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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李明琅在谢钰怀中拱了拱,寻到个舒服的位置窝着。“嗯?”谢钰轻抚她的脊背,像调弄一只脾气不好的野猫子。李明琅叹口气:“没事。”她不想问了。等到了时候,谢钰自然会将一切和盘托出,李明琅有这份自信。回到福门客栈,小院内,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被抹布堵住嘴,双手为麻绳捆绑,吊在歪脖子树的树杈上。吕乐成黑着脸,肩背双刀,在树下看着。见李明琅回来,唉声叹气的镖师们顿时振作,欢呼道:“当家的回来了!”李明琅瞥谢钰一眼,挥手吩咐:“把人放下来。”那小丫鬟人被悬在半空中,脚尖点地,脸都涨成紫青色,他们再晚个一时半刻回来,怕是要被活活吊死。“当家,这死丫头不说实话!”吕乐成闷声抱怨。“得了,再过一会儿咱们就得让死人开口说话,麻不麻烦?”唰,吕乐成拔出一柄钢刀,削断三指粗的麻绳。小丫鬟噗通坐在地上,泪眼婆娑,膝行向前,抱住李明琅的腿:“李当家,奴婢做错了什么,让您把奴婢绑来严刑拷打?我可怜的小姐若是听说这事,不知该如何伤心……”李明琅沉默地听她哭诉,没理睬,直到小丫鬟哭不出眼泪,才嫌恶地轻轻踹开她。“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李明琅话音冷冽,“哈,好笑。你叫什么来着?”“奴婢名叫红药,是颜小姐的贴身丫鬟。”李明琅取出袖中的手帕,往红药下巴上擦一擦,而后抬高她的下巴,脖子向后仰去,几乎要折一个对折。“都这时候了,你还拿青女姐姐的名号来压我,想想你做的事,你配么?”李明琅道,“汪夫人是你什么人?”红药瞳孔骤缩:“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汪夫人也是颜府出去的,她嫁给汪县令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吧。”李明琅冷哼,“你这般忠心耿耿,汪夫人知道么?让我想想,按年龄算,你娘也在颜家做事,莫非是汪夫人闺中的丫鬟?”红药有些难以置信,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汪夫人于她母女二人有恩,在她五岁时就把她送去颜家三房小姐的院里做事,颜小姐生有殊色,那可是一份美差。颜家靠嫁出去的女儿在云湘城里树大根深,相对的是,已出嫁的姑奶奶们也都对颜府有或多或少的话语权。自颜青女这个生来美貌过人的堂妹出生,其貌不扬的汪夫人便惦记上了,恨不得她坠入深渊。红药得了汪夫人指示,为颜青女和查良材牵线搭桥,差一点就能让颜青女行差就错,清誉尽失,谁想到半路杀出个李明琅……谢钰等人观红药神情,心下了然。“你才多大点儿,心思就那么毒。”李明琅喝道,“想毁了颜小姐不算,还想一石二鸟叫我背上黑锅,好去给你真正的主子汪夫人摇尾乞怜?这要是被青女姐姐知道,她该有多伤心?”“不是的,不是……”红药摇头,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李明琅轻叹一声,她也不想做恶人,可谁让这一个两个的都不给面子。红药咚的一声摔倒在地,李明琅踩着她的肩膀,马靴坚硬的鞋跟用力往下按。“嘶……”红药讨饶,“李当家,求求你放了奴婢,奴婢什么也没做……”“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李明琅问,“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以为你还能好端端地回到云湘城,成为汪夫人的丫鬟?用你的小脑袋瓜想想,你知道那么多破事,汪夫人会留你性命?哪怕我今日放了你,明年也得去汪府的枯井里找你的尸体!”红药悚然一惊,伏在地上,腿栗股栗,口中呐呐的。李明琅没了耐性,叫吕乐成把人看住了,别让她寻死,等明日就把人送去冯捕快手下,过一遍三关,什么都招了。翌日,李明琅亲自把红药押去衙门。冯捕快简直换了张面孔,见李明琅来了,恨不得亲自拿衣摆为她擦干净椅子,还专门叮嘱小厮去拿知府大人私藏的好茶。“嘿嘿,李当家,昨日多有得罪。今儿个吹的什么风,竟把您给吹来了。咱们衙门蓬荜生辉啊!”李明琅不稀罕跟他废话,将哭得直哆嗦的红药交接过去,吩咐道:“这小丫鬟是重要的证人,可能知晓内情,请帮忙看好她,拿到证词后云生镖局定有重谢。”“嗐,李当家这话说的。”冯捕快阿谀道,“查案子是在下的天职,哪好意思找您讨赏啊。有李当家的帮助,颜小姐的下落不日就会有线索。到时候在下一定奏请上官,好好赞扬一番李当家和云生镖局的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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