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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明琅一行人带着东西来,于福眉心挤出一道深印,他在云湘城的官场混迹数十年,遇见的奇人异事多了,这还是头一次遇见强行送钱给公家的。于福淡淡道:“李镖头这是要让我不得不承你的情啊。”李明琅被于县尉如临大敌的神态逗乐了,轻轻“嗯”了一声,理直气壮道:“镖局日日来河堤送饭,您的工期进展如何,我怕是比谁都清楚。您今日不收下这几大车的石料,三天之内必然会停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于县尉。”瞧见于县尉僵着一张脸,李明琅又轻笑一声:“这是城中商行和镖局的掌柜、当家们一起捐的钱物,您不必担心要承我的人情,大家都是为了云湘城着想么。”“呵!那我还要多谢李当家心系云湘城百姓了。”李明琅嗔怪地瞪于县尉一眼:“我是那种挟恩图报的人么?”于县尉不再多说,挥手叫人来将石料清点好,拖去大堤旁。牛车在泥泞的地上留下一道道车辙。回城的路上,谢钰隔着珠帘问李明琅:“当家的就不担心,于县尉不记你的好么?”珠帘后倩影憧憧,满出淡淡的馨香。李明琅不在意道:“于福为人端直,镖局为云湘河堤做的事,他都看在眼里。我不图他回报什么,只求日后能行个方便。”有个狼顾鸢视的县太爷在,衙门里还是有个自己人为好。况且……李明琅袖掩朱唇,微微一笑。收了她的财物,在汪县令眼里,于县尉已然是她的人了。于县尉自己怎么想,又有什么所谓呢?交给老余头融的银子还剩下不少,皆去掉官印,剪成市面上流通的碎银。李明琅不好大张旗鼓地将银子花出去,于是寻了个法子,借谢钰的手在花胡子巷的赌坊做局,给庄家一成抽水,再左手倒右手,一夜豪赌过后,回到手上的便是江南最大钱庄发行的银兑。赌坊乌烟瘴气的,谢钰起初还不乐意,被李明琅妙目一瞪,嗔道:“上回你去喝花酒,怎么不嫌弃那地方污秽?”提起喝花酒的这桩官司,谢钰被怼得哑口无言。总不能告诉李明琅,空翠茶庄是他清河郡王供给探子和细作的落脚的驿站,去那儿是有正事要办。李明琅摸了摸腰间的金乌弩,银牙轻咬,说道:“虽说是做戏,但你我对外仍是定了亲过了明路的关系。以后不许偷摸去喝花酒,坏了我的名声!”她的话是那样霸道蛮横,谢钰偏偏吃这一套,面色稍霁,说道:“当家的放心就是。在下绝不会再去那些地方,要去,也带着当家一起去。”“……谁要去了?”李明琅轻翻一个白眼。等银兑子换来,拢共两千两,李明琅将其中一半的兑票藏在家中祠堂,另一半留在手上也不放心,干脆遣林师爷去云福巷前后打听一番,看看能否包下一家镖局或是车马行。他们的运气不错,没过几日,林师爷就托过去的关系打听到,同在云福巷的另一家河源镖局因为当家的经营不善,打算找人接盘好回乡颐养天年。李明琅拨弄算筹,柳眉轻蹙。那河源镖局名号不响,但有二十位得用的镖师,还有带马厩和库房的三进院子。把银兑换成地皮和人马,将汪县令那儿来的银子再洗一道,就能彻底择干净了。“就买它吧。”李明琅捻起一枚蜜饯,“咱们如今的人手只够走一趟镖,下边的小厮也没得锻炼的机会,总不能整个镖局白白空耗着。”招徕人马,将云生镖局做大,等一切走上正轨,她才能告慰地下安息的爹娘。李明琅望向窗外,树影横斜,乱叶飞过。等来年开春,距离天行皇帝驾崩就只剩两年。她的时间不多了。乱世之下,人如草芥。李明琅唯一能做的,便是在即将到来的八方风雨中,图一席之地。买下河源镖局一事进展顺利。晌午前,李明琅跟河源那位白发垂髫的老镖头去衙门更换契书上的名字,为免汪县令从中作梗,还给经办的主簿递了一荷包的银子。反正是汪县令的银钱,她花着不心疼。午后,河源镖局的匾额就换上了云生镖局的字样。李明琅站在犹有新漆味道的牌匾下,望了会儿林师爷题的字,心情愉悦,快步走入院中。河源镖局原先的镖师契书自然转到云生镖局旗下,李明琅俏生生立在台阶上,看向院内垂头丧气的二十位镖师。“怎的,落到我李明琅手上不高兴啊?”镖师们额上冷汗如豆,讪讪道:“当家的误会了。”他们哪儿敢不高兴啊?现如今,云湘城里谁人不知,云生的李镖头是个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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