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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点点头:“当然没问题。小杨,去把车开过来。”
小杨应了一声,接过车钥匙就跑远了。
“沈心悦,你别怕,他们是我干哥哥的同事,信得过。你回去洗个澡早点睡,没什么大不了的,明天醒来又是一条好汉。”
沈心悦扑哧一声给他逗笑了,弯着眼点了点头。
岑非听着那“干哥哥”三个字,莫名也挺受用。
“走吧,你车停哪儿了?”时影紧了紧拽着岑非的手臂,一时间抓得他有点疼。
“跟我来。”岑非一边走一边关切地问,“你还好吗?刚才我还挺意外,以为你会跟人打起来。”
“打什么打,你真当我是莽夫啊。”时影拽着岑非越走越快,“闹大了以后我们也不用在这混了……呸,下次要是在别的地方碰到那俩货,非揍到他们满地找牙!”
“还打算接着演?”岑非眉头都拧到了一起,“酒吧什么的太乱了,今天我难得来一次就撞上这种事,也不知道以前有没有发生过更严重的。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行啦,别念了唐僧。”终于走到了车边,时影放开了岑非,急匆匆开后座车门,把琴放了进去。
岑非坐上驾驶座,系好保险带发动了汽车,回头见时影已经坐在了后座,拉上了车门。
“怎么不坐前……你?!”岑非震惊地看到时影三两下解开了裤头,将鼓胀的阴茎掏出来握在手里,脸上已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微红的眼中也泛起了水光。
“操他妈的人渣垃圾,在酒里下药!”时影咬牙切齿地说。
11
“看屁啊看,没见过人撸管吗?”时影虚张声势地瞪了岑非一眼,轻喘着说,“你先随便街上兜两圈,一会儿等我好了随便把我丢在哪个地铁口就行。”
“你……”岑非一噎,盯着他诱人的下体和色气的面庞一时间无所适从,明知非礼勿视,却舍不得挪开眼,好半天后才深深吸了一口气,“送你去医院吧。”
“去什么医院!我不要面子的啊!”时影一听就炸了,“没事,撸一发就好了,也就有点热。”
岑非心知情况并不简单,也不跟他多废话,迅速收敛心神,坐直身子发动了汽车。
车里陷入了长久的安静,只能听到时影隐隐约约的喘息声。
岑非频频从后视镜里观察时影,他下意识想开窗,又怕冬日的冷风把时影吹病了,无奈只能将空调温度调低了两度,再打开音乐,假装一切都是最平常的样子。
不多时时影就射了出来,精液淡淡的腥膻味道在车内弥漫。岑非看着他瘫在座位上脱力的模样,既忧心,又有些难以自控的躁动。
“好些了?”岑非问。
“嗯。”时影兀自喘息了一会儿,抽出几张纸巾把下身擦净了,缓缓系上裤子,“我就说没事,随便把我丢路边吧,我自己回去。”
“还是去医院。”岑非想了想,说。
“没必要,丢不起那个人。”时影懒懒道,声音里带着些撩人而不自知的鼻音,“今天的事儿千万别往外说啊。”
“你心也太大了,命重要还是脸重要?”
“当然是脸重要。”时影无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脸上的色气还未褪尽,直看得岑非呼吸一窒,慌乱地从后视镜挪开目光,专心看路。
“操他妈的!又来?!”安静了没几分钟,时影骂了句脏话,再次解开了裤腰。
岑非咬咬牙,又加了一脚油门。
十几分钟后二人到达了一家私立医院,下车前时影又发泄了一次,然而欲望丝毫没有减轻,反而头也跟着疼了起来,走路都带飘。
岑非扶着他进了医院,很快就有值班医生护士围上来,岑非简单交代了几句,医生很快就安排人给时影抽了一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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