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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来从未间断的严刑让即使在战场上受过无数伤的安德烈也有些吃不消,鞭子的钝痛似乎还停留在体内,彰显着存在感。
他粗喘着气,赤红色的眼瞳依旧如深水般看不出波澜。
“殿下,”旁边的上校想要扶住他,却被安德烈摆手拒绝了。
“我还走得动,”言罢,他又加了一句,“暂时。”
剥除虫翼的无尽苦痛,不仅表现在剥除时犹如剜心裂骨的痛感,在往后生活中亦会时时作痛,叫人痛苦不堪。
但安德烈怕的不是痛,而是永远无法再上战场。
“殿下,”上校的声音已经带了一丝哭腔,“夏佐殿下那边的人说夏佐殿下就快醒了,我马上就去求殿下他为您求情,好歹,好歹不是永久剥除虫翼吧……”
安德烈苦笑一声,“夏佐,他会答应?”
上校没法反驳,他自己心中都知道完全没可能。
那位夏佐殿下自小失了雄父,又仗着自己等级高,帝国的雄虫保护会几乎是对其言听计从,向来是个性情暴虐的主,听说平日里鞭子从不离手,遇到不顺心的事就抽一鞭子。
从没受过半点伤的雄虫,一觉醒来自己腿都断了,怎么可能会饶恕安德烈?
上校有些绝望地想着,这样天纵奇才的皇子殿下,竟会这样黯淡离场吗?
“或许呢……”他的声音很轻,连自己都不敢信。
上校匆匆地离开了,背影里带着最后一丝希冀。但安德烈的眼睛里只剩漆黑一片,看不到一点光亮。
“殿下,走吧。”行刑官从法官的左侧走来,眼中是可惜的神色。
安德烈像是行尸走肉般慢慢跟在他的后面。
通往行刑场的路是这么漫长,漫长到安德烈都有些恍惚。
不知拐过多少个弯,安德烈才终于来到一间巨大的房间。
中间最显眼的便是一个巨大的闸刀,上面还停留着别的虫展开虫翼拼死挣扎时的极大裂痕,和已经暗红了的血迹。
他一直保持着皇室风范的冷静的眉眼,终于微微颤抖了一下。
虫翼剥除之后,无可复原。
无法飞翔的雌虫,也将毫无战斗能力。
“对不住了,殿下。”行刑官又叹一声。
安德烈慢慢地展开虫翼。
像是火焰般耀眼的赤红色瞬间占据了屋内人的全部视线。这无疑是一对极漂亮的虫翼,繁复的纹路,耀眼的颜色。等级越高的雌虫往往虫翼上的纹路就越是复杂,与之对应的灵活性与杀伤力也便越高。
他抿着唇,一步一步走到刑具前。冰冷的锁链很快一层一层包裹住裸露的手臂,叫安德烈即使待会痛不欲生也无法反抗。
安德烈闭上了眼睛,往嘴里塞了一块布。
“开始吧。”
有些生锈的仪器吱呀吱呀地开始运作,像是在嘲笑着眼前人的无能为力。
锋利的刀尖一点点接近安德烈已经伤痕遍布的后脊,紧接着沿着虫翼生长的地方猛地扎了下去。
安德烈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他死死咬住嘴里塞的布,才让自己不发出痛哼,掌间隐隐可见血迹。
剧烈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却被锁链牢牢地束缚住,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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