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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
兴许是对这个词太陌生,温絮愣怔了好几秒,等反应过来后,皱眉不悦控诉:“你火急火燎叫我过来,就是要聊陆时谦!”
“哎,你先别怒,要说的事跟他有点关系。”嘉雯见人急眼,也不跟她兜圈子,明说道:“是云意姐,她出事了。”
温絮紧蹙地眉眼缓缓松开,听到事关云意,脸上露出意外之色:“什么情况?”
“昨天跟你分开后,我在路边遇到了云意姐。”
嘉雯回想在车内看到的情形,很轻地叹了口气:“见她慌慌张张在路边打车,还以为她有急事,便邀请她上车,刚开始她好像有什么顾虑不肯坐,是我开门硬把她拉上来的,可谁知……”
温絮急得不行,听她断断续续的描述,催促道:“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嘉雯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气愤地拍了下桌面:“后来我看到云意姐胳膊上全是乌青,连耳根都有,最后逼问才得知,竟是刘德权家暴所致!”
温絮听完咯噔一声,捏住茶杯的五指不自觉收紧,脸上表情也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
云意姐比她们大几岁,算是她跟嘉雯的知心大姐姐,因为年长她们,小时候没少照顾她们俩,就温絮父亲去世那年,云意怕她出事想不开,陪了她一整夜。
直到前年,她以家族联姻嫁给了刘德权,刚开始他们婚姻看似还算和睦,婚后不久就生了个女儿,也是有了孩子后,云意要照顾孩子,她们相聚减少。
尽管如此,她跟嘉雯没事还是会去看她跟孩子,那时候刘德权的表现还行,好老公好爸爸算是合格,真没瞧出他竟然是个家暴男。
“所以,云意姐在跟刘德权打离婚官司?”
温絮这会儿算是明白,嘉雯为何说这事跟陆时谦有关。
“嗯,不仅要离婚,还要把豆豆的抚养权夺过来。”嘉雯单手撑着额头,唉声叹气道:“云意姐说刘德权在外面还养了别的女人,如果豆豆交到他手里,以后的人生就彻底毁了。”
温絮惊诧:“这事刘家不管!”
提到这事,嘉雯就来气:“怎么不管!如果不是他们刘家人护着,怕刘德权这丑事声张出去影响到刘家声誉,这件案子怎么会停滞不前,拖了半个月都没进展。”
“是律师不行,还是……”
如果陆时谦是云意的辩护律师,那他的辩护能力自然不会差,那天在茶馆听到他同事与客户的聊天,客户给予他的评价好像很高。
“跟律师没关系,是他们取不到有利的证据,刘家在北寻有权有势,不想让你查到是东西,就算翻个顶朝天,也找不到任何有利的线索。”
嘉雯忽然想到什么,眼眸微亮:“不过云意姐说,她的案子交移交给了律所另一个律师,也就是陆时谦,就陆家在北寻的势力,想查刘德权应该没问题。”
如猜想那般,陆时谦真成了云意的辩护律师。
温絮稍稍安下心,倒了杯茶,小口饮着若有所思起来。
正好房门被敲响,青玲把餐食端了进来。
温絮忙放下茶杯,拿起筷子开吃,嘴里含糊不清道:“等会儿,我先填饱肚子,再来聊这事。”
人在饥饿的时候,思考能力会下降,温絮认为当务之急就是吃饱了再聊。
嘉雯见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好笑地端起茶杯,认真端详起来。
几秒后,她笑着打趣:“欸,若是让外人看到你这副模样,你花瓶的称号不得拱手让人啊。”
“能当选花瓶,不也是因为我有出众的颜值吗。”
温絮抽出纸巾擦嘴,并不觉得花瓶是贬义词:“我五官在这摆着呢,就算吃得再急,也忽略不了我长得美的事实。”
闻言,嘉雯故作抬手作呕,继而笑着调侃:“你在陆时谦面前,吃饭也这样?”
“对呀,我跟他没什么好避讳的。”
“哟,才几天时间,关系就变得如此融洽了。”
嘉雯弓着身子往前倾,意味深长地朝温絮挑眉:“你们这是全垒通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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