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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靳以宁暗中让人继续调查这件事,等抓到切实的把柄后,用来当作把蒋天赐拉下马的筹码,只是没想到这么早就抛出来了。现在事情败露,蒋天赐肯定会把尾巴藏好,再想抓到他的小辫子就没这么容易,这条线也算是断了。所以这次靳以宁生气是应该的,边亭绞尽脑汁,也没想好要怎么顺毛,干脆安安分分地坐在一旁装乖,以免多说多错。靳以宁见边亭磨蹭了老半天,也没有主动解释点什么的意思,屈尊撩开眼皮看了他一眼,不巧又看见了他一身的伤。终于,靳以宁忍无可忍,开始兴师问罪,“为什么一个人追上来,不先回来找我,也不通知阿山,甚至没给丁嘉文传条信息。”说到这里,靳以宁又想起刚赶到时,蒋天赐即将点燃轮胎的场景,怒气值又往上攀升了几个台阶,“如果我晚来一步,会发生什么事你知道吗?”边亭没想到靳以宁生气的是这件事,愣了好一会儿,才组织好语言。“我以为他们是冲我来的,不想把其他人牵连进来。”边亭这次知道是自己理亏,“而且我没想到有人敢在光天化日动手,是我欠考虑了。”事实上,边亭不是欠考虑,而是考虑得太多。他的双重身份,意味着他要更加谨慎,在确定对方的来路之前,他不能把靳以宁这边的人牵涉进来,以免暴露自己和警方那边的关系,引来更大的麻烦,甚至导致所有的行动失败。靳以宁对此嗤之以鼻,“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对于认错的整套完整流程,边亭已经轻车熟路,手到擒来,说起道歉的话来,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边亭望着靳以宁,无比诚恳地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知道个屁!然而今天,这个百试百灵的方法不起作用了,靳以宁早就看穿了他的臭德行,一言点破他的小心思,“知道错了,下次还敢是吧。”边亭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心想难顶,真是越来越难哄了。边亭不是一条道走到黑的人,一招不行,立刻改变策略。他悄悄打量了眼靳以宁的脸色,伸出手,犹豫了片刻之后,最后只是牵住了他的一截衣袖,攥住了。“别生气了老板。”边亭白着一张脸,卖起惨来格外有说服力,“我的头又晕又痛,身上也疼得厉害,肋骨可能断了,你一会儿得找个人来帮我看看。”“还知道疼。”靳以宁用尽平身所有的定力,强迫自己目视前方,才能控制住不去看他,“刚才打狗鲨的时候不是还挺厉害吗?”“谁让他冲你乱吠。”边亭目不转睛地看着靳以宁,笑得理直气壮,结果太得意忘形,牵到了伤口,又疼地倒抽了口气,缩进了椅子里。“行了,疼就别乱动,把我气死你就高兴了。”这副铁石心肠的模样,靳以宁是彻底端不下去了,他转头看了向边亭,态度软化了下来,“这里没别人,你也不用强撑了,休息一会儿吧。”有了靳以宁这句话,边亭一直吊着的心才放下来,仰身靠在椅背上,卸下所有的力气。他不完全是在卖惨博同情,现在他的全身确实疼得厉害,以他丰富的受伤经验判断,肋骨大概率是真的断了,还有点脑震荡。他的头疼得快要裂开,吸进去的空气更像是一把刀,生生刮着他的五脏六腑,光是这么坐着,对他而言就是不小的煎熬。离进城还有一段时间,边亭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来缓解周身的疼痛,他睁眼望着头上的星空顶,放任各种各样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横冲直撞。
这次估计得在床上横一段时间了。真的好疼啊。蒋天赐这个王八蛋。……忽然之间,一道黑影挡住了他的视线,清苦气息瞬间笼罩了下来,半截衣袖似有似无地摩挲着他的眼尾。边亭反应过来,是靳以宁的手。这只手轻柔地搭在他的眼睛上,引导他侧过身,倒在身边那个人的腿上。透过指缝,边亭看见后排座椅的液晶屏上,倒映着茫然无措的自己。“坐着难受就躺下。”靳以宁的声音自上方响起,平稳有力,听不出有什么情绪。边亭躺在了靳以宁的腿上,搭在他眼前的那双手始终没有离去,他看不见靳以宁的脸,以至于在这熟悉又陌生的情境中,他的心底催发出了一种没由来的不安情绪。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他不喜欢。边亭以为自己会难以忍受,但奇怪的是,所有神经紧绷到极点之后,又奇异地放松了下来。车里很安静,除了彼此的呼吸,没有别的声音,边亭觉得自己陷进了一片柔软的云朵里,开始昏昏欲睡。受伤,特别是重伤之后睡觉可不是什么好事。边亭强打起精神,想和靳以宁聊点什么,来保持清醒。“靳以宁你…”他想问问靳以宁今天是怎么找过来的,奈何刚开了个头,就脑袋一歪,昏了过去。得知边亭陷入了昏迷,齐连山把suv开成了飞机,一路风驰电掣,把人送进了中心私立医院。到达医院之后,又是整夜的人仰马翻,终于在天亮前,边亭从手术室里出来,被推进了病房。“背部、腰部、腹部大面积挫伤,脾被膜轻度损伤。”病房配套的小客厅里,黎耀廷快速翻看着边亭的检查结果,“颈部损伤,中度脑震荡,肋骨骨折三处…”靳以宁坐在灯下,止不住地止揉眉心,黎耀廷这报菜名式的伤情说明,刺激得他的偏头痛都发作了。“脊椎韧带损伤,没有骨折,没有神经损伤和脊髓损伤。”念到这里,黎耀廷由衷赞叹,“小边还挺有两下子,一般人受了这么重的伤,早就站不起来了,他居然还和你唠了一路。”靳以宁放下手,无奈地说,“我当你是在夸他了。”核磁检查结果表明,边亭的脊椎有损伤,主治医生看完片子,说是韧带拉伤,问题不大。今晚医院脊椎方面最权威的教授正好外出教学,靳以宁不放心其他人的诊断结果,打电话请来了刚回国的专家黎耀廷。“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黎耀廷大半夜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看报告,黑眼圈重得快要掉到地面上,他抽空瞟了眼靳以宁,发现他的脸色比自己还差,好心说道:“要不我顺便给你开点缓解头痛的药。”“没关系,我没事。”靳以宁转动轮椅往外走,“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我送你出去。”靳以宁和黎耀廷一起乘电梯来到一楼,凌晨四点,再过几十分钟,天就要开始大亮。医院大厅是难得的寂静空荡,只有黎耀廷一个人的脚步在回响。黎耀廷打了个哈欠,眼尾包上两团泪花,“怪不得你们四海集团开了一家这么大这么豪华的医院,员工进来得还真够频繁的哈。”打完哈欠,他难掩好奇,“好端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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