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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琰边走边观察了一下这条街,其布局有点像现在的古镇商业街,从商业角度来看,新月布庄并没有什么竞争对手,这条街上大多是酒肆、歌楼和书馆。
此时已近午时,她走着走听到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顺着声音看去,发现盼春正羞赧地捂着肚子,她这才想起来她们还没吃饭,便领着盼春随意进了一家酒楼。
在等菜的间隙,姜琰瞥见楼下街上正有人在争执,在他们身旁有一位中年男人手里正拿着算盘虎视眈眈,这可引起了她的兴趣,不顾盼春的阻拦走出了酒楼。
刚要走进就听见一名男子几欲哭泣的声音:“我明明只在你这里修养了几天,竟然要收我一千两白银,太过分了!”
姜琰抬头一看,这家店门口插着一小张写着医馆字样的旗子,走到那名拿着算盘的男子身旁道:“请问公子,这是发生何事了?”
男子清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医馆郎中讹病患,双方正在算账。”
姜琰忍不住抬头看他,发现此人面容俊朗,眉骨低压,双目狭长,明明正值少年,却明显多出了几分鹰顾狼视之相,压迫感十足。
她勉强转头,发现这边郎中已经差人拿出账册,账房也霹雳吧啦地拨弄着手中算盘,看着病患绝望的模样,姜琰清了清嗓子,正欲站出为他解围,只感觉耳畔擦过一阵凉风,刚才还在观察情况的男子站了出来,径直走到账房身前道:“账本没错的话,我就直接取阅了。”
郎中呆愣了一瞬,刚要开口质问这人是谁,就听他自言自语道:“这位病人只在医馆疗养七日,除了吃饭、睡觉、喝水养伤并没有其他支出,要他五百两银子,不合理。”
账房却道:“您也说了病人长期住在医馆内,吃喝拉撒都离不开我们的人照顾,那我们雇杂役的费用是不是也要算到他的头上?”
姜琰却在心中思索:就算雇用杂役需要成本,但是一个杂役每月才十几钱,怎么会这么贵?于是脱口而出道:“等等!这笔账怎么算都不太对吧,你们账房是不是有问题?”
清脆的声音响起,郎中下意识看去,只见一名长相清丽的女子昂首挺胸从人群之中走出,少女的眼神清亮坚毅,头上的步摇随着身体动作缓缓摆动,鹅黄色的金丝轻纱衫流光溢彩,像早春的迎春花,十分活泼动人。
但此时他俨然利欲熏心,听到姜琰质疑他,喝道:“哪来的小丫头,竟然敢质疑我医馆的账!”
此时算账的男子开口道:“怎么没有问题?你们收取药钱还要算当初用来煎药的水井的开采费,还说这口水井耗费了千两白银,你们家的井是能挖出金子吗?”
姜琰一听也按捺不住,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把小算盘,也噼里啪啦地算了起来:“好啊,工匠的避暑费也算进来了,还有厨娘的工时费.......”
账房却嗤笑道:“这么算有何不可?大胤律法可是规定了除了意外损耗其余费用都可算作营店成本的!”
姜琰用系统查了一下,确实如此,看向身旁的男人,他也正在皱眉不知道想什么,姜琰眼看敌方气势变强,不甘示弱道:“那你可有票据证明?可有工费明细?”
账房迅速甩出几张凭证道:“您可瞧好了,都在这儿了!”
姜琰被逼得说不出话,可身旁的男子却平静问道:“你确定这些凭票都是真实的?”
账房轻笑:“保真!”
男子也笑笑,正欲开口,却听姜琰拿着凭票嗤笑一声。
郎中恼怒道:“你笑什么?”
姜琰胸有成竹道:“你当初开店、挖井、装潢的钱全是向平泰钱庄借的,是也不是?”
郎中道:“是啊......”
姜琰却笑道:“南胤律法规定,凡是向本地钱庄借取大额银两,必须有本地清吏司主事的官印,你这上面除了钱庄庄印和你本人的签字画押,下方一片空白,你这张票据是假的!还有,你这账册上每月莫名会有五十两进额是怎么回事?哦,原来你家还负责收送药材,雇佣的杂役是你自己家的,你这只进不出,怎么没缴纳商税?”
闻言,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知是否是姜琰的错觉,她总感觉身旁的男子一直默默观察着她,账房惊呼道:“你、这么厚的账册,你就这样看完然后算出来了?”
姜琰皱眉道:“不就是视同销售吗......”
账房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了:“什么视同销售,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此时男子也轻蹙眉头,眼神疑惑,刚想开口询问,便听有人边跑边喊道:“侍郎大人!侍郎大人?你怎么在这儿啊,下官找了你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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