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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兔子耳朵。”钻进后座的老周说,“你哥又给你买礼物了?”
带着兔耳朵头箍的谢尔斐在副驾驶座上脸红红地点头,长耳朵在头顶摇了摇。只有白牧林知道她为什么说不出话,为什么眼睛不敢看人,为什么手握着校服裙摆下沿不放。
班主任老周来敲车窗前不到一分钟,白牧林裹着润滑液的手指正在妹妹内裤里轻轻扒开她的后穴,小心翼翼但坚定地往褶隙里推入一支兔子尾巴肛塞。再早些时候,一根入体式的震动玩具已经被塞入她的肉缝,没震两下就让她扭着身体抓着哥哥的肩膀喷了一坐垫的水。
“不仅有礼物还有好吃的。”白牧林说,悄悄扯了张纸巾擦手,“还是多亏周老师费心,我妹才能保持成绩那么好啊。”
“诶,兔子耳朵!”老周没关上的车门又钻进来一个短发女生。白牧林认出是上一回他来学校时遇到过的谢尔斐的朋友。
“抱歉啊,临时带她过来,”老周说,“这我们班的小杨。打赌打输了答应要请她吃饭,实在没找到时间。”
“大白哥好。”女孩说,“想不到吧我的斐,你爷爷又来啦!”她伸手去扯谢尔斐的兔耳朵,两个女生隔着靠背闹作一团。
“没事,都朋友嘛。不过你和学生打什么赌?”
“成绩上的。”老周说,“待会儿她的份我来付。”
客套了几个来回之后,老周还在坚持,白牧林懒得追问,也就顺着他去了。
他没什么意见。感到困扰的大概是谢尔斐。车后座的两个人和彼此交谈更多,但仍时不时跟她搭话,她必须要很努力才能平复下呼吸,克制住双腿间静声微微震颤的小东西在身体各处引发的激烈快感,不让人看出异样。
她以后会记住教训。这就够了。
停好车,他们往烤肉店出发。老周走在白牧林身边,从长羽绒服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根?”
白牧林摆摆手,“不了。”
“是好货,看好了,别嫌弃嘛。”老周拿着一根往他手里边递。
“没有。就是戒了。”他说。
谢尔斐回头看他,眼神有些诧异。白牧林朝她笑了一下。
自从妹妹坦白说最开始是从他落下的烟盒里拿到的生平第一支烟,他就不再买烟带在身上了。这很难熬,特别是开头几天,他不爱喝咖啡,工作忙的时候全靠尼古丁吊命。但他更不想看到谢尔斐学去他的样子,在某个晚上因为无法言喻的苦楚而点上烟,看着那点火光,不知不觉间抽掉一整包。
“服了,你没上大学就开始抽烟了吧。”老周叹口气,“那陪我在外面抽完了再进去。”
于是谢尔斐被她的好朋友搀着手臂先进了餐厅,坐上他提前预定的座位。白牧林在餐厅门口的寒风里站着,陪他的大学同学抽烟。
“什么时候升店长?”老周问他。“不是上次说大老板对你印象挺好的?”
白牧林不置可否地唔一声,“还没定呢。”
“所以你还是想要去外地?”老周说,有意无意地拿出班主任恨铁不成钢的口吻来,“说了那么多年,定好想要去哪里了吗?”
“没有。”他希望自己说的足够轻描淡写,但眼神不自觉的往餐厅里边妹妹的方向望去,她正和小杨说笑,头顶上戴着兔子耳朵头箍,往嘴里塞从他车上找到的一小包薯片,“到时候再看吧。”
老周一定是发现了。几人围着滚烫的烤盘开吃的时候,他又提起这回事来。
“对了,谢尔斐,你之前说想考哪个城市来着?”
谢尔斐正在被她的朋友投喂一团包着生菜的烤五花肉,她愣了一下,眼睛睁大了,菜叶还在她嘴里嚼得咔吱咔吱响。一只迷茫的小兔子。
“我还……没定。”
“你们兄妹俩怎么一模一样的。”老周叹气。
白牧林笑得很得意,“夸我妹聪明是吧,谢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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