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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两人收拾好一切东西在城门口等着。
来人熟悉得很,况力几乎一瞬间肌肉紧绷,蓄势待发地挡在况莲儿身前。
谢六浑然不觉,将准备好的东西交给他们,并送他们出城。
确认两人离开后,谢六回谢府复命,被绪兰挡在门外。
绪兰不语,朝房中努努嘴。
谢六了然,只跟绪兰之后通传声自个儿回来了,四太太便知晓了。
他左右张望,”怎么就你一人,银环呢?“
”徐明前些日子在柳府受伤,陪他去医馆了。“
谢六不疑有他。
四太太对身边人一向好,况力、况莲儿不必说,银环、绪兰、徐明三人死心塌地地跟着她,她更加不会薄待。
绪兰在原地待了会儿,等人彻底离开,去偏门等银环回来。
娄氏身子不好,门房的钥匙早就交给柳湘盈保管,此刻也省了力气,银环轻松进来,身上带着清苦药香。
”徐明怎么样了?“
”都是些皮外伤,“银环眨了眨眼睛,”在医馆住上两天就好。“
”那就好。“绪兰叹了口气,”他也是无辜,费用药材四太太都包揽了,还发了好些银子,让他只管安心养伤,别的都不用担心。“
银环叹息,那日的情形两人也不怎么清楚。送走况家人后,柳家来人,说是柳升明病重得厉害,正巧柳湘盈正在伺候娄氏吃药,闻言娄氏也不再留她,让她回去一趟,好安安心。
娄氏发话,柳湘盈断没有拒绝的道理。
心中清楚是怎么回事,她没备什么东西,带着丫头就往柳府去,路上让徐明驾得稳些,不紧不慢地到了柳府。
老管家早就等在门口,一见到马车便上前去迎,将人一路护送到元氏的院子。
元氏腆着脸站在门口,正堂门前是柳家二老,殷切地望着她。
隔着门槛,柳湘盈就这么定在门后,平静地望着三人。
二老尴尬,不好服软上前,直到元氏先按捺不住,上前迎来,“好妹妹,别站风口里了。你哥哥在房里等着你,他身子不好,如今只想和你叙叙话。”
柳湘盈牵动唇角,“兄长身子是怎么了?”
元氏:“生意场的毛病,病不重就是要吃苦头。若不是实在难受,也不愿叫你回来。”
柳湘盈没说话,径直进门。
一进门就将门彻底关上,门外床上的四人俱是一愣。
柳升明抻了抻脖子,见了她,僵硬的身子陡然灵活起来,趴着床沿捂着胸口,不住地咳嗽,“盈娘来了,随便坐。”
“哥哥身子不好,不能亲自来接你,盈娘莫怪。”
“我怎么会怪兄长。”柳湘盈坐下,为自己倒茶,“哥哥为柳家鞠躬尽瘁,身子都坏了。”
柳湘盈捏着茶杯,漫不经心地说,“我来得匆忙,什么都没带,哥哥的身子若是有什么不好的,可别怪盈娘。”
她一番话就差直说他去死了。
柳升明登时下床,还记得什么装病的借口,捂着胸口一阵猛咳,此时才多了几分真切。
可无论他说什么,柳湘盈都无动于衷,柳升明生意场上也纵横多年,软刀子硬刀子都会,可没一次像今天这样,无计可施。
柳湘盈一个字一个字听着,跟没事人似的,静静地喝茶,指尖转了转杯子,听着他好话歹话说尽,跟个跳梁小丑般在她眼前晃悠。
“盈娘,我是你哥哥,一母同胞,怎么会害你?”柳升明喘着气望向她,“我知道你气,可如今咱这一家子的生意好不容易起来了,我绝不能放弃。”
“谢远宵死的时候,找你帮忙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柳湘盈凉凉地看着他,“我还有娘家,他们可以带我回家,绝不能放弃。”
柳升明拳头一紧,咬得牙根疼,“我也是为了你好!”
“若是你嫂嫂生了女儿,你忍心她走你的另一条路,嫁个穷酸举人过一辈子吗?”
柳湘盈别过眼,“哥哥,都是一家人,这些话你不用对我说。”
“我只问你,为何出卖我,将事情告诉谢远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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