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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岑非回家后主动加了时影的微信,对方很快通过了验证。
时影的头像是一张模糊的演奏照,似乎是从一张乐团排练大合照里截取的,周围还有乱哄哄的其他人。
岑非把中午拍的照片发了过去:“用这个做头像吧。”发完就去洗澡了。
等回来打开手机,看到时影回了三个字:“要你管。”
头像依然是原本那个。
岑非莫名感到些小遗憾,也不知道在遗憾什么。
好在时影也没有完全拒绝岑非的好意,他确实把工作室当做了自己的练习室,在没课的周三和周五下午,他都会主动过去工作室练琴。
那两天中午岑非如果没有行程安排,就会去工作室和时影一起吃个午饭,再聊聊天,有时下午还会选择留在那边工作。
喜欢安静的岑非突然爱上了伴着音乐工作的感觉,时影的琴声总是能让他思维清晰,情绪冷静,工作效率因此出奇得高。直到一两周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其实只是因为时影会在他工作的时候抛开那些花里胡哨的曲子,专心只练习巴赫。
巴赫抗躁动、海顿抗抑郁、莫扎特抗失眠、贝多芬抗萎靡、柴科夫斯基抗饥饿、马勒抗瞌睡、拉赫玛尼诺夫抗寂寞……有一次岑非故意表现出精神不振的样子,果然时影就不声不响地改练起了莫扎特。
岑非确定自己的观察没有错,真正的时影并不是他平时表现的凶巴巴的模样,他其实是个敏感细心的好孩子,他也确实如之前承诺的那样,努力在用音乐治愈岑非。
当梧桐叶开始掉落的时候,两人看起来已经成了非常要好的兄弟。在练习和工作的间歇,他们有时候会聊聊天,谈谈吃喝拉撒的生活琐事,两个人最后都发现,对方其实和自己一样,是个生活很单调且无趣的人。
“像你这样的有钱人平时有空会做什么?”
“工作。”
“……”
“那你呢?休息的时候喜欢玩什么?”
“练琴。”
“……”
话题总是莫名其妙就这样终结了,岑非想了想,又觉得作为一个合格的哥哥,应该关心一下弟弟的感情生活。
“你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
“那有喜欢的姑娘吗?”
“也没有。”
“你不想恋爱吗?”
“我在恋爱啊,我有男朋友了。”
岑非略带惊讶看着时影昂着脖子倔强的模样:“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那什么表情啊!”时影挑衅地扬了扬眉毛,“怎么?只许你喜欢男的,不许我也喜欢男的了?”
“没有那个意思。”岑非笑笑,“那说说你男朋友吧,是你的同学吗?他是个怎样的人?”
“没什么好说的吧。”时影举起了琴弓,显然想结束这个对话。
“唉,”岑非假意叹了口气,“既然你不肯告诉我,我只能自己去查了,总不能让我弟弟和不明不白的男人谈恋爱。”
“你!”时影一听就急了,“说好的尊重隐私呢!”
岑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推了推眼镜:“说吧。”
时影撇撇嘴,别别扭扭地开口:“有什么好说的啊?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但是去年才在一起,追他我可是花了好大力气……他是正经人,你别瞎操心了,整天查查查的,你怕不是个狗仔!”
“青梅竹马?真好。”岑非点点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所以你之不愿意出国也是因为他?”
时影略有些慌乱地看了岑非一眼,不得已承认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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