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陂魚岛的人迷信,但他们信奉的不是天上的神,而是海里游的怪。每年八月十五,中秋月圆之时,祭司就会负责主持祭海大典,沦为贡品的老人会相继投身大海,以此求得岛上风平浪静,年轻男女得以安逸生活。老弱病残没有获得这份恩赐的权利,他们只有一个价值——献祭。弱肉强食,自然法则,原始到不能再原始的社会生存模式。残忍的教派,血腥的信仰。毫无人性、没有道德可言。凌晨五点钟,天蒙蒙亮,江纾跟艾秀早早起床,朝露尚未散去,空气中弥漫着草木散发出的清香味,姐弟两人躬身在田地里耕作。“姐姐,你想过离开这里吗?”江纾直起身,他的肤色偏白,汗水流淌在他脸上,晶莹透亮。艾秀抬起手背擦了擦颧骨两侧,闻言不以为然地笑了两声:“村里的女人谁没想过呀,可人呐,总得认命。”她的语气如此轻松,江纾却从中听出了满满的生不由己与无可奈何,她佝偻的背上仿佛压着千斤重,那是名叫生活的重担。岛上的孩子父母早逝,扛起家庭的重任自然落在大孩子身上,这么多年下来,若不是有艾秀这个姐姐在前面遮风挡雨,以原身懦弱无能的性格早就被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村民啃得连渣都不剩了。江纾现在成了艾亓,可到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艾秀对他的好从没有变过,就算他性情大变,被人断定为中邪,艾秀也一直深信他,这份好他一直记在心上,于情于理,这份恩情他得还,不仅自己要还也要替艾亓还。于是他目不斜视地看着艾秀,认真且郑重道:“姐姐,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的,我保证。”一个十九岁的大男孩,懵懵懂懂的年纪,尽管说出的话十分壮志凌云,但在艾秀眼里就是一个尚未经历过风吹雨打的小孩在说大话。岛上哪一个孩子不是这样过来的呢?小孩有理想是好事,艾秀不想打击他,语气轻柔近乎纵容道:“好,我等着。”等你有一天长大,能独自面对风雨,就足够了。————今天江纾不需要去打猎,昨天王五抛弃赵六独自逃跑,害得赵六身死的事被揭穿之后,因揭发有功,村长把王五抢劫得来的食物分了一半给他,足足有四天口粮,这几天他都可以不用愁了。正午十二点钟,陂魚村突然开始躁动起来,村民陆陆续续从他们门庭前踏过,热热闹闹地往广场的方向集中。一名村民往他们家中瞟了一眼,见他们悠悠闲闲地在家坐着,便好心喊了一句:“喂!还在这干嘛,王五要死了,还不快去看!”独自逃跑是重罪,要被处以水刑。水刑跟火刑一样残酷,水刑是在人最清醒的时候挑断脚筋,捆绑全身,丢入大海。陂魚村好的东西一个没有,折磨人的手段倒是不少,江纾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回头对艾秀道:“姐,这种场面你还是别去了吧?”艾秀去不去都无所谓,这些东西她从小看到大,已经麻木了,倒是弟弟关心她的话让她心里宽慰不少,遂即笑着说道:“好,弟弟长大了,不需要姐姐了。”“需要,我在这世上只有你一个姐姐。”江纾握住她放在膝上的双手,蹲下身认真地看着艾秀,艾秀吓了一跳,想要把他拉起来,就听到江纾诚恳地对她说:“以后换我照顾你吧,姐姐。”以后不需要再为他遮风挡雨、赴汤蹈火,未来的一切由他来承受,他一定会带艾秀离开这里,过上好日子。这是承诺。最终江纾一个人跟随着人流来到广场,陂魚村有规定,集会所有男性都要参加,女性无所谓,可有可无。广场上人头攒动,放眼过去全是黑压压的人头,江纾来得比较晚,只能站在最外围看着。广场中间建了个高台,村长就站在上面,王五跪在他的旁边,双手被缚在身后,他正嚎啕大哭着,哭声惨烈悲壮,震慑云霄,即使是站在最外围,江纾依然能很清晰地听见。王五身后还站着一个人,貌似是村长的副手。那个人低垂着头,江纾看不清他脸上的容貌,只能看清他身体的轮廓。是个格外高大的人,可以说在整个村里面没人能高得过他。村长在那人肩上拍了拍,江纾才看见他的手上正拿着把匕首。在村长的示意下,这人抬起匕首,果断地挑断王五脚筋,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动作十分干净利落,仿佛他做的不是件人命关天的事,而是在做跟吃饭喝水那般寻常的事。王五的哀嚎一声高过一声,那声音就像猪圈里被宰杀的猪所发出的剧烈惨叫声,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于心不忍的,这样的叫声反而激起他们的施虐欲,他们欢呼着,兴奋地挥起手臂,叫嚣着要把王五千刀万剐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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