戴口罩,露出的两只眼睛特别好看,就像你这样好看。”葛梅叹口气:“不知道那女孩后来过得好不好。她那年还很小,算算时间,现在应该跟你一样满十八岁了。”沈半夏更心虚,不敢再接话茬。葛梅收拾好东西离开,别墅里变得很安静。沈半夏做完一套试题,脑子很累,回房间洗了个澡,穿上睡衣。一本《兄弟》看完,哭得脑袋钝疼。她决定要换换心情,下楼找了部看了很多遍的喜剧电影,窝在沙发里看。段融很晚才回来,客厅里没开灯,只有偌大一面投影仪墙上在闪着光。电影正播放到经典的搞笑画面,可沈半夏已经睡着了,小小一团蜷缩在沙发里,白净的脸被光影晃得通透。段融过来要抱她上楼去睡,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往屏幕上看了看,挣扎着坐起来,带着困意含糊地说:“我还没看完呢。”段融收回手,脱了外套放在一边,领带扯下来,衬衫解开最上面一颗扣子,默不作声地在她身边坐下。两个人中间隔着二十厘米的距离,沈半夏怀里抱着懒羊羊抱枕,身上纯白色的睡裙往外铺展,挨着段融的裤边。好几处电影情节荒诞可乐,沈半夏跟着咯咯地笑,一双清澈温柔的眼睛被光影照得很亮,里面藏着星星。距离结束只有十分钟的时候,她再次睡了过去,脑袋往下滑,碰到了段融的肩膀。段融顺手揽住她,目光仍旧放在正前方的幕墙。一直到电影结束,开始滚动片尾字幕,光线更加昏暗,他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墨蓝色的戒指盒,单手打开。里面装着一枚闪烁着细碎光点的九克拉粉钻,被她卖掉的那枚,兜转一圈回到了他手里。段融把戒指拿出来,拉起沈半夏的左手帮她戴在无名指上。尺寸大小刚好合适,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她手指细瘦,皮肤白,一枚闪着光的粉钻戴在她指间,漂亮得让人不忍心碰。脑海中回忆起吴政的话,她在平忧事务所工作了有一年,是从刚考上大学后就出去找工作,为了能好好生活下去不知道吃过多少苦。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没有了母亲,父亲每天躺在医院里,需要高额医药费才能勉强吊住一条命。姑妈整天劝她算了吧,不值得,她说就算是花光家里最后一分钱,也要让父亲活着,哪怕多活一秒都好。父亲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她就不是孤儿,她就还有亲人。段融深吸口气,吐出来,侧低头看她。她睫毛垂着,睡姿安静,呼吸平缓均匀。她平日里在别人面前总是一副开朗乐观的样子,可她骨子里其实悲观又厌世,段融感觉得出来。可是还好,以后日子还长,他总能把她治好。段融把她抱起来,一步步地朝楼上走,放她在床上。她翻个身,嘴唇无意识地蠕动了两下,睡得很香的样子。段融看着她,指腹在她脸上摩挲,声音低哑地跟她说悄悄话:“以后你不用那么辛苦。”“哥哥会挣很多很多钱,挣到的都给你,会把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全都买来送给你。”“你只要好好待在我身边就行。”……次日沈半夏醒来,发现自己无名指上被人戴了枚戒指。并不像之前那枚粉钻一样大得惊人,她手上的这枚是差不多总重三克拉的白钻,切割精美的白钻外缠着半圈柳叶形以碎钻点缀的藤蔓图案,很有设计感,钻石大小不会太夸张,平常可以戴。沈半夏把戒指摘下来,放进床头柜上的戒指盒。等下了楼,把东西推到段融面前。段融看她一眼,没有接,自顾自往烤好的吐司上抹黄油,抹好放在她面前的盘子里:“怎么?”“这个是你送的吧,”她说:“你收回去,我不要这个。”“嫌小?”“什么啊,”沈半夏把吐司拿起来咬一口:“无功不受禄,你干嘛总送我东西,我会过意不去的。”“谁让你过意不去了。”段融把戒指拿出来,硬是给她套上去。一个明明很暧昧的动作被他做得无比自然,好像他和她早就发展到了可以互戴戒指的地步。“老实戴着,别摘。”段融语气霸道,不给人反驳的机会。沈半夏的手指动了动,埋头吃了会儿东西,最后小小声地说:“干嘛非要送我。”
段融:“因为在追你。”他云淡风轻地丢下这五个对她极有冲击力的字,起身去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倒了一杯放在她手边。沈半夏没敢再看他,耳朵热了很久,温度一直降不下来。回到房间,沈半夏想把戒指摘下来,又想到段融刚才不许她摘戒指的话,最后还是戴着出门,去了学校。她平常几乎不会戴首饰,手腕上只有头绳。如今乍然戴了这么闪的钻戒,班里不少女生频频往她这边看,讨论起这枚戒指是最近很火的一款守护之星,超级难买,昨天才有消息说被一位神秘客人买走了,如今看来那客人很有可能是段融。“段融好像真的很喜欢她。”女生们聚在一起讨论:“随随便便送的礼物都这么花心思。”沈半夏听到了那些人的窃窃私语,她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看了会儿,段融确实对她太好,好到她根本就还不起。就这么收礼物她很过意不去,想还他一样东西。太名贵的买不起,想来想去,最后去了一家陶艺店,自己动手做了一个白色圆形烟灰缸,拿礼物盒装起来。晚上回去,趁段融不在,她悄咪咪地把东西放进了他的书房。虽然有听说过段融在戒烟,但戒烟都是循序渐进的,他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能戒掉。所以送这个礼物也还可以吧?沈半夏这么想着,出去的时候刚好撞见段融回来。她心虚,低下头要走,段融把她扯回来,一直拉着她走到办公桌前。段融把东西拿起来,拆开包装,拿出里面做工粗糙但勉强能用的烟灰缸。看到东西的那一秒,他笑了声:“你做的?”“……嗯。”段融把东西摆在桌上。从此那个烟灰缸就跟长在了他的办公桌上一样,再也没有被收起来过。可沈半夏没有看到他再抽过烟,一次都没有,烟灰缸里始终都干干净净,就连一粒灰尘都被他擦得很干净。沈半夏仔细回忆了一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确实没再闻到他身上有烟味了。他口袋里没有烟,倒是多出一包口香糖,偶尔会见他吃两片,脸颊缓缓地嚼。原来是在缓解烟瘾。不是都说戒烟很难吗,为什么他说戒就戒了?沈半夏想不太明白。她觉得自己送了个没用的东西,伤脑筋地想再送他一样东西。东西不能很贵,还要实用,最好能每天被他带在身上。琢磨来琢磨去,她也只能想到袖扣了。她叫了米莉一起去逛商场。袖扣预算被定在三千元以内,花的是她自己的钱,卖粉钻剩余的五百二十万被她好好地存了起来,等以后跟段融分开,她会把钱还给他。至于手术费用掉的两百万,她也会在以后慢慢还。最后买了一款白金色火焰形状的男士袖扣,莫名觉得这款样式很适合他,他戴应该会很好看。“你也是真舍得,”米莉在一边说:“以前来买沙发,逛了几回你都没舍得买,现在给自己男人买个小小的袖扣,你能花三千块。”米莉摇摇头:“果然男人不能碰,会让人变傻。”沈半夏把礼物小心收起来,没说什么。回到家,确认段融不在,她悄悄把礼物放进他房间。后来再看到他,他衬衫袖口上换上了她买的袖扣。东西虽然便宜,用在他身上莫名显得矜贵。沈半夏有点儿移不开眼睛,下来喝杯水的功夫眼睛不停往他袖口处瞟,只要想一想这件东西是她买的,心里就会烫一下。段融看她一眼,往流理台边靠,手往后撑:“袖扣你送的?”沈半夏点头。“送个东西怎么总偷偷摸摸的?”“谁偷偷摸摸了,我是看你不在,就先放你房间了。”沈半夏看他,能看得出他的衣服、腕上戴着的手表、衬衫领上系着的领带,全身上下全都是在国内很难买到的高奢牌子,完全无法想象具体的价钱。他身上最便宜的东西,应该就是她送的袖扣。“这个没有多少钱,”她尴尬地摸摸耳朵:“你不要嫌弃,我……我现在还是学生,挣不到钱,又不太好意思花家里的。”“嫌弃?”段融笑了声,手突然捏住她下巴把她脸转过来,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极其无赖地亲了她一下。“我只差没把它供起来了。”他说。沈半夏怔了会儿,半天才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抽了张纸巾擦嘴巴。段融抄着手靠在流理台边看她,见她擦个没完没了,纸巾一张张地用,他挑眉,不满地啧了声:“你嫌弃我?”沈半夏心还跳着不肯理他,直到感觉他的气息靠近,一股压迫感朝她袭来,她睁着大眼睛紧张地抬头看。脸再次被捏住,段融虎口抵着她下巴,另只手撑在台沿,身体朝她弯,染了蛊的一双桃花眼盯着她看,声音放得低:“嫌弃也没办法,你只能忍一忍。”他强势地亲过来,不是刚才蜻蜓点水地亲,他故意把她咬痛,舌头送进她嘴里不讲道理地扫一遍。离开时沈半夏唇上满是被他亲出的水渍,他故意的。段融带了薄茧的指腹从她唇上划过,擦掉她唇上的水光。至始至终沈半夏没有任何推拒的意图,只是脸很红,心跳声很响。最后装出很不高兴的样子推了他一把,从他身前离开,噔噔噔地跑上楼拿了包下来,打算出门。段融慢悠悠地在她身后跟着,拿过她的包拎在手里。她包里总带着很厚的刑法书,重量不轻。沈半夏想把包接过来:“我自己拿就好。”段融没让她碰到,把包换在另一只手里松松拎着:“沉,怕把你压得不长个儿。”“……”他又在影射她年纪小,沈半夏很不服气,更多是不想让他把她当小孩:“我都已经十八了,成年了,早就不会再长个子了好不好。”“成年了?”段融别有深意地看她,目光将她密不透风地罩住,每经过她一处地方,她都觉得自己那里的皮肤被他眼神灼伤。片刻后,听到他接下来加重其中某个字眼的话。沈半夏脚下蓦地凝滞,心口倏地紧了下,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他在说什么。“那能做成年人该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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