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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崔钰无力地嚷嚷,连五百年前的旧称都喊了出来。
徐清明听到她喊的,脸上突然就没了笑,静静看着崔钰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这个样子,崔钰只见过一次,就是她五百年前死掉,刚被姜小白勾住魂,徐清明冲进院子看到她尸体的时候。
当时他就是这么静静地走过去,面无表情地砍断八岐大蛇尸体的尾巴,把被蛇紧缠窒息断气的她拉出来,抱进怀里。
好像还徒手擦了她脸上吐出来的血?这个崔钰不是很确定,那会儿姜小白催着她赶紧走,连头都不准她回。再说,他可是把干净视作跟命一样重要的徐清明,徒手擦血什么的,肯定是她看花了眼。
徐清明的脸还是没颜色,他举着烛台走出竹楼,在门前立了立,扯下一手心花瓣带了进来。
好香的花,把堵在鼻子下面的臭墨味儿都给冲没了……崔钰狠狠吸了几下。
她虽对花不感兴趣,但地府里阴气太重,常年见不到半根草,唯一点儿绿色还是上生星君给她送的小松树,只有巴掌大,绿茸茸的,极惹人喜爱,那还是在土里埋了能抵阴气的咒符才活下来的。所以能在阳间遇着这么香的花,崔钰还是很想看清它的颜色模样的。
可徐清明没回到她那儿。他接着走到东边百宝阁前,从最顶层取下一个凝脂般的白玉碗,上面连一丁点儿杂质都没有,像是整块顶级玉精雕细琢出的。
好想摸一下……崔钰又被那玉碗勾住了,直觉得手痒。
她虽然在地府混得不错,但阎王老爷子总爱在她耳边唠叨什么清廉为民,搞得她见着贿赂就心虚,这些年一个字儿都没攒下来。要不是靠把上生星君送来的金银首饰往当铺鬼那儿卖,指望那点俸禄,早就穷到喝西北风去了。
徐清明就像知道她的心思,把玉碗朝她跟前一摆,对她凑过去连摸带蹭视若罔闻,专心地在花瓣堆里挑拣一番,半晌拿出片最饱满的放一边,其余的全洒进玉碗里。
这落花缤纷的景儿太妙,崔钰傻乎乎张着嘴,连徐清明脱她衣服都没发觉。
等她感到肩头一凉,再低头看,整个上身只剩下件枣红色的肚兜,暗金线绣着大大的福字,歪歪挂在她的脖子上。
那暗金线也不是地府能拿到的规格,还是上生星君听她随口抱怨没漂亮针线,特意去跟织女要的。
她刚想到这儿,就听见徐清明轻柔地问:“在想什么?”
徐清明正用拇指摩挲着崔钰肩头,指甲灵巧的去解她的肚兜带子,就听见崔钰脆生生地回答:
“上生星君。”
☆、遭到绑架的拇指姑娘
崔钰裹着被徐清明掐到半碎的花瓣,窝在硬邦邦的窗楹上,被透过木格窗花的凉风吹得直打喷嚏。
摸摸鼻子,她盯着在塌上熟睡的徐清明,气得肺都要炸了。
明明是徐清明先问的话,她不过是实话实说,怎么就又不如他意了?难道要她想着上生星君的青松、首饰和金线,却喊出姜小白的名字?
他倒好,听完就把花泼了碗扔了,把她丢进茶杯里涮了涮,甩给一片都捏出汁来的碎花瓣,说什么不用洗澡了、滚窗边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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