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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昨夜在佛堂里诵经,听到师太们做早课的钟声就过来了。”陆惜晚答。
“怎么没回房间睡觉?”
“昨日晚上用完斋饭后不知道为何有些心神不宁,就干脆去佛前跪着诵经了。”
闻言老夫人叹息一声:“定是又想起承之的事情了对吧?那孩子真叫我生气。”
陆惜晚刚跟老夫人聊上一会儿,就有嬷嬷来报,陆惜晚出事了。
老夫人看向身侧完好无损的陆惜晚,面露疑惑。
陆惜晚用同样疑惑的语气说:“许是出了什么差错吧。”
老夫人思索片刻后说:“走,你随我去看看。”
“好。”陆惜晚答应,但出门前跟老夫人的丫鬟借了面纱戴在脸上。
陆惜晚跟在老夫人的身后,和她的两个丫鬟站在一起,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到了厢房门口,就见宋承之亲自带着人将厢房门围着。
他身着一袭如墨般漆黑的华服,身姿挺拔如松。
那张英俊脸庞上却始终笼罩着一层冷峻之色,神情严肃庄重。
“祖母,发生了一些事情,祖母要有个心理准备,不要太伤心。”
宋承之此刻的注意力都在陆惜晚昨晚住的厢房上,并未注意到跟在老夫人身后的陆惜晚。
“你这说的我越发紧张了,到底什么事情,你快说。”老夫人不由地眉头蹙起。
“一会儿您就知道了。”
宋承之没有多做解释,而是直接让人打开房门。
得令的侯府家丁暴力破开了陆惜晚昨晚本该睡着的房间门。
侯府家丁鱼贯而入。
老夫人急切道:“胡闹,这间禅房如今是晚晚在居住,你岂可随便让府中男丁进入其中?”
宋承之表情严肃:“祖母,事发突然,情有可原,还请祖母见谅。”
老夫人说:“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孙儿定会。”
刚刚进去的家丁出来了,面色沉重地来到宋承之的身边,低语了两句。
随后宋承之的脸色变了,他快步进入房间。
不一会儿,宋承之疑惑地走了出来。
他身后跟着的家丁们抬出来昏迷了的徐文申。
“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你那个同窗徐公子吗?怎么会在晚晚的房间里?”老夫人质问宋承之。
宋承之拧着眉,此刻他也不知道要如何解答老夫人的困惑。
也就是这个时候,宋承之才注意到人群里面站着的陆惜晚。
“陆惜晚?”
陆惜晚不慌不忙地摘下脸上的面纱:“世子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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