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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归礼见她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心下难免慌张,却还是故作镇定道:“江小姐可要想好了,你现在若再度反水,与本王为敌,可捞不着任何好处。”
“我有说过要与你为敌吗?”江御暮用剑尖轻点地面。
“那你为何忽然拔剑相向?”穆归礼质问道。
江御暮讥讽一笑:“因为我讨厌被人威胁,更讨厌对方明明只拿着无足轻重的筹码,却自以为能威胁得了我。”
穆归礼细想片刻才反应过来,江御暮这是要用击败他所有护卫的方式,证明她完全有直接救出江连镜的实力。
唯有在这个前提下,她才能自证所谓“对江连镜毫不在意,原本就没打算救他”的说法。
换言之,如果她愿意与穆归礼合作,绝不是受其威胁之下的无奈妥协,而是出于利益考量的现实抉择。
穆归礼想通这点,不由耐人寻味地一笑:“先前,倒是本王轻看了你。”
语毕,他转身唤来院内九名护卫,命令道:“你们几个,陪江小姐好好打一场,都拿出真本事来!谁若能赢她,本王重重有赏!”
“卑职请战!”一位五大三粗的高个子护卫主动做了出头鸟。
他走到江御暮近前,将左臂背到身后,表明愿意让她一只手,同时自信十足道:“来吧!”
江御暮很喜欢这种被人轻视的感觉,因为只有这样,对方落败后才会更加痛苦,甚至陷入无尽的自我怀疑之中。
“没意思。”她将长剑插回伞柄,与右臂一起背在身后,“我也让你一只手,这样才公平嘛。”
出头鸟嘴角一抽,握紧拳头便冲了上来。
他用力挥拳之际,江御暮轻松闪身躲开,一掌劈上他后颈。
第一位对手,就这么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穆归礼连忙上前查看,确认了他颈部的脉搏仍在规律跳动,这才松一口气,紧接着向其余众人道:“继续!”
第二位对手吸取了教训,不敢自大,紧紧握住手中弯刀,朝江御暮迎面砍去。
江御暮没有拔剑,用伞连挡几击后,趁其不备大力攻他手腕,将弯刀斩落在地,一脚踢飞。
对方骤然失去武器,顿时方寸大乱,硬着头皮抗了两个回合便败下阵来。
穆归礼黑着脸骂了句废物,气冲冲道:“下一个!”
江御暮拔出长剑,语气凛若冰霜:“何必如此浪费时间?剩下七个人,一起上吧!”
说着,她走下低矮石阶,头顶没了屋檐的遮蔽,竹色箭袖衣裙很快就被雨水打湿,变成浓重的苍翠墨绿。
其余几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将她团团围住,却没有人敢率先动手。
江御暮轻蔑一笑:“怎么都不动弹,难不成……是等着安王殿下给你们丢手绢呢?”
听到主子被辱,一名忠心耿耿的护卫立时被激怒,大喝一声,提刀向她冲来,带着极强的杀意。
江御暮敛起笑容看向他,抬手横剑一削便斩去他半截刀身。铁片斜斜飞出,落在堪堪淹过鞋底的积水中,像一叶注定沉没的小舟。
“你方才若不喊那一声,兴许还不会输得如此难看。”她说。
对方明显不服,怒目圆睁道:“谁说我输了?我还——”
“你闭嘴!”穆归礼站在屋檐下呵斥道,“死鸭子嘴硬,少在这给本王丢人!”
主子已然发话,此人纵然心不甘情不愿,也只得乖乖认输。
这才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护卫阵营便已折损三员大将。其余六人不敢孤军奋战,互相交换个眼神,统统下定决心——
一起上吧!虽说以多欺少不太体面,但总好过输了比试,惹安王殿下生气啊!
可是还没过多久,他们就不约而同地发现,即便六人联手对阵江御暮,也无法提升多少胜算。
痛呼声此起彼伏,包围圈的缺口一个接一个出现。
当最后一根独苗也被打倒在地,他脑中立刻浮现出一个想法。
“早知以多欺少也照样输得如此难看,我方才还不如跟她单独交手呢,至少能占个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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