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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方出窍,就被轻轻地压回去。
“我帮你?”
仔细想了想,一块长一块短的头发实在有损她山匪头子的颜面,楚火落点点头,把匕首收了回去。
再抬眸,却见他仍躺在那一动不动,不满地催促起来。
那人却扯了扯她的袖口,示意她也躺下。
“刚刚摔疼了,起不来。”
楚火落一时语塞,盯着那人怎么看也不像是重伤至动弹不得的样子,但碍于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只能顺从地躺下去。
她侧着脑袋枕在他的胸膛,耳畔除了潺潺水声,又多了砰砰的心跳声,与她的交缠在一起,不禁把呼吸都放至最轻。那人应是已经开始解了,将发丝一根一根从流苏上剥离下来,指尖不时触碰到她的耳垂,带来一点痒意。
大概是那流苏缠得太紧了,似乎解了很久很久,久到眼前的星月都隐去,催着她进入梦乡。
*
许是离开了危机四伏的军营,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楚火落睁开眼,未见明媚的日光,而是一只离得极近的、宽大的手掌。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睫毛便顺着她眨眼的动作在那只手心里挠了挠,那只手才后知后觉地撤了开了,随后响起一道略带哑意的声音。
“醒了?”
她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被简单地束在一块,编了个简单的辫子,那只流苏簪子则是安稳地躺在她手心。
那人也终于不再叫嚷着伤口疼,打着哈欠,歪歪斜斜地坐起身。
楚火落四下望了眼密密层层的绿,无非是竹子、树、草,搁到哪座山头都一样,她不禁有些犹疑。
“我们不会睡过头了吧?”
“没有,”蔺师仪低头拧了拧湿漉漉的衣摆,而后发现松开后很快又会被漫上来的水打湿,只能无奈放弃,朝她指了指前头那座山,“那边才是,还没到呢。”
他略扫了眼她的衣裳,还成,因着是压着他睡的,湿得不太彻底,只有裙角黏在一起,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熬到寨里换一身就好。
他这才又在怀里摸了摸,掏出块用油纸包着的饼来,掰下一半用嘴叼着,余下半块用油纸裹着,叠出个适合用手拿的形状,递过去。
“先垫垫,想吃别的,等晚上我去厨房弄。”
楚火落接过饼,低头咬了一口,皱着眉头咽下去。过了月余顿顿四菜一汤的好日子,乍然又吃起干饼来,实觉得难以入口。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你最近学了什么新菜式吗?”
“嗯,山桃饭、桃花饭、粟饭,”他顿了下,声音弱了些许,“还有梅花汤饼,但我和的面总是不太对劲,煮过后就成了片汤。”
“卖相不行,味道还行,要试试吗?”
楚火落把剩余的一点饼一并塞进嘴里,胡乱嚼了嚼咽下去,“那就这个,我要吃两碗!”
蔺师仪从善如流地应下,把半块饼草草下肚。
约莫半个时辰,便见前方岸边横七竖八地停着竹筏,卸下来的粮草堆成了一座小山,正被一袋袋运上驴车,预备拖回寨子。
见到新的竹筏,侯正初原要按照惯例摆手让人过去卸货,可余光一瞥,扫清上面二人的面容,连忙从驴背上跳下来,喜滋滋地迎上前。
“两位当家的回来啦!”他指挥着人手在板车上挪出了一半的空位,招呼着他们上车。
两人也不嫌磕碜,便倚着粮草袋坐下,总归好过自己一步步走回去。
“运回来多少袋?”
“足足两百袋!”侯正初那笑几乎要咧到耳根,要不是还在驾着驴,他非得现拆一袋,煮一锅尝尝,“除了官府收税的时候,我还没见过这么多粮食呢!当家的这一单买卖,足够我们吃一年了!”
楚火落没有答话,但从她微扬的眉眼也能瞧出,她此刻心情极好。
直到,寨门口跪着爬过来两个人。
“当家的,那小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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