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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城门下,唐念锦抬头瞧见这远近闻名的瓷器之城,曾经与唐父第一次来此地的记忆再次浮现。
唐至文曾在京中任职,为人谨小慎微,却也四处都吃得开。只是摊上一桩案子未办妥,相关官员均被问责查办,也是唐至文四下运作,才只是被“发配”到这偏北之地,当了个知县。
想要回京,却也遥遥无期,三年任期才开始,即使日后转任,也多半是在这北边打转转,是以此次拖家带口,带着全家人一同来了彭城。
彭城不比京城长镐,单是天气水土,人物风情就有极大不同,小姑娘初来此地,又不常出门,别的是感受不到,只对那严寒的天气记忆深刻。
彭城的景象,也只是月前入城时看了几眼。
彭城街长,条条交错,处处可见一面面笼盔墙。南城住人,北城烧窑,巷口街道,纵横穿插。内城一道,外城一围,又有清河自西向东穿过。
到了外城城内下,需得简单盘查,北边不如中原,也有贼盗流匪。那城门口贴着的画像,有几张唐念锦瞧着也甚是眼熟,可不就是那“慈州九匪”。
那城门的侍卫见到陆宴,自然也是认识他的,一面检查前面的行人,一面探头向后阴阳怪气道:“这不是小陆爷么?”
前后的行人听见这话,也好奇回望,陆宴本就生的令人印象深刻,俊逸潇洒,长身玉立的模样,又是陆家的少主人,这彭城自然是没人认不得他的。
而有关陆家纠纷之事,早也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先前他在山中陶庄上,旁人只是猜测揣摩。如今见他身边只跟这个小姑娘,连以往陆家的派头都无,都暗道陆家是真难了。
陆兴察带着自己儿子大张旗鼓回到彭城,扬言要拿回陆家家业,陆宴此时回来了,必然有一场好戏可看。
“什么少主人,彭城都传遍了,不过是个出身未明的野小子罢了。”那靠在一旁的守卫讽笑道,昔日他见到这位彭城的大财主,哪次不是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人家却是连正眼也没给过一个。如今陆宴这小子快要垮台,他自然乐意上来踩上一脚。
“你既然都不是彭城的人,还回来做什么。”那守卫伸手一拦,刚好挡住陆宴。
陆宴没说话,看了他一眼。
“张三狗,闲的没事做?要不我禀告上头,让你多轮几次班?”
听见这话,那原本还一脸嚣张的守卫浑身哆嗦了一下,转身便笑道:“绕哥,误会,误会了,我这不是为了城里百姓着想,多盘问仔细些。”
还斜眼看了看陆宴:“免得有些心怀不轨的人混进来。”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那开口的青年也穿着守卫的铠甲,浓眉长眼,五官端正,看着高大。他走到几人面前,轻轻一推,便把张三狗推到一旁去。
“别在这儿堵着南门,没见到后面还有送货物的车队?”
张三狗连连点头,后退几步:“是是是,没问题了,你们走吧。”
那青年与旁人不同,并未多看陆宴二人几眼,只带着一个守卫,到队伍后面检查车队去了。见青年走出十几步,那张三狗才垮下脸,嘴里碎碎骂道:“不就是仗着家里有点关系,一个新来的还敢踩在我头上,早晚弄了你。”
又转头对陆宴不耐烦道:“走走走,晦气,还站这儿干嘛?”
前后排着的百姓议论纷纷,陆宴却好似没瞧见,目不斜视,只带着唐念锦进了城。
此处是南门,又因是大年初一,街上少有行人,两人走了一会,陆宴忽然停下步子问她:“你跟着我做什么?”
以陆宴现在不争不抢的性子,若让他独自回去,到了初六祭祖,那陆兴察父子还不知会如何欺负他。如今连一个守门的守卫都来落井下石,更何况其他那些吃人的商人。
况且现在回到唐家,自己也是受制于人,既然唐至文不急着找她,她何必着急回去。
便抬头看着他,理直气壮道:“当时是去你家了。”
陆宴:“你是我什么人,要和我回家?”
唐念锦一时语塞,只能扮可怜:“你答应教我烧瓷,我还没出师,如何能走?”
“你想学烧瓷,到时来陆家寻我便是。”
“我家人不许我出门,我不如直接和你一起去陆家,陆家家大业大,总不会连个多余的房间都没有吧?”她心思活络,张口便道。“我也不久留,待我日后赚了银子,再还你吃住费用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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